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唯一很清楚的是,大石臺無比堅硬。
之前我用大石臺擋住了軒轅劍,這一次,希望大石臺能替我擋住玄淨的這絕殺一劍。
只要擋住了玄淨的這一劍,那我和玄淨的這一局,玄淨就必敗無疑了。
在底牌盡出的情況之下都奈何不了我,他除了認輸他別無選擇。
此時此刻,當玄淨一劍劈了下來,我竟然把頭迎了上去之時,就連虛元仙尊,都搞不懂我這是想幹什麼了?
我只是一個地境九階的人類,不可能和赤尻馬猴一樣會分身之術。
玄淨的這一劍下來,我要是被劈成了兩半,是沒有任何可能活下來的。
我要是想憑腦袋擋住玄淨的這一劍,那更是不可能!
要知道,每個崑崙仙境的弟子,在離開崑崙仙境之時,都會被崑崙仙境賜予一道法力符。
這道法力符是崑崙仙境弟子最大的底牌。
玄淨在激發了法力符之後,他現在所能施展的法力,已經超越了他本身的法力境界。
他的這一劍,相當於天境二階的人物,全力施展修爲斬下的一劍。
我雖然肉身相當於天境三階,但在沒有修煉出金身之前,是不可能憑藉肉身擋住玄淨的這一劍的。
別說天境三階的肉身了,就算天境五階,甚至天境六階的肉身,都不敢用腦袋去接玄淨的這一劍。
我這樣做,和找死沒有任何區別!
軒轅君眼看着玄淨的劍劈在了我的腦袋上,臉上流露出了無比期待的表情。
他現在最想看到的場景,恐怕莫過於我在玄淨的劍下被劈成兩半。
不過我們玄機科這邊的人,倒是不怎麼替我擔心。
他們都知道,我的身上有一件可以抵禦一切攻擊的法寶。
如果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我肯定是不會拿自己的小命兒開玩笑的。
其實我自己也沒什麼把握,但我這會兒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
我爺告訴過我,說我們王家的人,絕不能輸,輸了就等於死!
所以我寧可用大石臺來賭一把,也絕不會讓玄淨贏了這一局!
就這樣,玄淨的這一劍劈在了我的腦門上。
準確來說,應該是劈在了大石臺上。
在發出了一聲清脆無比的聲音之後,玄淨的劍斷成了兩截。
一股鑽心的痛感,從我的腦門上傳了進來,疼的我差點兒暈了過去。
雖然大石臺幫我擋住了玄淨這一劍,但總是有那麼一絲一毫的力量傷到了我的頭部,纔會讓我如此疼痛。
不過還好,這疼痛我能承受的了,並不會讓我倒下。
在咬着牙齒站穩了身形之後,我向玄淨看了過去。
玄淨這會兒整個人都傻了!
他是萬萬沒想到,我竟然用腦袋擋住了他這一劍!
而且他們崑崙派用千年精鐵煉製的寶劍,竟然被我的腦袋給磕斷了!
其實不要說玄淨了,天罰司的所有人,全都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震驚到了。
我的肉身雖強,但畢竟強的有限,怎麼能擋住玄淨的這一劍呢?
如果我真有這麼強的話,別說玄淨了,就算玄峯,玄潭,他們一樣會敗在我的手裏!
小紅這個赤尻馬猴管我叫主人,狗蛋這個日月神將,也心甘情願的認我爲主,已經足以說明了我的不凡。
天罰司追殺令排名第一的人物,看來還真不可小覷啊!
就在虛元仙尊凝視着我,正暗自想着之時,我收起了軒轅劍,一個快步衝拳,直接打中了玄淨的身體,把玄淨打飛到了十幾米開外。
玄淨這會兒人已經崩潰了,他的戰鬥意志已經被我徹底瓦解了!
被我打飛之後,從地上爬了起來,玄淨仍然一臉迷茫的看着我,甚至,他看着我的眼神裏有些恐懼。
“你,你是怎麼擋住我那一劍的?”
“你明明是一個地境的人物,怎麼能擋住我那一劍?”
玄淨一臉不解的問起了我,這個時候他突然能夠理解,爲什麼虛元仙尊把我和崑崙仙境的聖子相提並論。
據說聖子已經是天境七階,而且還修煉出了金身。
要說聖子能擋住他這一劍,他一點都不會懷疑。
但我這個地境的人物,卻擋住了他這一劍,這叫他實在是太震撼了!
我現在僅僅只是地境九階,如果我和聖子是同一境界,那他們崑崙仙境的聖子,豈不是要被我吊打?
就在玄淨閃現了這個念頭問着我之時,我卻沒有搭理玄淨,而是對虛元仙尊拱了拱手。
“仙尊,我們玄機科第二總部僥倖贏了三局,希望仙尊能遵守承諾。”
虛元仙尊畢竟是長輩,而且他作爲修煉之人,不可能會做出違背諾言的事情。
所以在我說出這話後,虛元仙尊陰沉着臉點了點頭。
“王長老,既然你們憑實力贏了三局,那天罰司和玄機科第二總部的合作就沒有問題了!”
“不過我要強調的一點是,天罰司和玄機科第二總部的合作,僅限於剷除姚廣孝手下的幾個鬼中帝尊!”
“一旦那幾個鬼中帝尊被剷除之後,天罰司和玄機科第二總部,就沒有合作的必要了!”
“到那個時候,王長老你還是天罰司追殺令上排名第一的人物,說不定那一天,就會死在天罰司某個厲害人物的手下!”
爲了給他們挽回一點面子,虛元仙尊才故意這麼說的。
要不是科長這樣安排,我纔不願意和天罰司合作。
虛元仙尊所說的,其實也是我想說的。
對虛元仙尊重重的點了點頭之後,我答應着道:“這個當然,我們玄機科第二總部,絕不會和天罰司長期合作!”
“如果將來天罰司真能出一個厲害人物,要了我的小命,那我無怨無悔!”
“現在既然我們雙方算是初步達成了合作,那請仙尊把有關那幾個鬼中帝尊的信息分享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