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時候人不多,樓上也傳來聲音。
馬小玲再去陳家村的時候見到過類似場景,腦海中立刻出現相應場面。
這些人怎麼白天都……
呸,男人每一個好東西!
馬小玲微微側頭,用眼角餘光看江運生。
眼中沒有y邪,表情也不猥瑣,反而在四處打量,搜索。
馬小玲又是滿意,又是驕傲,不愧是自己看上的男人,到青樓裏也與衆不同。
江運生搜索一圈,發現吉田大輝確實在裏面。
旁邊有好幾個身材相貌不錯的姑娘陪着,有些人故意磨蹭,有些人則在勸酒。
小鬼子也是喝得猛,三錢杯一杯接一杯灌,生怕喝不死自己。
馬小玲也看到了吉田大輝。
兩人找位置坐下,爲了不讓自己太過顯眼,江運生給馬小玲叫了兩個姑娘,他則謊稱自己陪朋友,不找姑娘。
趁着姑娘還沒來之際,馬小玲賞了江運生一頓拈花指,她一個女人還要找兩個姑娘。
“你故意整我是吧。”
“怎麼會。”
江運生講道理道:“你總不能讓我找來左擁右抱吧,既然你來了,當然由你幫我承擔。”
定力這麼好?
馬小玲有點懷疑江運生在跟她裝純潔,同時又擔心江運生是不是思想有問題,尤其是男女之事上面。
她試探道:“你進來後沒覺得身體燥熱,心跳加速,身體有異常反應嗎?”
江運生想想。
“還行吧。”
主要是太假了,都是那些人裝的。
小鬼子的碟片裏都沒這麼激烈,正常人很少有這麼大喊大叫的。
“在可控制範圍以內。”
馬小玲鬆了口氣,要是喜歡的人對女的沒反應那可就不好玩了。
很快,老鴇找來兩個身材相貌都不錯的姑娘,還說平時都不讓她們接客。
江運生笑而不語。
只是不接普通客人罷了,有錢的好幾個都沒問題。
江運生點了些酒菜,馬小玲和兩個妹子玩上了,動手動腳的,一點都不避諱。
這就有點過分了!
從二十一世紀到民國,很多東西江運生都還沒嘗試過,結果反倒看未來媳婦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動手動腳。
兩個妹子也配合。
男的誰沒經歷過,女的還是頭一回,多新鮮刺激啊。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有些人心很累,有些人喝得伶仃大醉,走路都不太穩。
吉田大輝付賬離開,給錢還挺多,都沒讓老鴇找錢。
江運生去結賬,馬小玲繼續呆在裏面,甚至摟着兩個姑娘上樓開了間房間。
吉田大輝往住宿方向去,江運生折回找到五隻土狗,並在其頭上寫寫畫畫。
“土地神祗,五嶽山神,八方神助,靄氣祥雲,火速降臨,敕令狗羣,急急如律令。”
隨着咒語念起,土狗腦子渾渾噩噩,眼皮不由自主閉合,身軀微微搖晃。
去!
江運生輕輕拍打土狗腦袋,土狗猛然睜眼,腦子裏彷彿有一道攻擊指令。
上!
看到目標後,五隻土狗瘋狂加速,不吼不叫,筆直衝向吉田大輝。
其中一條高高躍起,前肢抱住吉田大輝脖子,利用自身體重把人拉倒在地。
八嘎!
吉田大輝以爲是什麼人襲擊他,立刻表面身份道:“我是大曰苯帝國……”
噗!
土狗一口咬住吉田大輝脖子,獻血噴涌而出,血腥味刺激出來土狗本性。
據後世研究,所有狗子的血統都來自東亞浪,而土狗血脈沒有經過過多人爲干涉,再加上需要其看家護院的特點,土狗就保留了一部分野性,也最接近東亞狼的血統。
只是隨着城鎮化,人們不再需要土狗看家護院,它們的利用價值就消失了。
再加上西方宣傳的血統純正論,智商排行等等,土狗在幾十年後會過得相當悽慘和憋屈。
因爲它們沒有好看的皮毛,沒有嬌生慣養的身體,太自我,以及太過自食其力和警惕。
它們在幾十年後失去了工作,甚至還被污名化。
論血統,土狗最接近老祖宗東亞狼,那些所謂的名犬不過是基因不全的畸形兒。
論智商,它不比任何狗差,可以根據人的意圖判斷出對方是路過還是要翻牆進來的賊人,是熟人還是陌生人,甚至好幾年都不會忘記相識的熟人。
只是它們太過自我,太喜歡報團,聚集起來後聽狗王命令,而不太聽人的。
所以它不適合做寵物犬,不適合當導盲犬,也不適合做軍犬。或許只有迴歸大自然,重新變回狼纔是它們最終的歸宿。
江運生在一旁的屋頂觀看,沒有憐憫,也沒有興奮,更多的是平靜,類似屠夫一遍一遍下刀抹脖子,早就麻木了。
五隻土狗瘋狂撕咬,脖子,手臂,大腿等等,幾乎全身都留下了牙印。
吉田大輝腦子裏閃過父母,吉田美織子,以及此前的種種經歷。
果然,沒有了美織子姐姐,我就是個廢物。
“好冷!”
吉田大輝慢慢閉上眼睛,呼吸心跳越來越弱。
路人沒有幫忙,都在一旁看戲。
開始是五隻土狗的瘋勁嚇住了他們,沒人敢冒冒然上前,害怕被狗咬。其後有人道出了吉田大輝小鬼子的身份,街上的人沒拍手叫好就已經很給面了,誰願意上去救人啊。
又撕咬了三分鐘,小鬼子來了。
江運生立刻指揮土狗散掉,並幫它們解除控制動物的咒語,放歸大自然。
走的時候還叮囑他們離人遠點,不要輕易回來,也不知道聽懂沒有。
看着五隻土狗消失,江運生打算去找馬小玲。
她的思想在某些時候很開放,開放到江運生都覺得自己像個老古董。
只是不等他去找,馬小玲已經找了過來。
“結束了?”
江運生上下掃視一眼,衣服挺整齊,不像是寬衣和兩個妹子滾過牀單。
馬小玲也知道江運生在擔心什麼,“放心,就把她們灌醉了,沒做出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