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昊將女人的身子稍稍的歪過一些,使她的螓首落在了自己的頭邊,一口吻住了她的柔脣,猛吸着她的香舌,同時伸手掐住了她突起的花蒂,臀部狂聳狠頂,速度快得驚人。
“環環……環環,要……要我射在外面嗎?”他不願意再忍了,三次高朝對於一個久經牀戰的美女也是足夠的了。
“不……不……裏面……裏面……嗯嗯……嗯嗯……”楊環苦悶的皺着眉頭,搖晃着螓首,小手兒攥緊了牀單兒,蹬着牀面的玉腳又繃直了。突然,柳文昊擡起的屁戶沒有再落下,而是懸在了空中,女人的身體開始劇烈的亂顫,男人像靜止的拱橋一般停住不動了,連聲音都沒有了,良久,兩人才又雙雙重重的跌回牀上……
小荷躺在牀上,雙眼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唉……”她輕輕的嘆了口氣,扭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已經後半夜了,“爲什麼那個臭小子還不回來吶?”女孩兒翻了個身,她聽得很清楚,在那件臥室裏面,牀戰正歡!她在被窩兒中的右手慢慢探進了自己的雙腿間,隔着睡褲壓在了花丘的部位……
柳文昊橫抱着被剝成了一隻大白羊的美女走進了洗手間,到了浴缸前,柳文昊吻了吻女人的臉蛋兒,“環環,你能站得住嗎?”“嗯……”楊環摟着男人的脖子,回吻了他一下兒,她已經從連續高朝後的脫力中恢復了一些。
楊環從窗臺兒上拿起一瓶浴液,擠在自己的手上,“老公,放我下來吧,我幫你抹上。”當柳文昊的身上塗滿了泡沫,他轉到了女人的身後,擋住噴頭射出的水流,開始爲她抹浴液。
女人豐盈的胸脯兒沉甸甸的,用手託在下面的感覺好極了,嬌嫩的蕾頭兒被手指一碰就羞答答的站了起來,柳文昊在女人平坦的下腹上撫摸了一陣,把手指壓進了美人圓俏的肚臍兒裏,輕輕的旋摳。
“哦……”楊環開始小聲的喘息了,當男人的手掌開始在她的絨毛和雙腿間搓揉時,她一下兒轉過了身,含住了柳文昊的嘴脣。
柳文昊又稍微蹲下了一點兒,但這次是爲了清洗女人光滑的背脊,他的雙手慢慢移到了美女兩個細嫩的屁戶蛋兒上,除了捏放,還極輕的拍打,讓白肉微微的顫動,那決不光是豔麗二字就可以形容的,手指進入了臀溝中,向下搓弄着,一不留神就藉着裕液的潤滑壓進了她的菊門裏,可由於只是很淺的按了一下兒,又是一蹭就過,男人都沒有意識到。
柳文昊的手指又進入了美人的屁戶間,這回是緩緩的向下移,找準了菊花門,既有潤滑又因爲女人本身很放鬆,“噗”的就把整根中指捅了進去,腸道里熱烘烘的,軟乎乎的腔壁蹭着手指,自覺的蠕動着。楊環先是一驚,但沒有一點兒不舒服的感覺,就沒有反抗,只是“嗯嗯”的抱着男人嬌喘。
“奎哥……奎哥……嗯……”小荷的手活動的越來越快,被子已經被踢開了,牀單兒也因爲嬌軀的扭動而變得皺摺不平。女孩兒突然從牀上蹦了下來,快步的來到門口兒,拉開了房門,可剛邁出兩步就又緩緩的退回了屋裏,同樣緩慢的關上門、坐到牀邊。她低着頭,咬着嘴脣兒,“我爲什麼不過去跟他們一起玩……”
楊環坐在梳粧臺前,任男人將自己的長髮吹乾,暖暖的氣流撞在脖子上,讓她不自覺的犯困。兩人一起躲進了被窩兒裏,柳文昊把美人攬在懷裏,在她耳邊不住地親她。
小荷不斷的翻着身,蓋上被子熱,踢開被子冷,真是難受死了,她坐起身來,解開了自己的睡衣,裏面沒帶蕾罩,胸前兩團鼓鼓的軟肉微微顫動了幾下兒,“啊……奎哥……它們在發脹呢……”女孩兒脫掉了衣服,躺倒在牀上,四根手指捏住了一對兒怯生生的蕾尖兒,“啊……”她完全沒注意到房門已經被推開了一條縫兒,正有一雙色眼眨都不眨的注視着自己。
小荷的左手又不由自主的探向了腿間,看來身體裏的這團火不滅,是不可能睡着的了。忽然,女孩兒覺得有一雙熱熱的大手伸進了自己的被窩兒裏,揉捏着自己的一雙腳丫兒,她嚇了一跳,睜眼一看,一個赤身果體的男人正站在牀尾,“奎……奎哥!”
“小寶貝兒,這麼能忍啊?我一直以爲你早就會過去鬧洞房呢。”柳文昊抓住了小荷的腳踝,把她往自己身前拉。小荷一下兒跪了起來,抱住了男人的腰身,把臉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上。
“奎哥,你要玩雙飛,價錢可就不一樣了!”
“哈哈,關鍵時刻別提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