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一個世紀般漫長,瘋狂的車終於停下。
一隻手抓住明夕的肩膀,將她從車上拽下來,塞進另一個空間。
好安靜。
空氣裏盪漾着幽冷而危險的氣息,懾人的目光,如野獸盯着獵物,落在明夕身上,她感覺得到。
可是,她已經不再感到害怕。
連最痛的痛都嘗過了,還有什麼值得害怕?
最多,也不過是死!
“鬆開!”明夕揚起雙手,上面鎖着一條銀色的鐵鏈。
那是剛纔冷琴爲了防止她跳車,給她戴上的。其實冷琴大可不必如此廢神,她根本就沒打算跑,因爲她知道,只有見到尊王,纔有機會拿到解藥救風哥哥。
儘管希望十分渺茫。
“鐺——”一聲清響,緊繃的鐵鏈失了力,從中間斷裂開來。
明夕立即扯掉眼上的黑布,悍馬車的暗色窗簾被拉上,光線昏暗,像日落的黃昏。
明夕恨恨的盯着他,悠然自得的坐在對面,姿態雍容高雅,霸氣威嚴,像古代的君王。指間夾着一個水晶酒杯,烈性伏加特的味道瀰漫在空氣裏,帶着刺激的氣味。
“要喝麼?”尊王指間的酒杯微揚。
明夕接過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濃烈的伏加特刺激了她的喉嚨,令她咳嗽不止,
“把解藥給我。”儘管很沒把握,明夕還是說出了口,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她的語氣是冷厲的。
眼裏燃着仇恨的火焰,似乎想用這火焰將他焚燒成灰,事到如今,她似乎只剩眼神還能自主。
尊王幽冷的盯着她,湛澤透澈的黑眸裏閃爍着無法言語的複雜光芒,典補的薄脣微微勾起,漾起惑人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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