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把你當做我最好的兄弟,沒想到你卻這樣對我,你知道他對我有多重要嗎?”
“餘飛,真的,能不能夠給我一個面子,不要把楊老闆帶走,我真的在這裏求你了。”
要不是他被拷到了牆上,說不定會立馬跪在地上。
當老闆對他極其的重要,影響着他頭頂上的那頂帽子。
這樣的人要是被帶走了,那他該如何是好?
可是餘飛根本沒有搭理老張,徑直就朝着包廂門口走去,可是一個西裝革領中年男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如果仔細看過去,就知道這並不是一箇中年人,相反,他是一個快要步入老年的人。
這傢伙的眉宇之間有着一種常人無法擁有的威嚴,再加上他那兩鬢斑白的頭髮,更加讓他威嚴十足。
他的名字叫做鄭國,和他名字一樣,她整個人長得英姿勃發,和葉瀟一樣非常有精神,但相比葉瀟,他還是稍有遜色。
鄭國在渝州都是個大人物,而且也爲渝州做了非常重要的事情,在他的帶領下,渝州的經濟越來越好。
楊老闆率先就認出來了鄭國,心中更加慶幸。
他不知道鄭國怎麼來到這個地方了,不過他清楚,只要鄭國來了之後,那他就可以免受牢獄之災了。
自己好歹也爲渝州貢獻了很多的力量,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沒想到鄭先生居然來這個地方了,那楊老闆肯定就有救了。”
後面坐着的那幾個物流公司的老闆也在那裏說着。
“我倒要看看這些外地人還能夠翻得起來什麼浪花。”
特別是快豐公司的老闆更加憤怒。
他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的舉報那個工作人員,一定要讓那傢伙付出相應的代價,他不想讓自己的鼻子白白的吐出血沫。
“各位兄弟,你們這是在幹嘛?”
老張儘管被拷在牆上,看不見包廂門口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聽見這話,他立馬就反應過來。
趕忙在那個地方吆喝着,“鄭先生,救我!”
鄭國在渝州算個大人物,而在華夏也能夠排的上名號,很多其他的地方的人自然也認識鄭國。
餘飛同樣也認識,對於這個問題,他只是簡簡單單的說出兩個字。
“抓人!”
鄭國看了一眼被拷在牆上的老張,慈祥道:“這位兄弟,你應該是外地的工作人員吧,咱們有什麼事情坐下來談,能不能夠先把我的同事放了?”
鄭國的面子自然還是要給,老餘招了招手,那幾個工作人員非常識趣的鬆開了老張。
老張一臉憤怒的就想衝過去毆打餘飛,不過很快便被鄭國厲聲制止。
“你想要幹什麼?還嫌事情鬧得不夠大嗎?”
鄭國是自己的上頭,老張聽見之後也只能無奈的瞪了一眼餘飛,然後坐到了旁邊。
可是他並不想就這樣輕鬆的放過餘飛。
這一對以前的朋友現在竟然徹底的決裂……
“告訴我,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來這裏肯定是爲了解決事情的,在解決事情之前,那必須得先把這件事情瞭解清楚。
老張迫不及待的將這裏發生的所有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而且還開始添油加醋,就連旁邊的楊老闆也在那裏煽風點火,生怕這件事情鬧得不夠大。
鄭國聽完之後,點了點頭,旁邊的那些人都在那個地方露出冷笑。
“鄭先生的臉色那麼差,看來這些傢伙要完蛋了。”
“跨省過來抓人,他不完蛋,誰完蛋。”
“可不咋滴,要抓就要抓這樣沒有規矩的人!”
那個快豐公司的老闆此時也趕忙煽風點火的繼續說道:“鄭先生,您看還有我臉上的傷!”
他把堵着鼻子的紙巾拿了出來,鮮血又慢慢的流了出來。
直到看見鄭國一臉厭惡的神色,他這才趕緊將鮮血擦乾淨,又再次把鼻子堵好。
要不是因爲他及時止血,說不定還會流更多的鮮血,他的傷也會更加的嚴重。
“鄭先生,我鼻子上面的傷全都是他弄的,你一定要給我一個交代呀!”
別看他裝作一臉氣憤的樣子,可是他心裏面卻十分的得意,要不是爲了裝樣子,臉上早就出現冰冷的冷笑了。
“這位兄弟,真的發生了這些事情?”
鄭國臉色的確很難看,但那也是因爲葉瀟在旁邊。
他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那一種壓力讓他有一些難受。
儘管這些傢伙在旁邊添油加醋,但是餘飛竟然還是直接點頭。
“沒錯,這些事情都發生過!”
“不過我抓這些人也是因爲他們想要對這位先生動手,所以我纔會出手制止!”
他和中年男人是一同來渝州的,目的非常簡單,就是奉了汪鵬的命令,想要幫助葉瀟。
而張麗是葉瀟老友的故人,自然而然也會給予一些幫助。
汪鵬自然是看見了張麗的直播,才知道她現在非常需要物流公司,這纔會大老遠的讓自己的手下趕過來。
爲了防止出現意外,汪鵬還專門叫當地的工作人員,隨着中年男人一同前往渝州。
看見沒有?這就是遠見!
而且他也的確猜對了,的確出了事情。
“鄭先生你別聽這傢伙,他就是在這個地方顛倒是非,明明是他先動的手,卻在這個地方血口噴人。”
“對,鄭先生,你知道我朋友的爲人,的確是我這個朋友先動的手,只是他不承認!”
老張還稱餘飛是自己的朋友,他說這番話完全就是在噁心餘飛。
“對呀,鄭先生,我在渝州打拼那麼多年,爲渝州做過太多的事情,我肯定是非常想看到渝州發展好的,你就算不信他們,也得信我吧?”
楊老闆這番話直接就把自己僞裝的一個好人,反倒是將所有的鍋全部甩給了餘飛。
可餘飛沒有說話,因爲他知道,鄭先生能夠坐到這個位置,肯定是有他自己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