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昊看中一個圓臉短裙的姑娘，就說：“這個陪我。”
那女孩兒就挨着柳文昊坐下，柳大山伸手拉了另一位瘦瘦的女孩兒直接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女招待接受了柳文昊的一百塊錢小費，給四個人倒上酒，就笑眯眯離開了。
挨着柳文昊的圓臉長髮女孩兒端起酒杯，大大方方道：“大哥你好，我叫楊環，你就叫我小環吧，小環敬大哥一杯，大哥怎麼稱呼？”
柳文昊就說了自己酒店登記的假身份證的名字“馬奎”。
“奎哥，小環敬你！”兩人就很一本正經地碰杯，楊環喝了一小口，柳文昊喝了一大口，將加了冰塊的琥珀色酒液在口腔裏面轉了一圈，頓時覺得神清氣爽，蕩氣迴腸。
“好酒！”柳文昊由衷地讚歎道。
楊環笑笑說：“奎哥，這裏是五星級大酒店，所有的洋酒都是真的，不像外面的小酒吧，裏面的洋酒十分之九都是假的。”
楊環的普通話說得極好，有很濃的京味兒，柳文昊就問道：“小環是哪裏人？不是本地的吧？”
“呵呵，奎哥也不是本地人，一看就是東北大老闆，來這邊的東北帥哥可多了，都是賺大錢的老闆，可是哪些人都挺狠的，奎哥這樣的，很帥氣有很文明的就不常見。”楊環明沒有直接回答柳文昊的問話，而是轉彎抹角在誇柳文昊。
柳文昊聽了就很受用，他笑笑，看旁邊柳大山兩個已經打得火熱了，兩人連幹了三大杯，晃晃悠悠站起來去跳舞。
“奎哥，我請你跳舞？”楊環試探道。
柳文昊搖頭道：“讓他們去跳舞，咱倆坐這兒坐會兒，晚上喝太多酒了，胃裏不太舒服。”
“嗯，大哥那你少喝點酒，我去給你叫一杯依雲水，含鹼的，對胃有好處，喝了很舒服。”楊環起身離開，去了吧檯那邊。
柳文昊點了支菸，看着楊環模糊的背影，心說這個女孩兒看上去很清純，這麼就在這裏做了小姐？
舞臺上的樂隊在演奏一曲舒緩的蘇格蘭民歌，兩位蘇格蘭土著民打扮的青年男女在演藝着情愛舞蹈，男女演員長得都很漂亮，舞姿優美，不乏肢體挑逗，看着很養眼。
楊環款款走來，手裏端着一杯水，另一隻手拿着兩瓶法國依雲水。
柳文昊接過來喝了，放下水杯道：“怎麼，平常不這麼多人嗎？”
“嗯今天有點特殊，說是李老闆來了，包了整個包房區，所以大廳的客人就多起來了。”
聽到楊環說“李老闆”柳文昊心裏就一陣狂跳，李戰方？也只有他有這麼大的譜兒，一個人包下整個天外天的夜總會。
柳文昊臉上不露，笑笑說：“這位李老闆什麼人，作啥買賣的？”
“開磷礦的，就在城外不遠，北疆最大的八角磷礦，就是李老闆的，唉，人家那才叫有錢人吶！可惜，李老闆看不上我。”楊環伸手要了柳文昊的一根555煙，點了抽了，這時候，柳文昊纔看出來楊環的風塵氣來。
“李老闆叫什麼？”柳文昊趁熱打鐵追問道。
“李戰山，他有個哥哥是個大司令，軍隊的大官兒，罩着他，在北疆，沒人敢惹。”楊環吐了個菸圈，姿勢很老道，看上去是個老練的坐檯女了。
柳文昊不再多問了，資料裏面有這個李戰山，李戰方的生意都是以他這個弟弟的名義在搞，可是說他在北京做生意，怎麼跑到了這裏來了？
舞臺上的樂隊換了一個更加適合跳貼面舞的舞曲，柳文昊站起來說：“喝了依雲水，胃裏好多了，來我們跳舞吧。”
楊環站起來，她個子很高，站起來幾乎跟柳文昊差不多高，這是因爲他本身個子就在一米七以上，加上腳下的恨天高的高跟鞋，這樣她就跟柳文昊視線相平了。
“你真高，應該去做模特！”柳文昊隨口說道。
“呵呵，我做過模特。”楊環大大方方地將一雙玉臂攀上了柳文昊的肩頭，她穿着無袖露臍小衫兒，下面是一步短裙，身材傲人，肥瘦適中，上來就很自然地貼在了柳文昊寬闊強壯的懷裏。
柳文昊雙手環在女孩兒的蠻腰上，她的腰身是稞露的，手感光滑有彈力，很有筋道的那種彈力，這讓柳文昊有些心猿意馬，這樣的高彈力的小蠻腰，太適合牀上運動了。
“那現在不做了？”柳文昊隨着樂曲挪動腳步，兩人的臉頰貼在一起，耳鬢廝磨，楊環的胸挺挺的，頂在柳文昊的胸膛上，很適宜。
“還在做，模特隊有趕場的時候也去走臺，不過大部分時間我是自由的，奎哥，你是做什麼生意的？”楊環轉移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