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從來不喜歡受人威脅。”尊王的語氣輕描淡寫,卻帶着徹骨的冷寒,“如果你想因爲這些,跟我提什麼條件,那麼……你就大錯特錯。”
“呵呵……”冷琴掩着脣,輕輕笑起來,媚態萬千的說,“王,您怎麼能忘了,我是這世上最瞭解您的人,我怎麼會不知道,無論我對您多麼有利用價值,您都不可能受我的威脅。因爲……您是萬能的王,沒人可以威脅你!”
“那麼……將禁書交出來。”尊王挑眸,尖銳的盯着冷琴。
“王,您記不記得,您要過我多少次?”冷琴突然淒涼的看着尊王,身體柔軟的倚在他背後,雙臂緊緊環抱着他健碩的腰際。
尊王皺着眉,冷冷撇開眼,厭煩的說:“那些已經是過去的事,不要提起。”
“您要過我一百多次了,在她沒有出現之前,您經常召見我,雖然您狂野激烈,兇猛粗魯,可是……我很喜歡……”
“閉嘴!”尊王冷厲的喝止,那些往事,令他厭煩,遇到明夕之前,他已經二十五歲,一個正常的男人會有正常的生理需求,更何況,他還是一個不正常的欲/望超強的男人,所以,他經常會臨幸一些女侍,但得到他恩澤最多的就是冷琴,因爲她最瞭解他的喜好脾性,懂得如何侍候他。
“您要了我一百多次,卻從未親過我,從未對我有過溫柔的愛撫前/戲,所以,您居然都不知道,那煉藥禁書……就紋在我的大腿/內/側!不信……您看看!”
冷琴嫵媚的淺笑,並揚起一條腿到尊王面前,做着勾魂的姿勢……
“當年,媽咪去世之前,爲了防止禁書機密泄露出去,直接用針將禁書紋在我的大腿內側,那時候我才十三歲,被迫在訓練營裏接受魔鬼式訓練,我還記得那時候,我特別膽小,每次都被人打得遍體鱗傷,卻只會躲在一旁哭泣,是你替我解圍,並時常教我要堅強,從那時開始,我的身心就是你的了。
這些年,我也曾參照煉藥禁書試過煉製殭屍之淚的解藥,我看着你承受這種劇毒,漸漸變得孤僻而陰冷,甚至不能像正常人一樣享受陽光,我的心很疼,可惜,無論我如何努力,我都無法參透禁書裏的意思,也無法煉製出解藥,但我從未放棄過。
其實您有很多次機會可以得到這部禁書,只是你太絕情了,這些年,就算你寵幸我,也從來不會留戀的多看我一眼,每次你都閉着眼睛佔有我,完了就馬上讓我走,好像那是一件恥辱的事情。”
說話的時間,冷琴已經握着尊王的手探入自己衣裙,在她大腿上游移深探,他灼熱的大掌所觸到的每一寸地方都像致命的盅惑,瞬間挑起冷琴身體深處的激/情火花,她柔軟的身體貼切的倚在尊王背上,性感的紅脣在他耳廓挑/逗吮吻……
“快放大鏡來。”尊王退開身體,對一旁的女侍命令。
“是。”
“王,您難道就不懷念我們的從前麼?讓我來侍候您好嗎?我一定會比王后更能讓您舒服。”
冷琴的雙腿突然勾住了尊王的腰際,一個挺身,她便坐了起來,像八爪魚一樣將尊王牢牢纏繞,她的雙腿攀附着尊王的腰際,雙臂勾着他的頸項,兩團豐滿的豐/盈抵在他胸膛,傳遞着彼此的心跳。
“知道我爲什麼會喜歡夕麼?”尊王並未推開她,只是微皺着眉,冷漠的看着冷琴,“不僅因爲她獨特的聖潔氣質和冠絕天下的藝術修養,更是因爲她清冷的個性,和身上純淨的氣息,懂什麼叫純淨麼?潔身自好,自尊自重!”
最後八個字,如重重的鐵錘敲在冷琴心上,令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身體倏的退開,淒涼的看着尊王……
“你覺得我對你投懷送抱,厚顏無恥是不是?你覺得我不潔身自好,不自尊自重?你說她純淨,難道我就不乾淨了嗎?除了你之外,我什麼時候被別的男人碰過?
就算是十六歲那年,那也是爲了穩固您的地位,盜取金獅手中的聯名冊,我纔對他獻出初/夜的,您知道那時候我有多痛麼?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你……
其實我纔是這個世上對您最好的人,我對你忠心耿耿,至死不渝,我可以爲您付出一切,而那個女人呢?她除了享受你的付出和改變之外,還曾爲你做過什麼?難道就是生孩子嗎?那我也可以,只要你願意,我隨時都能爲你生孩子……”
說着,冷琴就激動的撲過來,發瘋似的吻尊王,卻被尊王無情的推開。
“你瘋了?”尊王皺着眉,冷厲的低吼,“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不要對我動情?嗯?”
“啊……”冷琴捂着臉,痛苦的哭泣。
看着她痛苦的樣子,尊王心裏又一些內疚,冷琴身上有五個彈孔,十幾處觸目驚心的刀槍,都是爲他而留,她對他,的確是忠心不渝。
“這次任務之後,你就離開暗夜,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也許,你也會遇到真正懂得珍惜你的人。”尊王語重心長的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要離去……
“不……我不要離開你,就算只是做一個卑微的女侍,我也留在你身邊。”
冷琴從地上爬起來,哭泣着抱住他的手臂,卑微的乞求道:“王,就算你不愛我,就算你要我。那,給我一個孩子好不好?我只想爲你生一個孩子,這樣,我的後半生也不會空洞絕望,生無可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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