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長生廢了刀疤的雙手後,接着就是一掌打在刀疤的後腰上,雖然僅僅發出一聲細不可聞的聲響,但這一掌卻足以將刀疤廢掉了。
須知那是“柳雲手”中的一種詭異手法,能夠無聲無息的毀掉一個人的經脈,還不會立即發作。
而賴長生怒於刀疤對小杏兒的出手,直接就是對刀疤的腎上經絡下手,並搬動了一絲玄妙的柔勁。
這種柔勁賴長生現在只能搬動一絲絲,可其陰柔難纏,猶如附骨之疽的破壞力量,卻是異常的詭異。
最多三五天,刀疤就會感覺全身無力,頭昏眼花,乃至耳聾,小便出血,精神恍惚,最終如同早衰一樣,在痛苦總死去。
誰也想不到,在賴長生骨子裏,竟是藏着如此的殺伐果斷。
嘭!
刀疤的身體重重倒在地上,已然陷入昏迷之中。
“你……殺了他?”餘策冷那絕美而冷清的臉上帶着震驚。
“沒有,但也差不多了!”賴長生一臉淡然,此刻連他沒有察覺,自己竟然還有這般冷漠的一面。
而後更是冷靜的道:“走吧,趕緊離開此地,這個刀疤臉一會就要醒來了。”
“這……要是他醒來,告你……”餘策冷滿臉擔憂,略顯慌亂,這對於她來說,絕對是少見的事情。
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不知不覺間,賴長生在她心裏,已經有了一定的地位。
“放心吧!”賴長生撫着小杏兒的背部,一邊帶頭離開巷子,一邊說道,“這個刀疤一看就知道是個亡命之徒,其手上說不定已經有了不少命案,這種人絕不會報警!”
“再說了,就算他想要同歸於盡,前去報警,也沒有什麼用,我最多就是賠償他一點錢財。”
“因爲,他的致命傷,現代醫學根本無法查出來,而中醫就算能查出來,也無法取證。”
“那就好!”餘策冷放下心來,只是一想到賴長生剛纔那狠辣的樣子,眼中不由閃出一絲詫異。
走出巷子,來到街道上,一家三口都恢復了正常神色,該怎麼逛就怎麼逛,彷彿完全忘記了剛纔的事情一樣。
卻不知,就在他們離開後,郭坤竟然出現刀疤昏迷的巷子中……
一個小時後。
賴長生買到一些用來燒給死人的紙,還有一支質量奇差的毛筆,以及一瓶墨子,一包硃砂。
目的達到,賴長生也沒有急着和小杏兒母女回家,而是又輾轉來到了鴿子市場。
他要儘量瞭解鴿子市場的行情,如此,以後若是有需要,也好倒賣些農作物和野雞、野兔、藥材等,以此換取錢財和各種票。
於是,一番遊走下來,賴長生終於把鴿子市場的行情瞭解到十之六七。
回來的路上,有了刀疤之前的事情,餘策冷沒有再走無人的巷子,這倒是讓賴長生意外得到一個收穫。
卻是在一個巷子裏,他見到兩個像是泥水工的男子,當即攔下那兩人,問他們是否能安裝衛生間。
對方兩人本來就是幹這一行的,相當於就是室內裝修工,一看生意上門,自然是笑着回答,說安裝衛生間是最簡單的事情。
而後,賴長生直接花了十塊錢,請兩人跟着來到四合院,讓他們安裝一個浴廁同用的衛生間。
那兩人看了賴長生家裏的廚房空間後,答應下午就帶齊工具和材料,直接開動,還保證最多三天就能完工。
等兩人離開,餘策冷進入廚房就開始做飯,小杏兒也自己到屋裏完去了。
賴長生正要準備練習畫符,沒想到傻柱突然找上門來,扭扭咧咧的說,秦淮茹要給他介紹媳婦,想請賴長生幫忙前去看看,替他說說話什麼的。
“嘿!賴狗子,你少扯這些,就說這事你到底幫不幫哥吧?”傻柱耍渾的說道。
他也是看出來了,賴長生現在腦子好使,要是願幫忙他,此次的婚事說不定還真能成。
最關鍵的是,以前一大爺和他說過,整個大雜院裏,除開品性和爲人不說,要論腦子最好使的人,得數許大茂爲最。
然而,最近發生的事情,大家都看在眼裏,許大茂無論是鬥智還是鬥力,都不是賴長生的對手。
所以傻柱這纔會靈機一動,想到了來請賴長生幫忙。
“傻柱啊!”賴長生沒有一口答應下來,而是笑着道:“其實……我覺得秦淮茹介紹的女人,未必適合你。”
“你別急,我想說的是,你未來的女人,實際上已經在你身邊,只是你們的緣分還沒到而已!”
“什麼?”傻柱眼睛一瞪,“你不會是說秦姐吧?”
“草!你……”賴長生睖了他一眼眼,“你腦子裏,能不能別整天都是想着那秦寡婦?”
“咳!”傻柱尷尬的輕咳一聲,“那你說,我未來的媳婦是誰?”
“等等,不對,你這什麼未來不未來的,怎麼搞的像是算命的一樣?”
“你小子不會是不想幫忙,故意在此忽悠我的吧?”
“得!”賴長生懶得和他多解釋,道,“要不我們打個賭吧,我現在斷定一件事,秦淮茹不會真的給你介紹什麼對象。”
“而且,這次就算秦淮茹勉強給你介紹了對象,對方最終也會因爲某些因素,從而看不起你,選擇跟別人,不信咱們就拭目以待!”
“你……賴狗子,過分了啊,你這是詛咒我……”傻柱當場就怒了。
賴長生不等他把話說完,白手繼續道:
“傻柱,你不信是吧,那咱們賭一賭又有什麼影響?若是我說的話沒有得到驗證,以後你只要聽我安排,保證給你找一個比秦淮茹還要漂亮的媳婦,怎麼樣,敢賭嗎?”
傻柱凝視賴長生片刻,“你來真的?不是不想幫忙,故意在此忽悠和詛咒我?”
賴長生微微點頭,又搖了搖頭。
“好!賭了!”傻柱道,“那咱們就說定了,下午我就去和親姐介紹的女人見面,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
“反正,若是不成,你得陪我一個媳婦,最多以後我都聽你的便是。”
說完,傻柱轉身就走出了房門。
賴長生笑了笑,收起心思,準備練習畫符。
可就在此時,突然又聽到大院裏吵鬧了起來。
這就無奈何了!
畫符,必須要做到心靜無爲,在這種吵鬧的環境下,根本做不到。
當下走出房門,只見龍老太太和賈張氏,還有棒梗幾個小孩子,都圍在許大茂家門口。
這讓賴長生想到了一件事,似乎棒梗偷雞過後,傻柱因爲被迫賠了錢,心裏有氣,便在當晚趁着許大茂外出與人喝酒醉之機,將許大茂給綁架了。
不僅如此,傻柱還欺騙許大茂,說許大茂喝酒醉後,意圖對某個婦女不軌,所以爲了教訓許大茂,便把他脫了個精光……
最後,害得許大茂因爲少了一條內褲,與劉小娥鬧離婚。
對於這件事,賴長生只是古怪一笑,沒有再去看熱鬧的心思。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許大茂經過這件事後,其人生軌跡已經開始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只因爲,許大茂和婁曉娥鬧離婚後,外出找人喝酒解悶不成,竟然遇上了一個神祕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