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完全是心理再加上生理上的雙重打擊啊!
略顯折磨。
不過,即使面前擺放着這麼多的食物,饒珏那傢伙卻仍是不爲所動。
本來這種晚宴就應該是給那些傢伙們來熟絡關係,交流商業生意上的玩意吧,而我和饒珏在這裏卻並沒有什麼熟人.......真的是十分無聊。
我們倆就這樣一直圍繞着大廳裏走來走去,饒珏還時不時的對牆上掛着的畫點評一番,不過就像她對於桌上的美味佳餚一樣,我對於這樣的東西着實是不感興趣。
“這一灘紅色,有那麼好看麼?”
牆上的這幅畫,在我看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摸不着頭緒的一抹紅色,就像是身體上被劃開了一道口子濺出來的猩紅似的。
“寧靜。”
饒珏的嘴裏莫名其妙的吐出了這麼個詞。
寧靜?這就是她站在這幅畫面前這麼久所看出來的東西麼?
如果這灘獻血是從心臟被逆手刺挑出來的話......那確實是只剩下寧靜了。
畢竟如果想要造成這樣的血濺模樣的話,只有挑了吧。
呼。想哪去了。最近的思維確實是越來越血腥暴力了。
忽然回想起那天在山中小觀的時候,清風道長,也就是巫馬的曾祖說的話:
“他是你的徒兒?年紀輕輕,弱冠未及,便已是渾身戾氣,若不加以管教,假以時日,定惹禍端。”
……………………
Emmm...現在的我,真的已經是渾身戾氣了麼?
或許這就是亂用南老爺子傳授的借相之法所帶來的後果吧。
“這位小姐在這幅畫前站了這麼久,不知道是否是對其有所感悟?”
還記得很早以前阿德里婭那傢伙和我這麼說過一句話。如果有朝一日我去看畫展,那千萬不要待在一幅畫的面前盯着看太久,因爲你永遠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不會突然竄出一個人來追問你,欣賞了那麼久,是不是從畫裏讀出來什麼不一樣的東西,到時候如果不懂的話,那就太尷尬了。
正當我有些疑惑的時候,那個還算是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饒珏的身側......
尼瑪?這不是軒轅宏那個老東西嘛!
“才學淺薄,並沒有什麼值得與宏先生分享的。”
“哦?你認識我?”
“這偌大的莊園裏,又有幾個不認識宏先生的。”
“哈哈哈哈。”
或許是因爲臉腫了半邊的緣故,導致這老東西沒有第一時間認出我來...不過我到覺得可能是他故意把我晾在一邊的感覺更大一些。
“挺有雅興啊?”
很隨意的插了一句嘴,這傢伙總算是把目光挪到我這裏來了。
“許奕。我們有很長時間沒見了吧?”
“也沒多久吧?我怎麼不覺得?”
“年輕人的時間觀念自然是淺薄一些,不像我這種上了年紀的傢伙,過了一天,可就是少了一天。”
“是麼?那你何不早點退休,老老實實的頤養天年呢?”
“呵呵。”
這老東西說完之後,眼神就一直在我和饒珏兩人之間來回掃動。我用她挽着我的那隻胳膊輕輕的往她身上頂了頂之後,饒珏便是隨意的找了個藉口離開了。
“許奕。今天來這裏的人不少都是圈子裏的,好歹在名義上你還是我軒轅宏的女婿不是麼?如今在金老的宴會上卻和其他的女子曖昧不清,可是會讓人嚼我的口舌。”
“可是我們都知道這是假的不是麼?況且這裏又有幾個人會在意我?恐怕在他們眼裏,我只不過是個跳樑小醜罷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