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大福讓夥計上了幾個小菜,然後端上來兩碗熱湯的手擀麪。
兩個人都沒有喝酒。
因爲他們的暗侍衛的身份還保留着,隨時都得出任務。
所以,不能喝酒,喝酒誤事的道理都明白啊!
兩人一邊喫着,一邊聊着。
“你到底什麼事情來找我呀?”西門飄雪問道。
“嗷,是皇長子李承乾中毒一案。”
“李承乾中的是西域魔幻花之毒。”範大福說道。
“你的意思要我幫助你,解開西域魔幻花之毒嗎?”
“當着明人,不說暗話。”
“實話對你說,西域魔幻花之毒,我也解不了啊!”西門飄雪說道。
“什麼?我暈!”範大福說道。
“你先彆着急嗎?”
“我解不了,並不是其他人也解不了啊!”西門飄雪說道。
“什麼意思啊?”範大福問道。
“我有一位師叔,名叫孫思邈,人稱藥王,傳說他可以解百毒,專治疑難雜症。”
“把我師叔孫思邈請來,或許能解西域魔幻花之毒。”西門飄雪說道。
“真的?”範大福高興地說道。
“你先別高興太早,幫了你的忙,你也得幫我一個小忙。”西門飄雪說道。
“什麼忙?”範大福問道。
西門飄雪說他要結婚了,他的岳父是吏部尚書長孫無忌。
長孫無忌的大女兒要嫁給他做大夫人。
西門飄雪見過長孫無忌的大女兒,他大女兒叫長孫翠花。
這長孫翠花,由於營養過剩,喫的太胖。
體重當然超過二百斤,身高在一米五左右,走起路來一搖一擺的,像個狗熊。
最主要的是上官翠花臉上長了滿臉麻子,嗓子很粗,說話還甕聲甕氣的。
這上官翠花長得奇醜無比,堪稱京城第一醜女。
這樣的老婆,西門飄雪當然不願意娶回家做爲大夫人。
但是,長孫翠花是吏部尚書長孫無忌的女兒,長孫無忌又是李世民的大舅哥。
如果西門飄雪不同意這門婚事,勢必會得罪長孫無忌,也就是間接得罪了李世民。
那麼,西門飄雪的仕途道路就混不下去了。
更何況縣官不如現管,吏部尚書長孫無忌就是管理朝中職員考覈的。
要想在仕途道路上走的更長些,就必須經過長孫無忌的手。
西門飄雪不願意娶上官翠花,他想逃婚,還沒有什麼理由。
只能想一個辦法,讓長孫無忌自己先提出退婚。
西門飄雪很糾結,所以,他纔想出來有特殊癖好的下策辦法。
範大福聽完西門飄雪說的話,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是這樣啊!
“那我怎麼才能幫助你呢?”範大福問道。
“簡單。”
“每天申時下班兒,你駕馬車來接我,像今天一樣啊!”
“然後,就是我們兩個睡在一個房間裏,並且睡在一張牀上啊!”
“不過,你範大福要是怎麼做了,以後恐怕沒有那家的姑娘願意嫁給你啊!”
“哈哈…….哈哈…….”範大福聽完哈哈大笑起來。
“怎麼樣,你要是同意這兩個條件。
我就答應你,幫忙找我的師叔孫思邈,解李承乾身上的西域魔幻花之毒。”西門飄雪說道。
“哈哈,那我就滿足你的特殊癖好啊!”範大福說道。
兩人按計劃,如實三天。
消息頓時傳出,兩個人的名聲一瞬間在長安城被搞得很臭啊!
在長安城大街小巷,都流傳了兩個人的花邊新聞。
範大福並不在乎,什麼名聲啊,這些虛無的東西。
在這三天裏,範大福做了出行的準備,去找藥王孫思邈。
範大福在後院,挑選了兩匹汗血寶馬。
準備充足的食物和清水,帶了些銀兩。
兩人分別向各自的衙門告了事假。
三天後,兩人騎上快馬離開長安城,直奔東都洛陽而去。
某日,兩人到了東都洛陽。
洛陽地處中原,位於西部山區與東部平原之間的過渡帶。
洛陽是僅次於長安的繁華。
前朝有一個宰相曾經,有一段對洛陽的評價。
“天下之治亂,候於洛陽之盛衰;洛陽之盛衰,候於庭院之廢興。”
範大福也沒有時間欣賞這洛陽美景。
範大福和西門飄雪兩人進了洛陽城。
直奔洛陽城東側的花園小巷。
花園小巷有一家店鋪,名叫:懸壺堂。
懸壺堂就是藥王孫思邈開的中醫坐堂門診。
兩人下了馬,把馬拴在了門口。
兩人走進了懸壺堂。
這懸壺堂的病人真是很多,像個大的超市或者是一個趕集的農貿市場。
病人們表情多是十分怪異,有的呲牙咧嘴、有的嗷嗷慘叫、有的發出痛苦的表情。
空氣中還混雜着中草藥的氣味。
兩人穿過前院,來到了後面的院子。
正巧遇見一名懸壺堂煎藥的夥計。
“我師叔在家嗎?”西門飄雪問道。
“呦,西門公子來了。”
“不巧,孫老爺子剛剛出去看病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呢!”
煎藥的夥計說道。
西門飄雪有些爲難了。
是在這裏等着,還是去尋找師叔呢?
西門飄雪剛想到此時。
“西門公子您要是在這裏等着,可以進屋休息等着,我給您準備飯食。
如果您要是着急,我可以領着您去找孫老爺子。”
那名煎藥的夥計很熱心的說道。
西門飄雪和範大福當然是很着急啊!
“麻煩小二哥了,領我們去找我的師叔吧!”西門飄雪說道。
“好!”
於是,煎藥的夥計的領着兩人離開了懸壺堂。
三人步行去了,洛陽城北側一個偏僻的衚衕。
進了衚衕,走進了一戶人家。
三個人看見,一個體胖男子,肚子特別的大。
肚子脹滿,大便困難,還放不出屁來。
旁邊有一位中年人,叫體胖男子病人躺在地上的草蓆上,然後輕輕按其腹部。
順時針揉了一百下。
只聽見體胖男子的肚子,咕咕的作響。
咣的一聲,一個臭屁。
頓時,臭氣薰滿了整個院子。
體胖男子拽着自己的褲子,就跑向了廁所。
不一會兒的功夫,院子裏的臭氣更加濃郁了。
薰的範大福、西門飄雪、煎藥的夥計三個人,都跑到院子外邊去了。
“哇塞,這也太臭了!”範大福說道。
“我們等會兒再進院子吧!”夥計說道。
三個人在院子外面,還能遠遠地聽見,那個病人體胖男子喊到:“太爽啦!太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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