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中央廣場的噴泉不遠處,鍾衍便看到一名身穿緊身騎士服的金髮女子在與一個戴着面具的愚人衆女成員談論着什麼,總之看起來不太愉快的樣子。
雖然與遊戲中的不完全一樣,但鍾衍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就是西風騎士團的代理團長,蒙德城的保姆——琴。
之所以說是保姆,就是因爲前世的時候,鍾衍在玩原神的時候,做琴的傳說任務才發現,就連找貓這樣簡單的工作都要找到琴這裏來。
最關鍵的是,琴居然還真打算親自出去幫忙找一隻貓!
這要是換那個不幹正事的巴巴託斯來,他絕對會說:“哎呀呀,自由的生靈在風的過多歡快的奔跑……”等等!巴巴託斯對貓過敏來着。
不扯遠了,熒見到那邊的情形,遠遠的停下腳步,準備等這兩人說完話後過去。
沒等多久,鍾衍便見到那個帶着面具的愚人衆甩了個臉色後便離開了,顯然兩人沒有談攏,不歡而散。
但鍾衍神情有些古怪,一個小小的愚人衆成員居然敢對蒙德城的西風騎士團代理團長甩臉色,只能說,真不愧是女士手底下的人。
真是一脈相傳啊。
這時熒朝着琴那邊走去,琴也看見了鍾衍等人,還沒等琴說話,派蒙就先挨個挨個結束起來:“這兩位是從璃月來的,嗯,是我們的朋友,因爲他們請我們喫好喫的了。”
“歡迎兩位來蒙德,只是最近蒙德有些不太平,可能不是一個旅行的好時機。”琴面帶微笑說道,但眉宇間的一抹憂愁卻怎麼也抹不去。
鍾衍上前表明來意:“琴團長,我和香菱想要一份您出具的證明,以方便我們在蒙德城內自由行動。”
鍾衍沒有過多的寒暄,此時很顯然不是個寒暄的好時機,還是趕緊把證明搞到手了,去辦正事。
“嗯。”琴帶着衆人朝着西風騎士團走去,一路上都在思考事情,衆人爲了不打擾琴也沒有說話。
很快鍾衍和香菱兩人就拿到了琴開具的證明,當鍾衍兩人離開之後,琴纔對着熒說些什麼。
西風騎士團大門外
“香菱,我記得剛剛我們上來的時候,噴泉旁邊有一家名爲獵鹿人的餐館,我想以你的本事應該能找到吧。”
“鍾衍大哥,你就放心好啦,我又不會把自己弄丟。”香菱帶着鍋巴已經迫不及待的朝着獵鹿人走去了。
鍾衍目送着香菱遠去,心裏也是好一陣感慨。
“在香菱的眼裏,恐怕世界上只有能喫的和不能喫的這兩種區別吧,真是純粹的世界觀啊,真有些羨慕呢,哈哈哈……”
鍾衍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便朝着天使的饋贈走去。
鍾衍並沒有在這裏見到溫迪,但鍾衍早有預料,只是買了三杯蘋果酒,便朝着城中那巨大的風神像走去。
來到蒙德廣場風神像下,鍾衍擠過人羣中,悠哉遊哉的看起了吟遊詩人的演唱。
鍾衍饒有興趣的看着溫迪賣力表演賺錢的樣子,等到他唱完一曲之後,鍾衍才帶着三杯蘋果酒走上前去。
溫迪看到鍾衍後,眼神中先是一陣古怪,隨後看見了他手中的三杯蘋果酒後,立刻露出了帶着些討好的微笑:“哎呀呀,這位小哥還真是爽快呢,竟然一次性請我三杯酒呢。”
溫迪眨了眨眼,伸手接過蘋果酒,大口大口猛灌起來。一個長得柔柔弱弱的少年,喝起酒來居然如此豪邁,那叫啥來着?
對,反差,反差萌!
還不到一分鐘,三杯蘋果酒就一滴不剩了,溫迪打了個酒嗝,卻看不出半點醉意。
“好久沒喝得這麼爽過了,就是缺個能和我一起拼酒的好友,不然就完美了。”
“你爲啥不去找老爺子喝酒呢?”
“哎呀,這不是怕捱打嘛。”溫迪調皮似的眨巴眨巴眼睛。【注:溫迪曾經被鍾離一腳踢飛回蒙德】
鍾衍擺了擺手,眯着眼睛說道:“害,那是以前嘛,現在老爺子可是和你一樣了。”
“和我一樣?摸魚嗎?”溫迪瞪大了眼睛問道。
“看來你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嘛,老爺子現在每天的生活就是喝茶,聽曲兒,逛街,遛鳥……”鍾衍挨個挨個說道。
“看來老爺子退休生活還挺豐富呢,說吧,你是來找我幹什麼的?”溫迪摸了摸下吧說道。
“咳咳,這就說來話長了,咋們找個僻靜的地方好好聊聊?”鍾衍覺得這附近人多眼雜的,要是被誰不小心聽去了,那就麻煩了。
溫迪剛準備答應,就注意到了靠近這邊的熒和派蒙,打了個招呼說道:“是你們啊。”
熒看了看鐘衍,欲言又止。溫迪擺了擺手說道:“他可以相信,你說吧。”
“是關於風魔龍還有愚人衆的事情……”熒把愚人衆想要獵殺風魔龍等一系列事情交代出來。
但鍾衍聽到這些,確實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派蒙注意到了鍾衍的表情,雙手叉腰說道:“喂,你這幅表情是怎麼一回事啊。”
“我只是覺得愚人衆,或者說蒙德城的這些愚人衆都是一羣大傻叉罷了。”
“你爲什麼這麼說?”熒並沒有被鍾衍的表情帶過去,而是冷靜的問道。
“你憑什麼覺得遠在至東國的愚人衆只依靠在蒙德城的這麼一小批人就能威脅西風騎士團,甚至還想要獵殺連西風騎士團都無能爲力的風魔龍?”
“唔,好像你說的有道理,但是西風騎士團既要保護蒙德城內的人民,又因爲風魔龍曾經是四風守護的緣故,不能全力出手。”派蒙摸了摸腦袋說道。
鍾衍搖了搖頭,但是並不在多說什麼,只是朝着溫迪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