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涯帶着他們轉過樹叢,便一處清流旁,軟石鋪成的小徑蜿蜒沒入假山怪石中。那些怪石堆疊在御花園的亭臺樓閣間突兀嶙峋,氣勢非凡。一旁點綴着生機勃勃的翠竹,竿淦青翠欲滴。可謂是莫搖青碎影,好夢晝初長啊。
清橘臉上的神色也逐漸放鬆了下來,她放慢了腳步環顧着四周。只見佳木籠蔥,奇花生豔,賞心悅目。清泉繞階緣石至眼前,盤旋竹下而出,岸邊翠荇香菱,搖搖落落
前面還有幾座小亭隱於叢中,柱子漆成正統的硃紅色,椽子雕着精妙絕倫的花紋,這些精華巧麗的建築,都是沒怎麼經歷過歲月的洗禮,亦或是正在經歷着時間的打磨,而更富有古韻。
遠處的高牆外是後宮中的建築,雕欄玉砌,飛閣流丹。每走一步都能看見一番新的景象。
“我這麼多年都在晴嶽派,這一回宮有好多地方和以前不一樣了,我花了三天的時間才把這兒都逛過一邊。”
這皇宮畢竟是秦楚涯的家,對於她來說還是有一種熟悉感的。
“哎,要不我們直接去那兒看牡丹吧?我聽說今年還引進了幾株外來的品種,肯定好看。”
“這會還沒有開始賞花吧。”清橘被她挽住了手,猶豫道。
她記得宮中也是將那些牡丹單獨種在一個園子裏,她們是不能隨意進入的,而之後到宮宴的最後一步纔是皇后邀衆人一道賞花。
“放心吧,我知道牡丹園的位置,而且以我們的身份進去是完全沒有問題的。”秦楚涯自信滿滿地拉着清橘就要走。
“前面有人來了。”杭逍止住了腳步,在她們身前攔了一下。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杭逍哥哥啊。”未見其人,就先聽見了一個有些甜膩的聲音。
假山後面一個明眸皓齒的女子走了出來,她一身迷離繁花絲錦製成的絳紫色廣繡長裙,衣袖上用暗金絲繡着合歡花,細節處還用細碎的晶石點出林星的花蕊,透露着皇家的貴氣。
她臉上的妝容是比較濃厚的,但因爲底子上就是個美人,一副濃妝到使她的美貌被無限放大。她手裏拿着一把華麗的團扇,身後跟着兩個小宮女手中提着一個食盒和一個花籃。
當真是風華絕代啊。清橘暗歎道,有這般排場的人必定不只是什麼世家小姐了,她應該是宮中的哪位公主。而現在宮裏還沒有出嫁,又有這副裝扮的好像只有邵陽公主秦姝怡了。她是宮中的四公主,也是皇后的親女兒,當朝太子的妹妹,素日裏向來心高氣傲,好在她也有這樣的資本。
誒,她剛纔叫的是杭逍?
“沒想到隔了這麼久,杭逍哥哥還是能一眼就看出我來啊。”那位女子嬌笑道,眉眼間滿是矜貴和歡喜。
清橘立刻看向杭逍,眼裏有一絲詫異,原來宮裏除了秦楚涯還有別的公主竟然也認識杭逍,而且看這個稱謂......額,叫杭逍哥哥?他們倆應該是熟識的。
杭逍見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連忙把手攤在她面前,又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是清白的。
秦宸逸和秦楚涯的視線一早就落到了他們兩身上,都是一臉警惕,沒想到他們今天剛搭上的cp這麼快就迎來了挑戰。
對面的秦姝怡萬衆矚目地出場,但是竟然沒有人把視線落在她身上,她立刻就有些惱怒了,而且最主要的是杭逍還一直看着一個從來沒見過的女人,一點眼神都沒有分給自己。
秦姝怡揚着頭走到他們面前,先是瞪了一眼清橘,才向一旁秦宸逸行了禮。
“見過逸王哥哥。你今日又是和杭逍哥哥一起。”她眉眼微彎,笑吟吟地和兩人打招呼,彰顯自己的存在感。
“喂,秦姝怡,我呢?你沒看見我嗎?”秦楚涯先不滿地出聲。
“你?哼,秦楚涯,我和哥哥們打招呼有你什麼事啊,按輩分來算,我可是你姐姐,你不如先好好想想是誰應該先行禮。”
“哇靠,秦姝怡,你這個小婊子,眼裏就只有男人,我大師兄會看上你,呵!”秦楚涯這會可是一點皇族的禮數都沒有了,街巷裏罵人的話都說了出來,顯然兩個人已經不和很久了。
“小婊子罵誰?”秦姝怡也不甘示弱,她本就囂張跋扈慣了,怎麼可能會讓着秦楚涯。
“小婊子當然是罵......”秦楚涯頭腦發熱地直接就想懟過去。
趁着清橘制住了秦楚涯,也懶得繼續秦楚涯糾纏。她杏步走到杭逍面前,眯起美眸,濃密的睫毛輕輕搧動着。
“杭逍哥哥,有沒有感覺到今天我有什麼變化,嗯?”
