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道:“姑娘的身份畢竟在這裏,興許也只是顧及顏面。

    ”

    沈昭昭冷哼一聲:“陳霜瑤可不是個會顧及顏面的人。

    ”

    珍珠立馬緊張起來:“那這肯定是就是鴻門宴!”

    “這,說不準。

    ”

    “那咱可不能去!”珍珠緊張兮兮的。

    沈昭昭猶豫了一下,卻道:“即便這次不去,下次還能不去?她是太子妃,來日還要成爲皇后,我和她,總有打照面的時候。

    ”

    “那姑娘······”

    沈昭昭將帖子扔在了桌子上:“自然要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

    沈梨雨如今已經攀上了太子妃的高枝兒,必然是獻殷勤了的,她如今這上躥下跳的,動作頻頻,沈昭昭不明白她到底在囂張什麼。

    若是不把這背後的真相給弄清楚,她未免也太被動些。

    而且,她隱約覺得,這件事非同小可。

    珍珠和海棠見她這麼堅決的樣子,便也不再多說。

    “奴婢到時候陪着姑娘身邊,寸步不離。

    ”海棠道。

    沈昭昭笑了笑:“你這樣子,鬧的好像她要去買兇殺人似的。

    ”

    海棠面無表情:“總之不會讓姑娘受半分傷害。

    ”

    “知道啦。

    ”沈昭昭咯咯笑了起來。

    這兩日沈昭昭便繼續在家專心的做衣裳了,她已經答應了小叔,要給他做兩套衣裳,現在離婚期也就兩個月了,怎麼也得在成親前做出來纔行!

    等到了月中,便也到了賞雪宴了。

    珍珠給沈昭昭打扮的渾身上下都毛茸茸的,頭上的雙螺髻上還簪了兩團絨花。

    珍珠滿意的道:“今兒要賞雪,咱姑娘也跟雪人似的好看。

    ”

    沈昭昭照了照鏡子,皺巴着小臉道:“珍珠,你把我打扮的跟個十三歲大的孩子似的。

    ”

    “姑娘不是孩子嗎?”

    沈昭昭晃了晃腦袋上的兩個絨球:“當然不是了,我都要十六了。

    ”

    海棠“噗嗤”一聲笑出來:“是是是,我們姑娘長大了。

    ”

    珍珠笑嘻嘻的給沈昭昭披上雪白的狐裘斗篷:“在奴婢的心裏,姑娘永遠都是小孩。

    ”

    沈昭昭穿的暖融融的,踩着雪走了出去。

    慕容府的馬車已經在門口等着了。

    慕容畫掀開車簾子,衝着她揮了揮手:“昭昭。

    ”

    沈昭昭樂顛顛的爬上了馬車:“慕容姐姐!”

    慕容畫給她抖了抖身上的雪:“怎麼也沒打把傘?”

    “我這不是想着就幾步路嘛,一點雪而已,落在身上也不打緊。

    ”

    “是不打緊,你若是又染了風寒,大哥又不知道多心疼了。

    ”慕容畫颳了刮她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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