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那天的見面過後,熒作爲完美的工具人陪在老大爺鍾離身邊,而鍾衍則是在璃月港又瀟灑了好幾天。

    “喂!大忽悠,可算讓我逮到你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鍾衍回頭看過去,熒正帶着派蒙從萬民堂外邊走進來。

    正好這個時候香菱兩手託着餐盤,把菜上到鍾衍的桌面,食物的香氣濃郁,彷彿充盈了整片萬民堂,只是不知是不是熒的錯覺,他總感覺這氣味似乎有點嗆鼻。

    她看到熒和派蒙兩人,熱請的打招呼:“是你們呀,要喫點什麼嗎?”

    派蒙很是自來熟的說道:“珍珠翡翠白玉湯和金絲蝦球吧!對了,還要一份糖霜史萊姆,要冰的!”

    “嗯嗯。”香菱點了點頭便跑進後廚去了。

    派蒙目送香菱遠去,就立刻看着鍾衍桌子上的兩盤菜流出了些口水,“大忽悠,你喫的這是什麼啊?”

    “璃月的地道菜,爆炒肉片,你肯定沒喫過,要不要嚐嚐?”鍾衍一邊說着,一邊抽出一雙筷子遞給派蒙。

    派蒙毫不客氣的接過鍾衍遞過來的筷子,迫不及待的夾起一塊紅紅的肉片放在嘴裏。

    微燙的溫度使得肉片口感更加緊緻鮮美,但一股極其霸道的辣味在幾秒後彷彿充斥整個頭腦,尤其是略高的溫度使得辣味更上一層樓。

    派蒙忍不住的咳嗽兩聲隨後用嘴快速呼吸,鍾衍彷彿早有預料的一般,笑眯眯的遞過去一杯橙汁。

    鍾衍很能喫辣,他的這份爆炒肉片可是特別加辣的,橙汁也是鍾衍的心頭好,香菱的手藝把橙汁酸酸甜甜的度把握的恰到好處!

    派蒙抱起橙汁一飲而盡,橙汁是冰過的,冰冰涼涼的口感很好的壓住了舌尖上的辣,派蒙用“憤怒”的語氣對鍾衍說道:“怎麼會這麼辣!大忽悠,是不是你故意的!”

    “有嗎?”鍾衍眨巴着眼睛試圖矇混過關。

    “哼!”派蒙雙手抱胸,氣昂昂的飛到另一邊等香菱的飯菜。

    熒這時問道:“鍾衍,你會不會製作香膏啊?”

    “香膏?”鍾衍搖了搖頭,隨後接着說道:“不過我認識一個製作香膏的行家,但……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哦~”

    “他的性格很惡劣嗎?”熒詢問道。

    “不,等你見到她你就知道了。”鍾衍看着香菱慢慢走過來,拿起筷子喫飯,顯然是不打算再說了。

    熒見狀也作罷,不在追問,她也餓着呢,不然也不會來萬民堂了。

    喫過晚飯,天色漸晚,鶯兒擦拭着鋪子裏的瓷器,春香窯表面上看着只是一家普通的瓷器鋪子,但同時又經營着胭脂水粉等事物。

    鶯兒更是璃月響噹噹的製作胭脂水粉的高手,她製作的香膏和胭脂那可都是有價無市的,一旦上架就會被立刻搶光。

    “鶯兒小姐,多有叨擾了。”鍾衍上前面不改色的打招呼。

    “哎呀呀,這不是鍾衍先生嗎?幾日不見,怎麼這麼客氣呀。”鶯兒笑着回答道。

    之所以這麼說,自然是因爲前幾日鍾衍可是慕名而來,專門來見識璃月車王——鶯兒車!

    至於交手的結果,咳咳……看鐘衍這幅正經的樣子就知道了。

    “咳咳,鶯兒小姐,這次我們前來是有正事要辦的。”鍾衍着重的在“我們”兩字上用了幾分力氣。

    經過鍾衍有意的提示,鶯兒纔看到在鍾衍身後的熒和派蒙等人,“難怪鍾衍先生如此提醒我,原來是帶着女孩子來的呀,還有這位飛在空中的……兩位怎麼稱呼?”

    “我是派蒙,這是我最好的朋友——熒。”旅行者外置發聲器官敬職敬責的擔當起介紹功能。

    而熒隱隱約約的意識到眼前這個人的不同尋常之處了,爲了避免夜長夢多,她捻起錦布,拿出三朵保藏好的霓裳花。

    “金屋藏嬌、山陰錦簇、縹緲仙緣。這可是霓裳花中的極品,可是非常名貴的,不知這位小姐要做些什麼呢?”

    “做成香膏。”熒簡單直了得到回答道。

    “鍾衍先生居然捨得讓女孩子親自來做香膏……難不成鍾衍先生是傳說中的直男?”鶯兒嘴角緩緩勾起。

    鍾衍看着鶯兒嘴角的微笑,略微思考後說道:“鶯兒小姐不必多想,這些香膏只是作爲陪葬品罷了。”

    “陪……陪葬?”鶯兒臉上的笑容突然呆滯住。

    熒連忙解釋道:“這些霓裳花做成的香膏是往生堂要用在送仙典儀上的,是作爲巖王帝君的陪葬品。”

    “原來如此……”提到巖王帝君,鶯兒也難得正經了幾分,接過熒手中的霓裳花,“這位熒小姐,有沒有興趣親自來製作香膏呢?”

    “我?”熒指了指自己,有些錯愕。

    “你看,現在天色漸晚,若是我一個人來做,這些香膏顯然是時間不夠的,但明天我有些私事,恐怕沒有時間……”鶯兒難得正經的解釋了原由,想來若不是說這是送給巖王帝君的,恐怕還看不到她竟然還有如此正經的時候。

    “好吧。”熒點了點頭。

    “那跟我來吧。”鶯兒帶着熒往春香窯裏面走去。

    而鍾衍和派蒙則是很自覺的在外面等着,熒回頭問道:“鍾衍,你不來幫忙嗎?”

    還沒等鍾衍說話,鶯兒就開口說道:“男孩子只會毛手毛腳的,一點也不會心疼女孩子。連對女孩子都不溫柔的人,又怎麼能對這些嬌嫩的花溫柔呢……”

    於是鍾衍只能攤開雙手,故作無奈的樣子。

    熒跟着鶯兒走到春香窯裏面,不一會兒就傳來鶯兒的聲音。

    “製造香膏的手法,和鍊金的手法不太一樣,要像這樣,輕輕的…溫柔的握住臼杵……”

    “你怎麼知道我這是鍊金的手法?”熒錯愕的問道。

    “只有那羣鍊金術師纔會這麼苛刻卻又這麼毛躁……”

    “手掌也要注意緊貼,這樣纔不容易滑脫……”

    “火候也是非常重要的,一定要恰到好處……把香膏放入水中,用慢火熬煮,直到水分幾乎蒸乾爲止……”

    派蒙摸了摸腦袋,“額。她們真的是在製作香膏嗎?”

    鍾衍的眼神漫不經心的向上瞟,隨口說道:“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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