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臉上慘白,“這......這......”
看到他的表情,夜司爵就知道他們漏了這一環。
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逃走還不留下任何的記錄,這世上,恐怕只有一個人可以幫她了。
“馬上幫我訂一張去l國帝都的機票。”
.......
冥夜盟和琉璃閣的人,幾乎將整個l國帝都翻了個天,都沒有找到葉萌。
顧沫沫和厲戰霆更是忙得不可開交,甚至不惜派人祕密潛入弒帝盟總部,可都沒有消息!
眼看着屬下發來的消息,顧沫沫眉心不耐地緊蹙:“可是我不明白,他們究竟要抓葉萌幹什麼?葉萌是邵家長子的女兒,按照道理來說,最有可能抓她的人,就是弒帝盟的人,但是現在我們根本沒有從弒帝盟那裏打探到一點消息,這也太奇怪了!”
這兩天時間裏,哥哥夜凌梟已經無數次祕密潛入弒帝盟基地。
他尋找葉萌都快尋找瘋了!
要是再找不到葉萌,恐怕哥哥那邊遲早會承受不了!
厲戰霆坐到顧沫沫身邊:“沫沫,如果咱們實在找不到葉萌,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咱們尋找的方向或者思路醋了?”
顧沫沫眼眸閃過一絲光暈:“這怎麼說?”
“現在能夠對葉萌造成危險的人,咱們都已經認真查證過了,而這些人都有可能是加害於葉萌的人。但是如果換個思路,他們帶走葉萌,如果不是爲了加害葉萌呢?”
顧沫沫眼眸不由眯了眯:“所以你的意思是,對方帶走葉萌,很可能是保護葉萌?”
“對。”厲戰霆深邃的眼眸裏勾起笑意。
顧沫沫默了默,腦海裏浮現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但很快將這抹心緒壓住。
“我想我大概猜測到是怎麼回事了。”顧沫沫連忙起身,“我現在就去給哥哥打電話,哥哥這些天來都快急死了,不管怎樣,還是先讓哥哥那邊先去確認下情況。”
顧沫沫說着,就去給夜凌梟打電話去了。
而此時,厲戰霆手裏卻收到了屬下的消息:“霆爺,禎橋管家這邊還是不肯交代事情,刑警總署的人已經審問了許久時間,都沒有作用。他說要見你跟顧小姐,否則絕對不會交代。”
厲戰霆凜冽的寒眸微微眯縫:“要見我跟沫沫?”
“對啊,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我覺得……霆爺跟沫沫小姐過來看看比較好。”
厲戰霆薄脣輕啓:“我知道了,我馬上跟沫沫過來看看。”
他掛斷電話的時候,顧沫沫正巧也掛斷電話走過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厲戰霆微微整理了下領帶:“咱們恐怕還得去看看禎橋管家,他要見我們。”
“這樣?”顧沫沫心裏閃過一絲狐疑,但還是跟着厲戰霆一起去了。
陰暗的地下室裏,到處都是把守的人,除了冥夜盟的人外,還有刑警總署的人。
署長看到厲戰霆和顧沫沫前來,立刻笑着上來跟厲戰霆和顧沫沫握手:
“霆爺,顧小姐,你們終於來了!我們審問了犯人這麼久,都沒能打探到什麼消息,這些恐怕只能靠霆爺和顧小姐了!兩位,這邊請!”
顧沫沫和厲戰霆跟着署長走進地下室裏,只覺渾身的溫度驟降。
顧沫沫和厲戰霆相互對視,總感覺現在的禎橋管家似乎有些奇怪。
署長見顧沫沫和厲戰霆遲疑,連忙識趣地道:“霆爺和顧小姐請儘管放心跟他交談,我們就先到外面去守着。如果有什麼需要,請兩位馬上通知我們,我們立刻趕過來。”
“行,我們先進去。”
署長離開後,顧沫沫和厲戰霆立刻緩緩推開監獄的大門。
這裏深處地下,環境幽冷,到處都充斥着腐爛的味道,令人作嘔。
禎橋管家一看到顧沫沫和厲戰霆前來,頓時忍不住冷笑:“顧沫沫,厲戰霆!你們終於來了啊!怎麼,你們之前速度那麼快,我還以爲我被關進這裏的時候,你們就會來呢!”
瞅着他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顧沫沫眼底的光倏地冷了下去:
“呵,你裝扮的人太多,我都快分不清你的性格到底是怎麼樣的了。當年你作爲喬爺爺留在的身邊的時候,溫和耐心又極具親和力,作爲禎橋管家的時候你又認真負責,現在的你就像個已經喪失本性的瘋子。還是說,這纔是你真正的模樣?”
“呵!”禎橋管家不由冷笑,“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的?”
顧沫沫冷着眼眸:“葉清風演戲要除掉我跟沫沫的時候,你前來阻止葉清風。但是後來我們中了毒,也知道葉清風是爲了幫我們逃出葉家,所以自然而然會想到這毒是你下的。”
不過,她和厲戰霆剛來到葉家那一晚中毒,卻不是因爲禎橋管家。
而是因爲他們身邊這個假的傅瑾燁!
禎橋管家微微一愣,隨即放聲大笑:“哈哈哈……原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竟然是因爲葉家這羣演戲的混賬東西啊!真可惜,我竟然被他們騙了過去,我還以爲他們是真的厭惡葉萌、真的想除掉你跟厲戰霆!”
難怪啊,難怪葉家最後留下的那幾人都這麼難搞。
原來在無意間,他們就已經做好了要跟弒帝盟決一死戰的準備!
顧沫沫和厲戰霆眼底的神色紛紛冷了冷:“說吧,也能到底跟你們有沒有關係?”
“沒有!”禎橋管家沒有絲毫猶豫,便直接否決了,這倒是讓顧沫沫和厲戰霆震驚。
“葉萌沒權沒勢,她三個舅舅也不是葉家的人。弒帝盟如果想對葉萌動手,恐怕早就動手了,會等到現在?再說了,弒帝盟不會用擄走這種手段,我們只會要命!”
顧沫沫神色凜了凜,雖然她已經猜測到結果,但是親耳聽到禎橋管家這麼說,她更加放心了!
想到這裏,顧沫沫笑了笑:“你的性情還真是多變,談到葉萌的時候這麼認真。”
禎橋管家似是聽出顧沫沫話裏有話,冷哼道:“我是哪種性格有什麼重要嗎?最重要的難道不是你媽媽的性命嗎?你媽媽沉睡了這麼久,你難道就不想讓她醒來?”
聽到這話,顧沫沫的神色立刻激動了起來。
她連忙上前揪住禎橋管家的衣領:“說!我媽的毒素究竟要怎麼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