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名妝 >第一百七十四章 心急了
    “臉色怎的這樣紅,不會是發熱了吧!”亦卿側臉躲過她的手,有些嬉笑的說道;

    “肯定是這幾天雞湯喝多了,明天的您就受累替我喝了吧!”

    瞧她這渾不在意的樣子,薛芳卻有些着急了。

    “我摸着也不像是發熱,你覺得哪裏不舒服,要不要現在出去找個大夫來瞧瞧。”

    “你都說了不像是發熱,那就肯定沒什麼大事兒,您就趕緊的吩咐下去準本熱水,我好早些睡覺。”

    說着還特別配合的打了的呵欠,瞧着還真是特別累,薛芳無奈的搖頭。

    “今天還沒睡夠啊!該想着睡。”

    雖這樣說卻還是趕緊的出門吩咐去了。待沐浴完畢後才覺得身子清爽了不少,藉着這股涼意很快便沉沉睡去。

    靖澤春將近子時纔回來,屋裏只點了一隻蠟燭,風鈴同薛芳在外間兒鋪了的墊子上坐着,蕊珠同冰俏也坐在旁邊的繡敦上不走。靖澤春一進屋便見這麼多人着實有些喫驚,不過還是鎮靜的問道;

    “都在這裏做什麼?夫人呢?”

    一語說完蕊珠立時便張口接道;

    “夫人已經睡下了,二爺,今天大夫人親自派了四個丫頭去落秋苑,讓我和冰俏回來繼續侍奉二爺。”

    之所以等這麼晚,就是爲了見一面靖澤春染讓他知道,她們兩個回來了又可以像之前一樣伺候他了。

    “那就趕緊下去吧!晚上用不着這麼多人值夜。”

    說完便像裏屋走去,到了門口稍微一頓便又吩咐着。

    “備水。”

    聽了吩咐冰俏自然的便要行動。不想卻被蕊珠拉住了,斜眼瞧着風鈴道;

    “冰俏要回去嗎?咱們一起。”

    說完也不顧張口欲言的冰俏,拉了她的手便出了屋子,只剩下風鈴默默翻白眼。

    回來的晚再加上忙了一天,見亦卿睡的熟、便在一旁安靜躺了。也不知睡了多久便察覺身旁之人有些扭動,靖澤春本不想去理會,直到拍在他的肩膀上才猛然驚醒,立即詢問道;

    “怎麼了?”

    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之後,才聽到亦卿張口;

    “流血了。”

    “流血?哪裏流血了?”

    靖澤春立時便有些慌亂,情急之下也忘了點燈直接便拉了亦卿的手。似乎想要檢查一下到底出了什麼事。沒想到卻聽到一聲壓低的呼聲。立時緊張起來。

    “到底是哪裏?”

    說着似乎想起了什麼?這才摸索到牀頭拿起火摺子掌了燈,瞬間便明亮起來。亦卿仰着頭動也不敢動的,一隻手捂着鼻子、順着指縫依然能瞧見絲絲血紅順着流了下來,不多時秋香色的錦被已經暈染一片。靖澤春立時便緊張起來。伸着雙手卻不知該如何去做。

    忽的便衝着門外喊道;

    “趕緊讓夏松去請老先生。”

    薛芳風鈴兩人原本就昏昏欲睡。突的聽了這吩咐面面相覷。倒是薛芳年長一些,立時便催促風鈴趕緊去找夏緊去找夏松,自己責到了門前問道;

    “風鈴已經去找了。二爺到底出了什麼事兒。”

    這大半夜的找大夫,到底是出了什麼大事兒。靖澤春聽到聲音便連忙下了牀,胡亂的披了件袍子便讓薛芳進來。

    薛芳聞言進來的時候瞧見亦卿正仰頭躺在牀上,身上那錦被簡直是觸目驚心。

    “這……這……這是怎麼了?”

    亦卿還算是鎮靜,連忙吩咐道;

    “趕緊拿錦帕過來。”

    只是沒待她反應、靖澤春便拿着剛剛翻出來的布巾到了跟前,薛芳早已沒了主意,站在一邊兒不斷念叨着;

    “這到底是怎麼了?睡覺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亦卿也想知道是怎麼了?本來睡的就不安穩,全身彷彿置於水深火熱之中,沒多久便感覺身體的熱度在往外擴散,直到感覺脖頸一片溼熱,用手一摸全是粘糊糊的感覺,頓時便覺的不妙,這伸手去拍靖澤春。

    現下靖澤春坐在牀頭,一手託着亦卿的脖頸,減輕她的重力,白色步巾立時便染了個透徹。不過還好似乎是這樣的姿勢緩和了流血的速度,逐漸的便止了下來。這時門外也傳來了夏松的聲音。

    “二爺,老先生請來了。”

    “快請進來。”

    聞言薛芳便要上前放下牀帳、掩蓋一下那滿牀的血腥,不想卻被靖澤春揮手製止了。如今亦卿這病來的兇險、也好讓老先生好好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臉白鬚的老頭進得屋來、立時便皺了眉,略有嫌棄的伸出手來在鼻尖輕晃。薛芳便趕緊搭起青色簾子,老頭便坐在靖澤春親自端來的繡敦上、瞧着眼前的手還是有些嫌棄,靖澤春自是看出來了事權從急,靖澤春只袍子潦草的擦拭了一下,現在看來只怕是那手太過於白皙,才顯得上邊兒的猩紅異常醒目。

    “這病發的急,先生莫怪。”

    老頭反手縷了縷雪白的山羊鬍,斜眼瞧了一旁緊張的靖澤春,出聲呵斥道;

    “閒人都出去。”

    薛芳聞言雖心下不放心、卻也知道這人的怪癖,便出門把人遣散仔細的關了門。

    老者這才搭在了那細婉之上,仔細的瞧了起來。亦卿躺在牀上絲毫不敢妄動,這次着實被嚇着了。老者仔細瞧了半響、這才認真的望向靖澤春。

    “你還真是喜歡半夜來找人,一進這屋子還以爲是滑胎了。”

    一句話靖澤春立時呆楞在當場,就連亦卿也嚇了一跳,不過是鼻血怎麼就和滑胎連上了。看到兩人呆楞的神情後、老者這才展顏一笑,露出了兩排不大整齊的大白牙。

    “靖小子,我只說要進補、可沒讓你這樣補啊!若是在這麼下去你以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嘍。”

    非喫窮你不可。

    此言一出、原本呆楞的神情立時又轉換成了疑惑,實在不懂誒!只得厚着臉皮詢問。

    “您說的什麼?在說清楚一些可好?”

    老者現在最得意的事情就是能拿捏靖澤春,瞧他現在乖乖的站在自己面前、心下便滿意的很,所以便搖頭晃腦的說多了一點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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