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也就跑到了初中部門口了,今天週六,雖然不是上課的日子,但不少早點攤依舊是擺了出來,細看了一眼,有些不太懂那家包子鋪的自信,明明平常上課的時間段都已經是鮮有人光顧了(因爲實在是太難吃了,肉包經常是不新鮮的),這週六日還指望着附近的居民會來購買嘛?天道酬勤?勤奮的確是能換來回報,但那也是在下過苦功夫的情況下。
有些無聊,本來以爲學校裏會是空蕩蕩的,卻沒想到竟然這麼早就有人來打球了。遠遠的看去,那人的背影好像有點眼熟,像是認識的人。
是牛宏麼?還是詹晨?又或是校隊裏的那些人?
還是省省吧。與其在這猜明明靠近就能知道籃球場上的人到底是誰的問題,我還不如在仔細琢磨琢磨重樓那傢伙留給我的黑匣子到底怎麼打開或者說是個什麼玩意兒的事情。
砰砰砰。
很漂亮的後撤步加三分遠投,如果剛纔有人對方的話,一定會來一句臥槽吧。
“好球。”
在這打球的是石齊,還是蠻驚訝的,在我的影響裏這傢伙好像從來沒有來過球場的吧?我指的是和校隊的那些人一塊打打比賽什麼的。
“你怎麼在這裏。”
“爲什麼要問我,你不是一樣麼?”
......感覺自己沒睡醒再說胡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再說些什麼。
所幸的是石齊這傢伙並沒有追問什麼,而是繼續自顧自的打着球。
“一個人玩不無聊麼?我陪你?”
“你都被人打成這樣了,還能打球?”
這傢伙上下打量了我幾眼,語氣中透露着滿滿的看不起。
...靚仔語塞。
“能不能打,試試不就知道了。”
一把衝向前把他手中的球給搶斷了下來,這傢伙並沒有說些什麼,於是乎兩個人無休止的鬥牛就開始了,直到我們兩個都有些力竭了才停止了下來。
雖然最後的得分是我較多一些,但...怎麼說呢,有些勝之不武吧,佔了他不少便宜,畢竟在我來之前這傢伙應該就打了蠻久的了。
“喝水。”
一瓶礦泉水被他丟了過來,Emmm...應該是先前就放在書包裏的吧,這個時候學校裏的小賣部可不會開門。
“謝了。”
“聽說你昨天被霍星星給堵了?”
“嗯。”
昨天的事情還蠻多人知道的,傳開了也不足爲怪。
“你最好少和她起衝突,現在初中部沒人能惹得起她。”
嗯?這話有些奇怪。初中部裏混的好的人並不在少數,石齊就是其中一個,並不是說光在學校裏認識的人多,而是學校外頭也有很多人,比如說高中部,又比如說外頭的混混。
“她親哥被放出來了,從牢裏。”
霍星星的親哥?有點意思啊?
“你怎麼知道的?”
“我堂哥在衆興會的堂口裏做事,他和我說的。”
“就這些?”
“這些?還不夠麼?”
石齊又是打量了我幾眼,估計心裏再想我有什麼底氣敢這樣不把霍星星放在眼裏吧。
不過說實話,我還真就沒把她放在眼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真要逼急了,耗子都得追着貓咬呢,更別提我根本不是耗子,那霍星星也不算是什麼貓了。
“總而言之你還是悠着點吧。你之前把霍矮子打成那樣丟臉丟大發了,她對你的敵意可不小。”
霍矮子,說的是那個小刺頭吧。還真是。
“我先走了,還有點事。”
看着石齊離開球場,我也是再去操場轉了幾圈後就回家了。
……………………
洗了個澡後,在下樓時家裏莫名其妙就多了很多客人,都挺眼熟的,好像都是小區裏的領居(嗯,應該算是領居,自從隔壁王叔把房子賣了搬走了之後,就很久沒有人來我們家了,一下子這麼多人還蠻不習慣的),看了看滿臉睡意朦朧同是一臉問號的小桐醬,Emmm...算了,估計這丫頭也搞不清楚現在是怎麼個情況。
短暫的聆聽,大概弄明白了是什麼意思。這些大媽們不知道從哪聽來了阿德里婭,準確的說是小區裏有人認出了阿德里婭(這傢伙居然暴露了是我沒有想到的,我估猜是因爲某個“老油條”這幾天忽然看新聞頭條什麼的突然刷到了和阿德里婭有關的東西,並且附帶了照片什麼的,所以才正巧認出了阿德里婭吧?不然我可不信這傢伙都來了快兩個月了還是第一次被人遇見什麼什麼的),知道這麼個豎琴以及提琴小天才暫居在這後,就一股腦的涌了過來想請阿德里婭去指點指點自己家的兒子閨女什麼的,Emmm...這下阿德里婭可有的忙活了,應付這些阿姨大媽們,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看的出來,常年混跡於國外的阿德里婭已經有點“陷入”天朝的人情世故了(估計她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不過...就算這些阿姨大媽們再怎麼懇求,我估計阿德里婭最後肯定是不會答應的,因爲這傢伙現在連市裏的交響樂團都不帶去看一眼的,更何況是來教小孩了。
還是在國外好啊,想拒絕就拒絕了,直來直去的,如果要在天朝這樣處理人情世故,那着實是有點行不太通,尤其是應對這些“老油條”們。
屬實是有點待不下去了,現在離中飯大概還有兩個鐘頭的樣子,想來這些“老油條”們應該也不會好意思飯點了都還在這裏,所以我乾脆就跑到南老爺子哪裏去了。
“你又出去?”
“那不然待在這幹嘛?和你一樣在家養肉肉麼?”
“纔沒有。”
“還沒有呢,你要是頭在低一點啊雙下巴就出來了。”
逗了小桐醬一番後我就趕緊離開了,屬實是待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