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璃月也迎來了逐月節。

    逐月節是團圓的節日,在節日期間,哪怕是遠洋在外的商船,都會停回港口,船長和船員們都會各回各家,和家人們團聚。

    這其中,也包括了璃月港最大的船隊,南十字船隊。不過他們的船長,北斗大姐頭可是個不安分的主。即使是逐月節,她也要找點事情做,於是在孤雲閣舉辦着一場名爲“南十字武鬥大會”的活動,冠軍獎品是一枚神之眼的空殼。

    說起這枚神之眼的空殼,就不得不提到北斗船上的一個稻妻人,據說是來自稻妻的煙花世家。她能上北斗的船,離開鎖國的稻妻,除了她本身與北斗熟絡的交情之外,就是因爲這枚神之眼的空殼就是她提供的。

    武鬥會的限制則是,只允許沒有神之眼的人蔘加,而熒本身就沒有神之眼,自然是被邀請參賽了。

    而鍾衍則是奇怪爲什麼原本遊戲中的萬葉不在北斗的船上,反而換成了宵宮,不過他也明白這是啓程稻妻的開始。而前世的他正是在抽雷電將軍的時候,耗盡陽壽才穿越的。

    所以他一定要去稻妻!不爲什麼,只爲,我想被砌進神像裏!

    當然,更多的原因其實是因爲他好奇稻妻的劇情,前世他穿越的時候,纔剛到稻妻,劇情什麼的都還沒開始玩!

    但問題來了,鍾衍和北斗可不熟,那怎麼才能混上北斗的船呢?

    玉京臺,凝光的府邸一眼就能看見,整個玉京臺最大氣,最豪華的府邸就是凝光的。

    鍾衍正好看見百聞抱着一大堆資料從月海亭出來,鍾衍連忙上前攔住她,“百聞,我來找凝光,你帶我進去一下唄。”

    百聞一看是鍾衍,隨後點了點頭,說道:“你跟在我旁邊就行了。”

    隨後兩人一起走入大氣的府邸中,百聞帶着鍾衍走到凝光的書房前面,說道:“凝光大人,鍾衍求見。”

    “讓他進來吧。”書房內,一道貴氣凌人的聲音響起。

    隨即鍾衍推門而入,便見到凝光一手撐着下巴,一手拿筆批着公文。

    凝光將筆放回筆架,微笑着問道,“鍾衍先生可是個大忙人,不在璃月港到處玩樂,竟然有空來找我。專程來此,可是有要事相商?”

    “哪有什麼要事,不過是來這裏還些東西罷了。”鍾衍笑着說道,伸手一揮,地上便出現一大批東西。

    東西很多,幾乎佔據了大半個書房,其中還有些箱子是溼漉漉的。

    凝光微微側目,笑着說道:“我早就聽我的線人說,最近有人在孤雲閣一帶到處搶劫盜寶團,看來就是鍾衍先生你做的了。不過無事不登三寶殿,鍾衍先生歸還了這麼多藏品,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吧,在我的能力範圍內,我必然鼎力相助。”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我想要去一趟稻妻,所以想上北斗船長的船……”

    凝光聽到“北斗”二字後,嘴角微微一抽,隨後用手輕輕扶着額頭,隨後對着外面說道,“百識,你去通知一下北斗,告訴她‘你的武道大會超標了’。”

    “是,凝光大人。”百識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隨後便轉身離去,安排人辦這件事去了。

    百聞端來一杯香茗和幾塊點心,對着鍾衍說道:“客人請慢用。”

    鍾衍點了點頭,便不再多說什麼。百聞離去之後,書房裏就只有凝光寫字時沙沙的聲音。

    沒過多久,書房的大門被人推開,鍾衍側目望過去,便見有一位身穿紅衣,身姿傲人,左眼戴着眼罩的颯爽麗人站在門口。

    這位便是璃月港最大的武裝船隊,南十字船隊的首領,被稱爲“無冕的龍王”的北斗。

    北斗幾步走到凝光面前,有些不爽的說道:“喂,你叫我來幹什麼,我正在興頭上呢。”

    凝光對北斗的態度早就習以爲常,面不改色的說道:“我叫你過來有什麼事,你心裏不清楚嗎?你那個南十字武鬥會的規模辦的太大了,遠遠超出了你報上來的預算,這件事,你要怎麼狡辯?”

    北斗臉色一僵,隨即哈哈大笑起來:“什麼嘛,這種小事也值得你操心?你不懂,舉辦武鬥會啊,最重要的就是氣派,我可不能被人看扁了去……”

    凝光就這麼仰着頭,靜靜的看着北斗表演。

    “你別一直盯着我看,有什麼事說啊。”北斗渾身冒些雞皮疙瘩。

    凝光不說話,還是那樣靜靜的的看着她。

    北斗最終還是敗下陣來,擺了擺手說道,“好吧,我錯了,是我沒有預估好要來參加的人數。但這也不能怪我啊,主要還是因爲旅行者的號召力太過強大,使得觀衆和參賽人數都變得非常多。”

    既然北斗給臺階下了,凝光自然也就順勢說道:“哪怕你有自己的理由,預算超標也是不爭的事實,相當於破壞了契約。”

    “哪有那麼嚴重……”北斗不服氣的爭辯道。

    “我說有就有!”凝光輕哼一聲,緊接着話鋒一轉,“不過,我並不會因這件事而責罰你……”

    “你也得有那個本事纔行。”北斗小聲嘀咕道。

    凝光額頭有青筋冒出,面帶微笑的眯着眼說道:“幫我一個小忙,預算的事我可以爲你處理。”

    “什麼忙?”北斗目露警惕,凝光這個女人可從來不做賠本生意,自己怕不是要被她給帶溝裏。

    “別緊張。”凝光掩面輕笑了一聲,才道,“我要送一個人去稻妻,所以,我需要你的一張船票。”

    這時鐘衍纔打了個招呼,喊道:“是我。”

    直到鍾衍出聲,北斗纔看到鍾衍。但她看請鍾衍的模樣時,頓時就是眼睛一亮,有些興奮的說道:“你就是當時與跋掣戰鬥的那個男人吧,當時我就想與你結交一番,但你消失的太快了……”

    鍾衍笑着說道:“現在結識倒也不晚嘛,我叫鍾衍,現在是往生堂的客卿。”

    “我是北斗,南十字艦隊的船長!既然是你想去稻妻,那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北斗拍了拍胸脯,豪放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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