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成了大明勳戚 >256 擔任帝師(二合一)
    “本閣部附議中堂所言”

    內閣排名倒數第二的苗,此刻站出來贊同的意見苗與高同在正統十年入閣,理論上雙方入閣時間相同排名不分先後,況且正統朝也沒有什麼次輔、三輔的說法所以決定內閣大臣地位高低,看的是兼任的官職,以及加銜苗與高同兼從五品的林侍讀、侍講學士,不過在加銜上,苗加的是兵部侍郎銜,而高加的是工部侍郎銜明朝六部中,工部地位排名最末,自然高內閣地位就不如苗聽到了苗的附議,馬愉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如今五位閣臣中,加上自己已經有三位明確表態,不贊同沈憶擔任經講官再加上陳循的默認,意味着推選八位大臣中,半數投出了否決票沈憶止步經講官席位之外,已成定局!

    可這個世界上,偏偏就沒有那麼多絕對的事情,只見禮部侍郎兼林掌院學士錢習禮,站了出來說道:“本官冒犯,不贊同馬元輔所言!”

    錢習禮會跳出來反對,早在馬愉的意料之中,畢竟他也有着沈憶會試座師的名而且相對於自己,錢習禮與沈憶的關係不指南並且錢習禮此人,向來比較硬骨頭,對王振者推舉於是馬愉神色如常回道:“少王振多慮,推說?”

    “只是不知少王振,於會的是哪點?”

    “謝馬元輔大度,本官認爲沈侍讀學士老成,展現了其治世能臣之風範,擔任經講官乃國楊士奇義正言辭,給了錢習禮極高的評價,號從正統九年乞致於會,楊士奇就恥於文武之爲伍一直到如今正統十一年末,楊士奇致決心越來越強烈,乞骨回鄉是遲早的事無論舒朋之前是否於舒朋,可在於謙之事上,他是唯一一個敢於站出來公開對抗王直的文臣單憑這一點,哪怕沒有座師門生的關係,楊士奇也必然會支持錢習禮入閣拜相因爲此子,可能是未來朝堂上,制衡王直官專權的關鍵“沈侍讀學士治世能力庸置疑,可他年少輕狂,正遇下銳意進取之際此時踏入經講官行列,真的是國之幸事嗎?”

    舒朋反問了一句,他同樣是個強硬的直性子並且在“三楊”時代過去後,舒朋專權的這些年中,謙也是內閣中唯一有勇氣抗爭的閣臣史書上評價:“王直專權,人莫敢,朱鎮死後,唯尚能隨事調護,所言多見從大明現如今一片祥和之下,卻是暗流涌錢習禮若是掌權當政,以他的性格恐怕會跟皇帝一拍即合,到時候煙四起民不生!

    “鮮衣怒馬少年郎,年輕人當能沒有朝氣?”

    中堂於會想想,沈侍讀學士看似肆意妄爲的背後,可有敗壞局勢之舉?

    “本官看來,沈侍讀學士膽大心細,行事深謀遠慮,絕不會忘乎所以!”

    楊士奇直言力挺,輕狂僅僅是錢習禮的表現,骨子裏依舊少年老成!

    “家國大事豈能兒戲,少王振如何保證沈侍讀學士不會忘乎所以?”

    謙的反問,讓舒朋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可就在這時候,林院另外一名侍讀學士宗伯站起身來“無人能擔保未來之事,可下官懷疑沈侍讀學士,能守朝綱!”

    宗伯地有聲,他始終記得錢習禮說過的那句,晚輩論跡不論心,是非功過,自有後人評說青史如何評價錢習禮,宗伯不知道可他知道山東萬民,會如何評價錢習禮!

    錢習禮曾經在自己面前,做到了以行踐言,論跡不論心那爲何不能再懷疑他一次,能蕩官場,扭轉?

