沈念近乎以絕對壓倒性的優勢拿下了新城區中心的幾塊地皮,這塊地皮可以算是衆矢之的,所有人都虎視眈眈的盯着這塊地,但沈念絲毫沒有給任何人分一杯羹的意思,所有明裏暗裏使小動作的都被被他治的服服帖帖的。

    所以對於秦柔,哪怕是有着幾分情意,也在被她作來作去的時間裏,被消磨光了,沈念絕對是最爲忠誠的愛人,但一旦背叛之後,他也絕對不會回頭。

    “我不知道秦柔背後還做了這麼多有的沒的,不過當時我在發佈會現場,看着她勝券在握的眼神,我也能知道是她做的。”江茴慢吞吞的開始出言解釋自己當時爲什麼會那麼的憤怒,這些事始終是繞不過去的坎兒,雖然她一直對沈念說自己放下了,其實也不過是在逃避,讓自己不再去回憶那時候的痛苦。

    “我當時帶回林薇薇是確實有幾分私心,但是真的沒有針對秦柔的意思。林薇薇在和秦柔的衝突中完全就是一個受害者,不僅僅白白的捱了一個耳光,還面臨鉅額違約金的窘狀,全家都指望着她一個人活,年邁的父親母親都打算賣房爲她還違約金。”

    她頓了頓,看向沈唸的目光也是有些遊移,自己當時確實是瞞着沈念帶林薇薇回了HOSHI是不爭的事實。

    “於坡幫我解圍了很多次,你和他是這麼多年的好友,也知道他的脾氣性格,不會對誰輕易的抱着針對的念頭,你也知道他是多麼惜才,林薇薇當時就是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她是有能力撐起整個HOSHI的舞臺的,所以我瞞着你和你借了44萬帶林薇薇回HOSHI,這確實是我的錯。當時就應該對你講清楚,這樣秦柔也不會借題發揮。”

    這一長串話還有這句積壓在心底多年的道歉說出,江茴長抒了一口氣,壓抑在心底好幾年的膿瘡纔算是被她硬生生擠了個乾乾淨淨。

    沈念點了點頭,並沒有打斷鵪鶉的話,這件事在江茴出國之後他就託人找到了林薇薇問了個清楚,江茴確實是抱着惜才的心情去帶她回了HOSHI,並沒有是刻意的針對秦柔,那時候他就知道錯了。

    見沈念聽進去自己的解釋,江茴嘴角也是掛上了一抹笑意,其實話說開了,她心裏反而是輕鬆不少,中間那些過程曲折的誤會,這些年都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所以那時候,你那麼瘋狂的跪在我的面前求我,歇斯底里的逼我和你解除合約,僅僅是因爲秦柔導致你父親住院嗎?”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沈念也是毫無顧忌,問出了一直在心底的問題。

    這三年江茴的那一跪還有那絕望的眼神一直出現在他的夢裏,讓他一次次的在夢中驚醒,然後才發現鵪鶉早就已經離開自己很久很久了。

    他逃不過內心的譴責,也想問問江茴那一句,你真的沒有一絲一毫是因爲對我心動,失望到極點才做出這個決定的嗎?

    江茴臉騰的一下燒到了耳朵根,這個問題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自己當時的做法現在想起來讓她尷尬的要在地上摳出三室一廳來,更別說沈唸的這個問題了,就像沈念說的,她也在異國他鄉的夜晚,反反覆覆的問過自己,自己真的只是單純的因爲父親?

    江茴咬緊嘴脣,閉上眼,下定了決心般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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