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竹斌那錯愕的臉上彷彿寫了四個字——“不敢置信”!
在所有人都認爲莫驚春說的“穿小鞋”是職場小鞋的時候,萬萬沒有想到,莫驚春根本就沒有按照套路出牌,而是直接讓零去買了一雙小鞋回來。
這是真穿小鞋啊!
果然啊,科技大腦的腦回路和正常人完全不一樣,要不然怎麼說是科技大佬呢。
將鞋子遞給老大後,零笑嘻嘻的站在了老大的身後,滿眼期待的看着目瞪口呆的錢竹斌。
期待個mmp,錢竹斌看着兄弟手裏的小鞋嚥了咽口水,這與衆不同的考驗,還真是讓人難以預料。
鞋子很小,糖果拿去穿的話有些大了,但粉色的鞋面剛剛好,是糖果喜歡的顏色。噐
然而糖果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可能會成爲未來姐夫的錢竹斌,君子不奪人所愛,她糖果那麼可愛的一個小女孩,怎麼會和未來姐夫搶鞋子穿呢。
“來來來,試試合不合腳。”
聞言,錢竹斌尷尬一笑,抹了抹額頭上的虛汗。
“小春子……”
“嗯?!”
“大哥啊,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兄弟啊,這鞋子要不就算了?我請客喫大餐。”
這時,糖果積極地舉手,咧嘴一笑道:“那不行,我和哥哥晚飯已經喫過了。”噐
下一秒,周亞玲起身將糖果拉進了懷裏,用手捂住了糖果的蜜桃小嘴。
狠狠地瞪了一眼不嫌事兒大的糖果,說道:“你多說一句,你看我晚上回家削你不。”
糖果滴溜溜的眼珠一轉,看了一眼哥哥。
在發現哥哥裝作沒看見,糖果慫了。
“你也聽見了,我們喫過了。”
看着錢竹斌不知所措的樣子,莫驚春心中樂開了花。
一旁的周亞玲看不下去了,皺起眉頭輕哼一聲,“本大小姐自由戀愛,我喜歡就行,哪怕就是一坨屎,那也是我自己選的。”噐
周亞玲語出驚人,着實把包廂內的幾人給驚呆到了。
臉上更加尷尬的錢竹斌輕輕碰了一下週亞玲的胳膊,小聲的說道:“咱換個比喻好不好。”
“你怕什麼,我老大又不喫人。”
是不喫人,可架不住曾經下鋪的兄弟現在逼氣凌人啊,單單氣勢,就已經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了,更何況他泡的還是兄弟的妹妹。
“行了,你倆別演了。”莫驚春不屑一笑,當着他和零兩個人的面演戲,不覺得有些多餘麼。
是真是假,一眼就能看出來。
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莫驚春只是有些不爽而已。兒子變妹夫,這輩分以後就平等了。噐
“糖果,鞋子你拿着,過兩年你就能穿了。”
“我不要,那是姐夫的。”
聞言,莫驚春沉默了一會兒,擡頭看着夫唱婦隨的周亞玲和錢竹斌,淡淡的說道:“要不你們倆趕緊生一個,這鞋子十年後就能用上了。”
看着不知何時塞到他手上的粉色鞋子,錢竹斌有些不知所措。
然而莫驚春沒有給予他太多的思考時間,就直言問道:“我說,你們什麼時候見家長。”
“要不明天?我喊大舅過來喫午飯。”
“是不是太快了。”周亞玲有些拘束的說道。噐
而在莫驚春的手上,同樣也有一個西瓜。
對糖果來說,這就是今天最大的收穫。
“我有兩個西瓜,一個是哥哥買的,一個是未來姐夫買的。”
糖果都已經想好了,一個西瓜冰鎮,一個西瓜拿來榨汁。
“喫不完,喫不完,根本喫不完。”
車上,零看着眼神迷離的糖果嘴角微微上揚。噐
老大剛剛經過喫西瓜拉肚子,她有一萬個理由相信。老大絕對不會一天內讓糖果喫太多的西瓜。
至於冰鎮西瓜,想都不要想了。
看着滿臉笑容的零,糖果笑着說道:“零,如果你也能品嚐好喫的就好了,我可以分你一半!”
“喫的就算了,壓歲錢分我一半我看行。”
剎那間,糖果滿眼警惕的看着零。
“我就知道,你和哥哥都在打我零花錢的主意!”
“哼~你明明也有壓歲錢的。”噐
“壓歲錢你全都藏在了哥哥的航空||母艦模型裏面,別以爲我不知道。”
零錯愕的眼神,糖果十分享受,這年頭,誰還沒有個小祕密了。
回到家,已是深夜十點多。
放下西瓜,糖果第一時間回到門口換了一雙涼拖鞋。
“包子,我們回來啦。”
“咦,包子呢?”
推開儲物間的推拉門,裏面沒有包子的蹤影,倒是盆裏乾乾淨淨,一粒貓糧都沒有剩下。噐
“喵~”
三樓糖果臥室的窗簾上,包子掛在上面下不來了。
尖銳的爪子在這一刻反而起到了反作用。
當糖果看到窗簾上長貓的時候,驚訝的哇塞一聲驚叫。
就在糖果準備解救包子的時候,眼神中滿是錯愕,只見窗簾上多了一個洞,不大不小,正好卡住了包子的爪子。
貓證物證具在,包子想要狡辯也沒用。
“喵桑,你在搞什麼,喵桑。”噐
“你完蛋了,貓桑~”
“喵~”
“哥哥~哥哥~”
糖果扭頭就去喊哥哥。
窗簾上多了那麼大一個洞,這個鍋,她糖果兒不背。
窮的零花錢都沒有了,哪有錢換窗簾。
“大半夜的,大呼小叫什麼?”莫驚春眉頭微皺。噐
好在這邊幾棟別墅都是他的,不然指不定被鄰居投訴。
不像農村,在城市裏,最難搞定的就是鄰居關係。
糖果拉着莫驚春的手,語氣凝重的說道:“哥哥,不好了,包子又闖禍了,它把我臥室的窗簾撓了一個洞。”
“現在包子還掛在上面,哥哥你快去看看。”
有些好奇的周亞玲跟在後面一起上了樓。
入目,窗簾上的包子十分顯眼。
“喵~”噐
這個時候,糖果纔將包子解救下來。
撫摸着包子的毛髮,糖果目光憐憫的說道:“喵桑,你完了,不過沒關係,你和小灰灰這次算是有伴兒了,也算是共患難了。”
第二天上午,穿着睡衣下樓的糖果看着被拴住的包子和小灰灰,眼神中沒有任何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