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臉頰爲證!我拍了夜影帝的臉頰,夜影帝就是我的人了!”
“以後誰要是敢欺負夜影帝,我第一個不同意!”
酒吧裏春色盪漾,夜欲迷人,夜凌梟眼眸裏的笑意也更深邃了:
“哦?是嗎?那倒要看看,你自己有沒有這個膽呢。”
嗯?葉萌眼睛裏閃過一絲絲狐疑,似乎沒明白夜凌梟這話語裏的意思。
下一刻,她只覺一雙堅實有力的臂膀攬住她的腰肢,用力將她往前一撈。
“啊……”葉萌嬌軟的身軀結實地跟夜凌梟的胸膛相撞,柔軟和硬實的觸感清晰碰撞,讓這曖昧的因子瘋狂在空中碰撞,摩擦出讓人臉紅心跳的溫度……
葉萌緊張得都快哭出來了:“夜影帝,你胸膛好、好堅實……”
夜凌梟漆黑的瞳眸泛起深邃的漣漪,笑容幽深:“手感如何?”
葉萌迷濛的眼睛很享受似的癡癡笑了笑,似乎因爲醉酒的緣故,她所有的膽子都變大了。
以前不敢想的事情,現在全都一股腦地發泄了出來。
於是,她直接回答道:“手感真好!要是以後能多摸摸就好了!”
夜凌梟鋒眉輕挑,眼眸勾起一抹別有深意的笑。
可是葉萌似乎想到了很悲傷的事情,醉醺醺的像只被欺負了的小醉鬼:
“嗚……可是夜影帝馬上就要走了,我以後是不是再也見不到夜影帝了啊……”
夜凌梟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嗯,所以你得好好珍惜。”
話落,他輕輕低下頭去,吻住了葉萌的脣。
香軟的觸感伴隨着觸電般的感覺,瞬間麻痹全身。
葉萌渾身僵硬着撲棱着雙手,心跳得眼眶更加委屈又淚汪汪了,嗚嗚……
她被夜影帝啃了,可是爲什麼……
爲什麼她竟然覺得很享受?
“夜影帝……”葉萌還想亂動,不料夜凌梟卻再次加重這個吻。
將她所有的話,全部堵在腹中,也發泄着自己的情緒,好好懲罰這個亂撩的小貓兒……
她來的時候,到底有沒有想過,她這樣到底有多誘人……
這簡直,就是在挑戰他的極限。
葉萌被吻得七葷八素,烏黑髮亮的眼眸難受得快哭了,嗚嗚嗚……夜影帝好凶。
咬得她好疼,好像快把她當成小白兔喫掉啦。
她嬌軟的身體不停地扭動着、掙扎着,似乎想掙脫開夜凌梟的束縛。
夜凌梟深邃的眼眸暗了暗,嗓音喑啞地輕輕撫摸着葉萌的小臉:
“萌萌乖,再鬧騰可就受不了場了。”
葉萌似乎真的被他嚇到了,小身板兒真的不扭動了,哼哼唧唧的聲音也沒有了。
只是將小腦袋委屈地耷拉在夜凌梟的肩膀上,害羞地將自己的腦袋藏起來。
夜凌梟大掌輕輕揉着葉萌的小臉上,薄脣忽而勾起玩味的笑容來。
這丫頭,小臉都燙得跟什麼似的呢……
他深邃的眼眸裏捲起濃濃的笑意,隨即大掌攬住葉萌的腰肢準備起身。
不料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清脆的照相機的聲音,夜凌梟眼眸沉沉眯了眯,下意識地用衣服將葉萌的小臉擋住,完美避開了所有方向的視線。
屬下連忙警惕起來:“是!”
*
Y國這邊,顧景行和厲梓驍正急匆匆在貧民窟裏找人。
這裏作爲Y國的首都城市,經濟發展迅猛得如同猛獸,但再富有的地方,也存在着貧富差距,帝都的貧民窟就是整個帝都皇室都不願提及的地方。
這裏臨近污水處理廠,且處於下游,因爲之前廠區的違規排放,導致這裏的河水散發着一股噁心的惡臭,後來政府勒令整改,可建廠房卻直接丟掉廠區跑了。
這裏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人管,一些生活貧苦的人就住進了離排水廠不遠的家屬樓。
後來王宮見狀,曾經想過要把人趕走重新規劃,但這裏住着的都是一些無家可歸的人,派了幾批人過來也沒能把他們趕走,索性也就不管了。
厲梓驍和顧景行穿梭在狹窄的走廊間,空氣中瀰漫着一些奇怪的味道,像是什麼腐爛發臭的味道。
“哥,這裏好臭!那個什麼王后真的會在這兒嗎?”顧景行一邊捏着鼻子,一邊說道。
“不知道,但是現在只能仔細找找了。”厲梓驍此刻才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也對啊,不過我們這小小年紀還真是承受了這個年紀不應該承受的。”顧景行精緻的小臉寫滿了愁容,腦子裏已經滿是各種香噴噴的牛肉漢堡、提拉米蘇的……
就在這時,一聲咒罵聲伴隨着孩子的哭鬧聲傳了過來——
“你這個瘋女人,整天在我們家窗戶上趴着看什麼?把我孩子嚇成這個樣子!趕緊給我滾出去!大家快來看啊,這個瘋女人又來了,咱們貧民窟本來就夠辛苦的了,還要被這種人拖後腿,這種賤女人怎麼不去死啊,也省得給被人添麻煩啊!”
緊接着,一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女人便被從房間裏推了出來,狼狽不堪地摔在地上。
女人的頭髮因爲長時間沒有清洗,打結成了一團,其中一部分擋住了她的半邊臉,而另一邊臉,可以輕易地看見幾絲淚痕。
她坐在地上,嘴裏呢喃着,“我沒有……我不是瘋女人……我沒有……爲什麼要打我?”
忽然,她雙手抱着腦袋,不停地蜷縮成一團,“不要!不要打我!我錯了,我錯了!”
顧景行見狀,眼睛眉毛都擰成了一團,“這不會就是照片上的那個女人吧?”
可是真的有這麼巧的事情嗎?
他們找了沒多久,就找到了照片上的人?!
“你帶喫的了嗎?”作爲一個小喫貨,厲梓驍相信顧景行去哪兒也不會忘了好喫的。
顧景行有些不情願地把一包巧克力遞了過來,“吶,這可是我補充體力用的!”
厲梓驍輕笑,接過巧克力試探性地走過去,顧景行顯然有點害怕這種情況,小心翼翼地勾着他的衣角,跟在了他身後,“小心一點啊。”
而貧民窟那邊,剛剛還害怕得滿地求饒的瘋女人,突然瘋狗似的撲向剛剛暴打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