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到盡頭,被一道牆阻隔。
能感受到靈力波動,說明不是一道普通土牆。
“吶,到這裏就沒辦法了,狐婆婆他們一起動手都破不開陣法。”馬小玲介紹道。
江運生上前,伸手觸摸陣法形成的牆體。
溫熱,甚至是舒服。
同時系統跳出相關信息。
金罡地火七殺陣
利用地下之火及山勢形成堅固防禦,同時,內裏隱藏着一座七殺大陣,擅闖者易被擊殺。
弱點:水!ъ
得到相關信息,江運生可以裝……轉告了。
“金罡地火七殺陣,利用地火爲能量,借山勢而形成堅固防禦,除非天師動手,否則無法破開防禦。狐婆婆她們沒破開防禦反而是一件好事,破開外層防禦後見七殺,估計沒人能逃出來。”
狐婆婆驚訝道:“你懂陣法?”
江運生道:“談不上懂,煉器的時候偶爾會接觸到,會看,不太會佈置。”
那也很厲害了,即便佛道兩家也沒有多少人懂陣法,小玲這丫頭運氣不賴,馬家還能繼續延續。
“既然你知道陣法,有破解之法嗎?”馬小玲問。
江運生指向外邊,道:“水克火,引動外邊江水可以壓制地火,然後破開牆體就可以進入內部。”
“這麼難?”
用法裏攪動江水,在外部形成巨浪倒是有人可以能做到,但要引進來卻非常困難。
“有沒有別的辦法?”
江運生道:“一定要進去?”
“一定要進去!”
“當聘禮的一部分可以不?”
馬小玲臉唰的一下就紅了,伸手想要掐江運生腰間軟肉。
這人怎麼什麼都敢說啊,我不要臉啊,還讓不讓我好好見人了。
但伸過去的手被江運生一把抓住,計劃沒能成功。
馬小玲往後抽手,試了幾次都沒成功,臉更紅了。
於是小聲道:“有人呢。”
“有人我才說的,沒人我說它幹啥,咱倆不是都說好了嘛,我現在開始準備聘禮不過分吧?”
狐婆婆笑道:“不過分,一點都不過分,我可以擅作主張,把這件事算做聘禮之一。”
“狐婆婆大氣!”
柳二爺他們在一旁打趣道:“年輕人乾柴烈火,就是性子急。”
白三爺道:“急點好,動作快一點,運氣好一點,說不定過兩年就能看見老馬家下一任家主了。”
馬小玲低着頭,臉都快滴出血來,這些人說的她一句話都聽不懂。
只是腦海中突然出現昨天親吻的場景,心臟撲通撲通狂跳,身體燥熱難耐,暗地裏期待江運生進行下一步舉動……
言歸正傳。
“既然狐婆婆說可以當做聘禮的一部分,那我就直說了。”
江運生道:“應該不用引水進來,如果我猜得不錯,金罡地火陣七殺陣的弱點就暴露在外面,可以通過水流暫時壓住地火。”
一行人原路返回,遇到小泉松井帶着人手進來,後面還跟着熟人吉田美織子,以及櫻本千暮,再往後都是一些不認識的人。
江運生想動手做了這些人,但後果可能會不太好。
來的人裏面有修行者,也有普通人,來這裏之前應該有做過彙報工作。
如果動手宰了他們,搞不好就是給小鬼子製造提前開戰的藉口。
退一萬步講,即便不開站,也會給北邊施加壓力,讓他們調轉槍口對準馬家。
北邊張大帥是一個利己主義者,只要對自己北邊有利,他就會向馬家開槍。同樣,如果對自己有利,他也敢向小鬼子開槍。
上次被小鬼子刺殺就是因爲不符合自身利益,無論如何都不肯向鬼子讓步。
“石桑,我們又見面了。”吉田美織子主動站出來打招呼,她的世界裏,江運生的名字還是石少堅。
但與初次見面不同,吉田美織子的身上透着一股殺氣。
她在吉田大輝的死亡回放中看到了江運生,是她的必殺之人,不論任何手段。
江運生皺眉道:“你們爲什麼會在這裏,是來偷東西的嗎?”
先扣他一頂帽子,然後保護文物和偷竊的小偷打起來,留下暗傷死了沒關係吧。
江運生想得很好,但小鬼子早已辦理好了手續。
其中一個沒有法力的小鬼子站出來,手裏拿着一份文件,用怪異的強調道:“我們是考察隊的,我們取得了文件,我們合法研究,探索,我們不是小偷。”
吉田美織子道:“石桑可聽到了,我們是合法探索。”
那就太可惜了,身邊帶着一羣高手卻不能動手,江運生心裏多少有點鬱悶。
走了,不想和小鬼子說話!
雙方交錯而過,一進一出。
雙方拉開一段距離後,狐婆婆好奇道:“你不是叫江運生嗎,怎麼他們叫你石桑?”
馬小玲幫忙解釋道:“當時和東洋人有過節,還被堵在酒樓差點被人槍殺,就用了假名字。”
“是仇家的名字吧?”狐婆婆瞭解這種操作,也遇到過這種事情。
“算不上仇人,對方是一個利用道術侵犯女性的該死之人,以後遇到會宰了他。”最後一段話江運生說的斬釘截鐵,異常堅定。
石少堅在他心裏的份量跟桃之助在海賊迷心裏的份量一樣一樣的。
石少堅必須死!
家裏即將要有三個如花似玉的女人,石少堅這種禍害要找出來殺掉,不能讓他出來繼續噁心人。
更何況任家鎮還有任婷婷和任珠珠這樣的普通女人,讓他看到了不是羊入虎口嗎。
馬小玲捏捏江運生的手,想刀石少堅的心昭然若揭,是個人都能感受到濃厚的殺意。
“冷靜點,小心心魔趁機而入。”
就那個編劇本的?
江運生都不好意思和馬小玲說心魔算是他半個徒弟,畢竟二十多年後有妖怪不能成精的說法,如果這件事和心魔有關,那自己可就慘了。
這件事絕對不能往外說,要不然滿天下仇人。
江運生點點頭,“放心,我沒事,我們先處理這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