她邊說着邊上前想要挽住杭逍的手臂,清橘瞥見了她的舉動,制住秦楚涯的手立馬就鬆開了。
哎呀,沒抓牢。清橘看着杭逍不着痕跡地向後退了一步,避過了秦姝怡的手,眉頭還是微微皺了起來,看來杭逍也不想和這位公主過度接觸啊。
那就,關門放楚涯。
“秦姝怡,趕緊把你那手收回去!”秦楚涯氣勢洶洶道,忽然發現自己已經可以行動了,便猛地撲到杭逍面前,老鷹護小雞似的護住了杭逍。
她知道這個女人是真的可怕啊。她和秦姝怡自小就不和。當初她回宮的時候是三哥派了大師兄來護送自己的,她見過了父母后纔回她自己的院子。誰知路上他們就碰見了秦姝怡,這傢伙直接就拉住了站在她身後的杭逍,說是要讓她大師兄做她的面首。
哇靠!雖然她的大師兄是會讓人一見鍾情的,她也覺得女兒家的熱情開放一點沒什麼。但是秦姝怡這傢伙也太開放了吧,還有啊,她從哪裏學來的“面首”這個詞!她的大師兄只配做面首嗎?不是,她的大師兄怎麼可能會和秦姝怡這種人一起?
“杭逍哥哥,有沒有感覺到今天我有什麼變化,嗯?”
她邊說着邊上前想要挽住杭逍的手臂,清橘瞥見了她的舉動,制住秦楚涯的手立馬就鬆開了。
哎呀,沒抓牢。清橘看着杭逍不着痕跡地向後退了一步,避過了秦姝怡的手,眉頭還是微微皺了起來,看來杭逍也不想和這位公主過度接觸啊。
那就,關門放楚涯。
“秦姝怡,趕緊把你那手收回去!”秦楚涯氣勢洶洶道,忽然發現自己已經可以行動了,便猛地撲到杭逍面前,老鷹護小雞似的護住了杭逍。
她知道這個女人是真的可怕啊。她和秦姝怡自小就不和。當初她回宮的時候是三哥派了大師兄來護送自己的,她見過了父母后纔回她自己的院子。誰知路上他們就碰見了秦姝怡,這傢伙直接就拉住了站在她身後的杭逍,說是要讓她大師兄做她的面首。
哇靠!雖然她的大師兄是會讓人一見鍾情的,她也覺得女兒家的熱情開放一點沒什麼。但是秦姝怡這傢伙也太開放了吧,還有啊,她從哪裏學來的“面首”這個詞!她的大師兄只配做面首嗎?不是,她的大師兄怎麼可能會和秦姝怡這種人一起?
“杭逍哥哥,有沒有感覺到今天我有什麼變化,嗯?”
她邊說着邊上前想要挽住杭逍的手臂,清橘瞥見了她的舉動,制住秦楚涯的手立馬就鬆開了。
哎呀,沒抓牢。清橘看着杭逍不着痕跡地向後退了一步,避過了秦姝怡的手,眉頭還是微微皺了起來,看來杭逍也不想和這位公主過度接觸啊。
那就,關門放楚涯。
“秦姝怡,趕緊把你那手收回去!”秦楚涯氣勢洶洶道,忽然發現自己已經可以行動了,便猛地撲到杭逍面前,老鷹護小雞似的護住了杭逍。
她知道這個女人是真的可怕啊。她和秦姝怡自小就不和。當初她回宮的時候是三哥派了大師兄來護送自己的,她見過了父母后纔回她自己的院子。誰知路上他們就碰見了秦姝怡,這傢伙直接就拉住了站在她身後的杭逍,說是要讓她大師兄做她的面首。
哇靠!雖然她的大師兄是會讓人一見鍾情的,她也覺得女兒家的熱情開放一點沒什麼。但是秦姝怡這傢伙也太開放了吧,還有啊,她從哪裏學來的“面首”這個詞!她的大師兄只配做面首嗎?不是,她的大師兄怎麼可能會和秦姝怡這種人一起?
“杭逍哥哥,有沒有感覺到今天我有什麼變化,嗯?”
她邊說着邊上前想要挽住杭逍的手臂,清橘瞥見了她的舉動,制住秦楚涯的手立馬就鬆開了。
哎呀,沒抓牢。清橘看着杭逍不着痕跡地向後退了一步,避過了秦姝怡的手,眉頭還是微微皺了起來,看來杭逍也不想和這位公主過度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