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只要你願意,我保證可以把那些貨物準時準點的送到你的那些買家的手中。”
中年男人說的都那麼客氣了,張麗完全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況且,她已經將渝州的那些物流公司的老闆全部得罪了,想要解決手中的那些小蛋糕,就只能夠找中年男人合作。
“合同拿來吧!”
接過合同,他直接就在白紙上面寫下了自己的大名。
名字寫好之後,也就代表着這份合同具有法律效應。
“那好,我就先去準備,放心,這種事情交給我,保證給你辦的棒棒的!”
中年男人說完之後就準備離開這裏,當他走到包廂門口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然後回過頭來,直接就站在葉瀟的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葉瀟前輩,晚輩就先告辭了。”
這是連自己老闆都十分尊敬的人,他又怎麼可能不辭而別?
說完這番話之後,中年男人這才離開了包廂,他還要去解決貨物的事情,沒時間再在這個地方浪費。
既然已經答應了會迅速將貨物送到買家手中,那他就得做到。
至於餘飛,早就已經離開了這裏。
張麗非常開心的看着另外一份合同,極其的滿意。
而鄭先生這時才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用手拍了一下膝蓋的灰塵,隨後我坐在了乾淨的椅子上面。
因爲這是發生在包廂當中,所以並沒有多少的喫瓜羣衆圍在門口。
但是門口的那一個女服務員早就不知道該怎樣表達自己現在的心情了。
她將所有的過程全部都看的一乾二淨,心裏面也跌宕起伏,因爲太多的反轉,她根本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看着鄭先生跪在地上的那一刻,她才真的知道葉瀟的身份究竟有多麼嚇人。
怪說不得大堂經理在之前會那般隆重的招呼這位客人,就算和顧客發生爭吵,也在所不惜。
不過一想到葉瀟那神乎其技的醫術時,她稍微就平靜了一下。
葉瀟有那麼強悍的醫術,無論怎樣有身份的人都會給他一個面子。
這種事情,非常正常。
“葉瀟前輩,現在怎麼樣了?”
此時的鄭先生哪裏還是在大堂上面呼風喚雨的存在,在葉瀟的面前,他就如同一個乖乖仔,十分聽話的在那個地方坐着。
儘管閉着眼睛,但葉瀟早就已經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他緩緩的睜開眼睛,然後朝着鄭先生的身上瞟了一眼。
“肝癌晚期?可惜了,就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可活了!”
鄭先生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也一臉的驚訝。
“葉瀟前輩,你這是……”
他有些不明白,葉瀟是怎麼知道自己身患肝癌晚期的?
這起一個人去醫院,就連最親的妻子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他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給任何一個人。
而他雖然認識葉瀟,但是葉瀟根本就沒有見過自己,他又怎麼知道自己患病的事情?
葉瀟說話的聲音極其平淡,彷彿對這件事情沒有任何的表情。
在現代社會的這種醫學技術之下,治療肝癌晚期非常困難。
可以說只有1%的機率能夠將一位患了肝癌晚期的病人救活。
那種機率小的可憐,基本不用報什麼希望。
所以鄭先生並沒有選擇去治療,也沒有選擇花錢買安心,因爲他明白,花這個錢也只是白白花錢。
還不如留給自己的後代……
“葉瀟前輩,你這話的意思是?”
鄭先生此時有一些懵逼,他不知道葉瀟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他懵逼的坐在那裏,環顧了一下四周,看了一下葉思雨的表情,更是讓他疑惑不解。
而這時的大堂經理才趕緊在那裏說着:“鄭先生,葉瀟前輩的醫術極其的高明,他說這話的意思非常簡單,就是說你有救了。”
要不是因爲葉瀟,他早就死在的那一棍之下。
他對葉瀟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拿筆給我!”
葉瀟直接淡淡的說着。
大堂經理非常的聽話,趕忙就小跑過去,親自將飯店的筆跟紙拿了過來。
十分尊敬的把紙跟筆遞到了葉瀟的手中,又伴隨一句,“葉前輩,紙跟筆!”
葉瀟拿過紙和筆,然後在白紙上面潦草的寫了幾味比較常見的中草藥。
鄭先生將白紙接過來,看着上面那潦草的字跡,突然有些發愣,這倒不是他不認識那些字,而是這些草藥真的非常常見。
薄荷……
什麼什麼的……
他有一些不解的詢問着:“葉前輩,這些草藥真的可以嗎?”
面對質疑,葉瀟沒有做過多的解釋,而是將具體的用法告訴給了鄭先生。
“將所有的藥找好之後,配合這個東西熬煮三個小時,然後將湯全部喝進去,每天只能喝一道,連續喝15天,我保證你的肝癌能夠全好。”
說話的同時,他從自己口袋裏面拿出來了一顆小小的黑色丹藥,隨後遞到了鄭先生的手中。
這顆黑色丹藥纔是最主要的,而那些草藥只不過起到輔助作用。
他將具體的方法都已經說了出來,至於鄭先生會不會照做,那就和他沒有什麼關係了。
如果這老頭想死的話,就不用浪費這些時間去找草藥。
見這裏的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那他也沒必要再待在這個地方了。
至於張麗會如何選擇走接下來的道路,那就和他沒什麼關係了。
“走吧!”
葉瀟淡淡的吐出兩個字,然後旁邊的葉思雨聽見之後,直接就把葉瀟攙扶起來。
“葉前輩,您這是要走了嗎?”
大堂經理彷彿知道了什麼,一臉不捨的說出挽留之詞。
可是葉瀟並沒有回答他,在葉絲雨的攙扶之下,直接就緩步離開了包廂。
而鄭先生也跟在後面,不過他十分低調的戴了一個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