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鍾金塵對我深深的鞠了一躬。
“屬下鍾金塵,見過王長老!”
當鍾金塵一臉恭敬的對我說出這話後,我並沒有立刻做出迴應,而是凝視着他這個人,看起了他的面相。
無字天書上的相面之術,可以看出來一個人的品性。
如果鍾金塵的面相沒有問題,我就可以和他好好談談。
鍾金塵在擡起頭之後,見我一言不發的凝視着他,心情一下子緊張到了極點。
這讓鍾金塵在想,是不是他這個渤海玄機科的負責人做錯了什麼事?纔會讓玄機科第二總部派了這麼多人過來?
甚至連我這個監察長老,玄機科第二總部的負責人都親自來了。
但鍾金塵自認爲他行得正坐得端,並沒有做一件愧對自己良心的事情,所以他緊張的心情很快就緩解了下來。
而這會兒,我從鍾金塵的面相上也看了出來,他這個人是一個秉性忠厚的善良之人。
既然這樣,那很多事情,我就可以和鍾金塵敞開了談了。
“鍾執事,我有些事情,想問一下你,希望你能如實回答我。”
聽到我這話後,鍾金塵立馬就昂首挺胸,連連點着頭道:“王長老,請您儘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見鍾金塵的態度很爽快,我滿意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我就問着道:“鍾執事,在整個渤海來說,張家應該是實力最強的一個家族,你對張家應該有所瞭解吧?”
聽到我這話之後,鍾金塵的臉色微微一變。
和我對視了一眼後,鍾金塵點着頭道:“渤海張家是人族三大家之一,我當然瞭解。”
從鍾金塵的臉上的表情來看,他說起張家之時,似乎有些不忿,看樣子他和張家的關係不是很好。
帶着這樣的想法,我問道:“鍾執事,那你和張家的關係怎麼樣啊?”
“張家是人族三大家之一,從古至今和玄機科都是一起存在的,正常情況之下,你這個渤海玄機科的負責人,應該和張家的關係很密切吧?”
問出這話之時,我故意裝出了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並沒有流露出我的真正想法。
如果鍾金塵認爲我和張家關係密切,想借着張家來和我攀上關係,他恐怕就打錯了算盤。
雖然鍾金塵的面相看上去是個老實忠厚之人,但我不會完全用面相來判斷一個人。
不過鍾金塵並沒有讓我失望。
在我的話音落後,鍾金塵咬了咬嘴脣,看上去氣憤無比的道:“王長老,你說的沒錯,玄機科和張家從古至今都是一起存在的。”
“但我這個渤海玄機科的負責人卻有些另類,對張家這二十多年來的所作所爲,是無法認同的!”
聽到鍾金塵這話,我的眼睛一亮,面色一喜。
看來渤海玄機科的這個負責人,是一個善惡分明,有情有義的性情中人。
這樣的人,是值得去培養的。
帶着這樣的想法,我說道:“鍾執事,張家是人族三大家之一,可是肩負着守護人族的責任的,怎麼在你這裏,成了同流合污呢?”
“你這個詞,用的有點兒過了吧?”
鍾金塵在我面前本來是畢恭畢敬的,但在我這麼一說之後,鍾金塵似乎忘記了我的身份,冷哼了一聲道:“王長老,我覺的我這個詞用的一點都不過分!”
“張家父子,這些年的所作所爲,我用同流合污這個詞,真是太便宜他們了!”
“渤海張家,在渤海犯下的罪孽,用喪盡天良,罄竹難書來形容都不爲過!”
“王長老,既然我敢當着你的面把這話說出來,就不怕你和渤海張家有關係!”
“我們魯省玄機科的負責人熊戰,他和張家狼狽爲奸,熊戰的兒子熊天龍,和張家的三個兒子被稱爲渤海四凶!”
“這四個畜生,在渤海橫行霸道,不知道害了多少人!”
“我只恨我實力太弱,地位太低,不能爲那些被四凶殘害之人討個公道!”
鍾金塵說這話之時帶了情緒,看他的架勢顯然是豁出來了!
張三玄在聽到這裏之後,對鍾金塵這人的認可度,一下子提升到了一個高度。
“鍾執事,你是個血性漢子!”
“實話告訴你吧,我們這次來渤海,就是衝着張家來的!”
“你說的渤海四凶,只要你有他們害人的證據,我可以向你保證,他們絕對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張三玄對鍾金塵豎着大拇指,說出了這番話之後,鍾金塵立馬就來了精神。
“你說的是真的嗎?”
“渤海四凶害人的證據我當然有啊!這些年我一直在蒐集他們害人的證據!”
“要不是熊戰在我上面壓着,我早就把這些證據交到玄機科總部了!”
“我的手裏,可不僅有渤海四凶害人的證據,還有熊戰和張家狼狽爲奸,禍害當地的各種證據!”
說到這裏,鍾金塵咬着牙齒道:“就在今天,熊戰的兒子熊天龍,還打算禍害我兄弟的女兒!”
“要不是你們來了,我已經和我兄弟殺去熊家了!”
“雖然明知道我們可能會死在熊家,但我們兄弟兩個,寧可站着死,也絕不跪着生!”
聽鍾金塵說到這裏,張三玄忍不住的問道:“鍾執事,你那個兄弟是什麼人?”
“他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