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臉色平淡,就好像在說一件跟自己完全不相關的事兒。
柳文吳點點頭道:“俞美霞,你厲害,看來你在監視我,你也信不着我,呵呵,這都正常,’那好吧,我去執行你的計劃!”
柳文昊摔門而出,他沒有看見,門裏的俞美霞,臉上滑落兩行熱淚……
省城國際機場國內到達的空乘人員的綠色通道口外,柳文昊背握着一束藍色的玫瑰花,站在那裏。他剛從機場廣播中聽到北方航空海南航班正點到達的通知,就來到了內部員工出口等待。
一批批的空姐和機長走出來,見到柳文昊都不禁多看兩眼,因爲,柳文昊刻意打扮了一下,一件純毛的灰色長風衣,裏面是雪白的襯衫領帶,脖子上一條黑色的圍巾,腳上意大利的高檔純黑羊皮短靴,整個人光彩亮麗,玉樹臨風。
孔菲一身的天藍色空乘大衣看,頭上是空姐帽,髮髻嚴謹地紮在腦後,一張白裏透粉的鵝蛋臉,洋溢着笑容,手裏拉着一個小巧的空乘專用的拉桿箱,腳上半高跟的皮靴,大步流星走了出來。
孔菲的身邊還有幾位嘰嘰喳喳的空姐,個個都美豔動人,但是,孔菲卻在她們當中亭亭玉立,脫穎而出,很有大姐大的範兒。
“咦!柳文昊!正要給你打電話,你怎麼知道我現在回來啊!”孔菲一眼就看見了出口外站立的柳文昊,她一路小跑,喊着就衝了出來。
所有的空乘都看過來,無不順順稱奇,這真是一對兒金童玉女啊!
“歡迎回來!”柳文吳張開雙臂,孔菲丟下拉桿箱,撲進柳文吳的懷裏。
“文昊,想死我了!我看看,這是你給我的花嗎?藍色妖姬,真好看!”孔菲從柳文昊的懷裏下來,接過了那一大捧藍色妖姬。幾位空姐過來,都發出了“籲”聲!藍色妖姬是最貴的玫瑰花,一般買上一支就很好了,可是柳文昊卻買了九十九朵!
“走走,你開車來的吧,把我們機組的姐妹都帶上吧,送我們先回上次那個民航招待所,我要把這花兒先插起來,然後我洗澡換衣服,好不好?”
“好好,我在下面等你們,都去!省城最好的酒店,你們隨便點!”柳文昊大方地笑道。
孔菲坐在副駕駛,回頭嚷嚷道:“別鬧別鬧!人家一個禮拜沒見面了,纔不要你們這幫小妮子當電燈泡!”
孔菲還能沒說完,立即遭到衆女的反攻,好在從機場到民航招待所就一步道,一腳油門就己經到了。
“你們上去吧,我在車裏等着,不急!”柳文昊停穩了車子說道。
一幫女的總算下車去了,從下車到招待所的大門前,一路上還打打鬧鬧。青春真好!年輕真好!柳文昊不禁感嘆.
柳文昊點了支菸,走下車,站在路邊的雪地裏抽着煙,看着天空稀稀落落飄灑下來的雪花,心裏突然涌起一股說不出的惆悵!
那一年,在高加索,在車臣的一個祕密營地。那是一處山谷,四周都光禿禿的,沒有一點植被。當地人說,連年的戰火,已經把這一片山地燒了又燒,完全都成了土山光谷,冬天大雪瀰漫,有一點風就會形成大煙炮……
柳文昊穿着一件油漬麻花的粗羊皮外套,一頂當地人都戴的狗皮棉帽子,一副羊皮棉手套,身上揹着一把AK狙,手裏提着一把AKH微型衝鋒槍。
娜達莎是負責接應他的當地嚮導,她負責把柳文昊帶到指定地點。也是這樣的一個飄着雪花的傍晚,娜達莎帶着他鑽進了一條深深的山溝。
看不出來娜達莎的體形,她的全身都包裹着在羊皮大鱉裏面,腳上是羊毛氈靴。可是她包裹在羊毛披肩裏面露出來的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卻暴露了她是個大美女。
娜達莎的英語很鱉腳,但是不影響她跟柳文昊的交流,她竟然會說一點漢語,兩人夾雜着英語和漢語,加上手比劃,一路也聊得挺熱乎。
可是,就在他們走出山溝的時候,在坡地上,遭遇了一夥車臣武裝分子。儘管是夜晚,但是到處都是白雪皚皚,早就風停雪住了,一輪明亮的月亮高高掛在山頂,這一面的坡地,就好像一面平整的鏡子,而他和娜達莎,就是這面鏡子上的兩粒小石子,突兀而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