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倒在地上慘叫着捂住臉。

    負責人居高臨下的看着他,擡手活動着自己的手腕。

    “這,是對挑事者的懲罰,希望您謹記。”

    聲音聽不出喜怒,沒有一絲感情。

    深深地震懾了在場的所有人。

    最後他朝着九號玻璃房非常紳士的鞠了一躬。

    起身後目光落在了那個穿斗篷的男孩身上。

    男孩擡眸,清澈的眼睛是堅毅的目光看向他。

    負責人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很久,最後才收回目光。

    “希望各位玩得愉快。”

    隨後便轉身離開了。

    沒一會兒地下賭場再次恢復了之前的熱鬧,好像剛剛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宋溫期搖晃着紅酒杯,含笑開口:“小鬼,你的厲害還真的是惹了不少事啊。”

    陸寧看着下面的情形,眸光微暗:“是你。”

    言下之意不是她惹出來的,是他非要讓她來纔有了這些事。

    宋溫期也不惱,依舊含笑:“對啊,是我。”

    他停了幾秒隨後再次開口:“我最喜歡惹事了。”

    聲音中的笑意讓陸寧爲之一震。

    這裏懸在空中的玻璃房,寓意的就是他們的高人一等。

    而這些人拿着大把大把的錢來這裏玩着最簡單的遊戲,像剛剛那樣的局面他們更是喜聞樂見,搖晃着酒杯慢慢的欣賞,他們不會管那些人爲什麼激進爲什麼不忿,只在意這場遊戲到底好不好玩,這場戲到底好不好看。

    她之前也處在一個在上的地位,每天生活在被權利充斥的名利場裏,看着周圍的人爲了名爲了利互相討好吹捧,但是在背後又毫不猶豫的捅刀子,每個人都戴着面具在活着。

    但他們在看比自己生活的差的人的時候全部都是高高在上的姿態,他們有時候扔出施捨,那樣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自己的玩物。

    陸寧早早地就厭惡這樣的態度,她不敢標榜自己活的多麼的善良,但至少不要變成他們那個樣子,這個名利場中她躲在角落避免自己被周圍的人同化。

    而現在這裏又何嘗不是另外一個名利場呢。

    她內心不禁有些悲涼,這場名利場的遊戲她終究還是成了幫兇。

    宋溫期喝了一口酒,開口:“休息兩局。”

    接下來的兩局備受關注的九號玻璃房都沒有再下注點數,白白扔了四百萬。

    但是這並不影響剩下的所有人遊戲的心情。

    場面依舊火爆,下注依舊上頭。

    宋溫期擡手看了一眼腕錶:“好了小鬼,最後一局,結束後送你回家。”

    那邊顯示器旁邊的小弟,聞言已經把籌碼全部拋了出去,只等着陸寧告訴他點數。

    賭桌上新的一局開始,發牌官洗牌手法依舊花裏胡哨。

    四張牌全部放好之後下注開始。

    在宋溫期沒有下注的這兩局,賭桌旁的男孩已經再次連贏,賭桌上的局面已經變成了紛紛跟投。

    但是這次本準備再跟投的一羣人擡眼望去卻不見了人影,男孩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

    一羣人開始盲目下注,笛聲響起,再去看大屏,這次意外的九號玻璃房也有了點數。

    但是這個點數所有人再次震驚。

    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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