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三玄亮出了他的手錶之後,熊戰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
玄機科的每個人都有一個代表了自己身份的手錶。
既然張三玄帶着玄機科的手錶,那說明他是玄機科的人。
既然他被玄機科的人給揍了,那就屬於玄機科的內部矛盾。
按照張三玄所說,他是玄機科的戊級科員。
如果張三玄沒有胡說八道,那他這頓打很有可能就白捱了!
甚至他這個魯省玄機科的負責人,都要被張三玄給擼下來。
但張三玄這麼年輕,他能是戊級科員嗎?
熊戰可是很清楚,要想成爲玄機科的戊級科員,不僅要超強的實力,還要對玄機科做出巨大的貢獻。
他在玄機科熬了那麼多年,才熬到了現在的這個位置。
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怎麼可能是玄機科的戊級科員?
帶着這樣的念頭,熊戰一臉懷疑的道:“你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是戊級科員?”
“我看你,怕是假冒的!”
對熊戰的懷疑,張三玄懶得解釋。
因爲在張三玄看來,別人若要懷疑,你怎麼解釋都沒用。
只要拳頭夠硬,就是最好的解釋。
但鍾金塵作爲渤海玄機科的負責人,在他看來,他必須證明張三玄的身份。
所以鍾金塵往前走了幾步,站到了張三玄的身邊。
冷眼看着熊戰,鍾金塵說道:“熊執事,不知道你聽過玄機科第二總部沒有?”
“如果你聽過玄機科第二總部的話,就對三玄的身份不會懷疑了!”
“玄機科第二總部的每一位,都是戊級科員,他們的年齡,都和三玄差不多!”
“我可以證明,三玄就是玄機科戊級科員,而且是玄機科第二總部的成員!”
熊戰作爲魯省玄機科的負責人,自然聽過玄機科第二總部。
而且熊戰還很清楚,玄機科第二總部的負責人名叫王五陽,是玄機科的監察長老。
除了科長和兩位副科長之外,王五陽是整個玄機科地位最高的。
他這個魯省玄機科的負責人,也要受王五陽的節制。
所以,當鍾金塵說到了玄機科第二總部之後,熊戰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當然知道玄機科第二總部!”
“但你和他是一夥的,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熊戰死鴨子嘴硬,對着鍾金塵說道。
鍾金塵聞言後苦笑着搖了搖頭,隨後對着我道:“王長老,你看這人,他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我本來沒打算參與張三玄的家事,在我看來有張三玄一個人足以應對當前的場面。
但鍾金塵非要把我扯進去,我就只能勉爲其難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熊戰,我是玄機科第二總部負責人王五陽!”
“也是玄機科監察長老!”
“張三玄是我兄弟,也是玄機科第二總部的核心成員。”
“據我所知,你這些年一直把持着魯省玄機科負責人的位置,但在這個位置上,你沒有盡到自己的責任,反而做了無數間欺壓善良,喪盡天良之事!”
“有關你們父子爲惡一方的證據,鍾執事已經全部都交給了我!”
“按照玄機科的規矩,你必須受到應有的懲罰!”
“從現在開始,我解除你魯省玄機科負責人的職位!”
“至於你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我會把你交給鍾執事,讓他來根據你們父子的罪行,給你們最終定罪!”
當聽到我這番話之後,熊戰大驚失色。
我在無形之間營造出來的那種氣勢和氛圍,讓熊戰已經相信了我的身份。
如果把他們父子交給了鍾金塵,那他們只有死路一條!
他們父子這些年做了多少惡事,自己的心裏是最爲清楚的!
所以此刻的熊戰,只能把希望寄託在了張存武的身上!
“存武兄,他們這幫人肯定是假冒的!”
“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他們不放過我,也不會放過你們張家的!”
“請存武兄務必要幫我這個忙,把這幫人全部解決掉!”
見熊戰求起了他,張存武就只能把目光看向了張家的三名族老和龍虎三宗的兩個。
張家的三名族老沒有發表意見,龍虎三宗的宗主,倒是先沉不住氣了。
“我不管你是不是玄機科的人?”
“你爺在十幾年之前打了我,這筆賬我一定要算的!”
“師尊,這口氣我忍了十幾年,請您老人家幫我,出了這口惡氣如何?”
“我們師徒聯手,可以催動我們龍虎三宗的鎮宗之術!”
“我就不相信,收拾不了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