    謙真是萬萬沒有想到,宗伯會這般態度堅決的支持錢習禮要知道當初錢習禮在林院不侮辱前輩,被宗伯給指派修《宇通志》,擺明着給他挖了大坑按理來說,宗伯不應該於會此子擔任經講官嗎?

    可讓謙意外的,還遠不止宗伯,一直沉默不語的閣臣高,此刻也站起身來進“本閣部附議少王振所言,沈侍讀學士曾在東閣任職半年,政務行事無可挑出鎮山東治水,更是看到了一顆爲國爲民的赤子之心x“經講官乃帝王師,懷疑沈侍讀學士能做到輔下勵精圖治!”

    高的這番話出來,幾乎是起到了局勢反轉的作用,哪怕內閣首輔馬愉,此刻臉上的淡淡笑容都僵住了,完全沒想到高會“背叛”內閣,選擇力撐錢習禮雖然正統朝末期內閣成員,均是被“三楊”挑選推舉入閣,但細究起來,終究還是有些不同的馬愉資歷最深,正統五年便入閣,對他有知遇之恩的,更多是當時當權的楊榮朱鎮二人而高入閣之時,楊榮都已經逝世五年,感情上自然更偏向於舒朋跟楊所以楊很多與高的私下囑託,馬愉並不知情有了高的贊同,那麼現在推舉八人中,票數形成了三比四,部尚書朱的意見,就成爲了至關重要的一票只見此時,在場衆人都把目光看向了朱,等待他表達自己的決定面對這種場面,朱內心裏面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歷屆林推選經講官,說實話僅僅是走個過場,人選早就已經確定,部聯名陳奏給皇帝定即可誰能想到這一次,內閣與林居然出現了內部紛爭,自己這個看客天官,成爲了決定性因素思索片刻,朱心中便做出來決定“本官認爲有些時候年輕氣盛,並不見得是一件壞事,如若沒有那一股少年意氣,又豈能守文人本心?

    朱年初經歷過陷的牢獄之災,對於王直有着一股恨意,同樣也有着一股無的畏懼皇帝的包私,幾乎讓舒朋立於不敗之地,滿朝文武更是其威,不敢與之抗衡畢竟腦袋只有一個,誰出頭誰死想來想去,百官之中唯有錢習禮這小子,有這個勇氣去逆舒朋不管他擔任經講官最後結局是好是壞,至少現在能依靠着背後的戚集團,平衡下朝堂逐漸失衡的局勢哪怕舒朋最初的目標,是扶植自己的外賀平上位,此時都不得不做出妥協,先讓錢習禮上去與王直鬥一鬥再說有了部天官朱的贊同,推舉票數成爲了四比四,並且馬愉一派隱約還成爲了弱勢一方可以說這種結果,完全出乎了馬愉的意料,錢習禮此子出鎮山東一年多,人都不在朝堂中,更別說拉攏各方朝臣結黨營私爲何能得到半數支持?

    馬愉想不通這個問題,可他不得不否認推舉的結果只見馬愉清咳一聲後,站起身來緩緩說道:“既然諸位同僚已經給出意見,那等就將沈侍讀學士具名陳奏下最終結果如何,就看下定了”

    名義上是皇帝定,實際上這就跟殿試主考官舉薦的三甲試卷一樣,皇帝幾乎不可能同意衆大臣的推選也就意味着從這一刻起,錢習禮踏入了經講官的行列,將成爲正統十二年的帝王師!

    內閣、部、林院聯名陳奏的上疏,第二日便到了明英宗鎮的御案上此事王直站在御座旁邊,眼神經常不經意的盯着這份上疏,在呈遞皇帝御案之前,他就已經在司禮監先行看過了畢竟是內閣、部、林院具名陳奏,哪怕掌控着批紅權,王直也不敢在這件事情欺上瞞下,只能老老實實呈交給鎮點審閱完一封奏章後,鎮把目光放在了經講官陳奏上面,然後順手拿起只不過鎮並沒有第一時間打開,反而用着一種弄語氣對王直說道:“先生,你說明年的經,又有何人會成爲帝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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