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揮手把孫奕隔離了,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甚至還對着其他幾位監考微笑着打了打招呼。

    見到李儒這個樣子,幾個監考,再次石化。

    他們甚至懷疑,這個孫奕會不會其實不姓孫,而是姓李的。

    這特麼也太照顧了吧。

    李家用不用這麼對孫奕好,連考場睡覺都幫着遮掩。

    要不是李儒身份實在太高,當下幾個考官都要有意見了。

    不過李儒現在隔離了孫奕,也不算作弊。

    所以大家也就不再理會,繼續看其他考生答題。

    他們卻不知,李儒心中已經樂開了花。

    心道:恩,就這樣,讓他睡。

    這小子不是準備兩天過兩星嗎?

    不是還敢拿築基丹賭考試報名費嗎?

    年輕人,就是應該磨一磨銳氣。

    他也應該知道下,什麼叫做江湖水深,人心狡詐了。

    李儒心中打定主意,孫奕不是睡着了嗎。

    那就乾脆隔絕他,讓他不受打擾,直接睡過一個考試。

    就他那點答題時間,連看一遍題目都十分緊張。

    想過考試,呵呵。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這他要是能過考試,李儒直接就把考場一百多張桌子生吃了。

    對的,不帶蘸醬的生喫。

    而且事後都不會打嗝的那種。

    他李儒說的,誰說都不好使!

    李儒甚至悄悄的動用金丹期修爲,增加了遮天傘的功效。

    有這個功效在,孫奕就算在裏面大喊,外面也聽不到的。

    而且外面的聲音,打死都不會打擾到孫奕。

    直接讓這小子,睡到天黑都沒問題。

    於是,當李儒看到孫奕幸福的開始點頭起來之後,李儒笑的臉上的褶子都開了。

    別問,問就是李儒覺得自己贏了。

    同一時刻,在明理堂左黎明的院子中。

    左黎明今天正在靜坐行功。

    最近因爲孫奕那檔子破事,自己的修煉也是落下了。

    自己的築基丹還沒有着落,這凝脈十二層的修爲,什麼時候能夠築基啊。

    當左黎明聽說孫奕得到了稅務師獎勵的築基丹後,甚至都有點動心。

    想是不是從孫奕那裏買過來點。

    畢竟孫奕那煉氣期的修爲,距離築基少說也是十年的光景。

    築基丹放在他手裏都是浪費。

    當然,明槍這個方法左黎明是不考慮的。

    不看僧面看佛面,稅務師工會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他們跟衙門的關係太近,稅帛司也是衙門不是。

    這要是讓他們逮到小辮子,不是屎也是屎了。

    正當左黎明盤算的時候,左岸來到叔父的房門口。

    左岸輕聲道:“叔父,我回來了。特有事情稟報。”

    左黎明輕聲嘆了口氣,收了功,然後道:“進來吧。”

    左黎明現在不過是凝脈期修爲,一般的打擾累死也不可能走火入魔。

    自然沒那麼矯情。

    左岸推開房門,快步進入左黎明的練功房中。

    選擇了一個靠近的蒲團坐了下來。

    左黎明道:“讓你打聽孫奕的行程,有結果了?”

    自從接連兩次被孫奕涮了,左黎明也學乖了。

    讓左岸親自去盯梢,省的得來的信息不盡不實。

    左岸昨天就開始盯梢孫奕了,現在回來,自然是有了準確的消息。

    左岸道:“我親自看的,那小子去了機械師工會。據說今天準備參加一星機械師考試了。”

    一星機械師考試?

    聽到這個,左黎明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左黎明奇怪道:“這小子不應該是幫伏家打官司嗎?

    他沒去伏家嗎?他沒去看望被關起來的掌櫃收集線索嗎?”

    聽到伯父這些問題,左岸道:“他昨天一早就去了伏家,說是在裏面坐了能有個一炷香的時間,然後就出來了。”

    左黎明奇道:“這麼快?這個孫奕這麼年輕,不會這麼快吧。”

    左岸心道:“叔父,你說的這個話它正經嗎?人家年不年輕,快不快,你這麼關心嘛。”

    於是就用一種嫌棄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叔父。

    看到左岸奇怪的眼神,左黎明回憶了一下自己的話,這纔想到自己貌似說的有點偏了。

    於是補充道:“我是說,像這種年輕的律者,不是應該事事詳細詢問,什麼都當新鮮事情分析嘛。

    他怎麼反倒是去了談一下就出來了,這也太反常太快了。”

    聽到左黎明的解釋,左岸才繼續道:“不知道,不過他確實就是隻呆了一炷香的時間就出來了。”

    左黎明道:“你沒法確定他們都談了些什麼嗎?”

    聽到左黎明的問題,左岸臉一紅道:“這個這沒辦法,這個伏家,好像也有些背景,不太好打聽他們家那麼多的事情。”

    律者想要打贏官司,信息就是第一位的。

    因此,能夠掌握到最重要的信息,無疑會更有幫助。

    但這些信息也是有代價的,這左岸,顯然沒有捨得花錢,當然什麼都打聽不到。

    不過也幸虧左岸沒有花錢,不然他就知道了,就算他花錢了,也打聽不到伏家的事情,到那時,才更加尷尬。

    左黎明錯開話題道:“不糾結,那你繼續講講,他接下來的行程。”

    左岸道:“昨天孫奕早上在府衙打贏了李家的稅銀案,然後稍後就去了伏家,大約一炷香之後離開,然後就直接去了稅帛司。”

    左黎明奇怪道:“這小子不是打贏官司了嗎,這又去稅帛司做什麼。”

    左岸聳聳肩道:“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進去了也就是一炷香的時間就走了。”

    左黎明道:“這小子不會真的去串門去的吧。”

    左岸道:“然後他就去了機械師工會。”

    左黎明聽完,覺得更加奇怪,這小子一天就跑了兩個衙門,一個富戶,然後去了一個職業工會。

    這是要做什麼。

    左黎明道:“他去機械師工會之後,又做了些什麼?”

    左岸一聽這個話題,當下憤然道:“那個破工會竟然給孫奕開小竈?”

    左黎明:“恩???你詳細說說?”

    左岸氣憤道:“那個破工會不僅讓孫奕進去了,據說還讓孫奕參加一星機械師考試了。

    昨天孫奕就是在裏面看的書說是。

    一夜都沒出來,據說今天就開始在裏面參加考試了。

    你說氣不氣人,這小子連報名時間都錯過了,竟然還能參加考試。

    這簡直太照顧他了。”

    左黎明聽罷,想了想,忽然有了一種福至心靈的感覺。

    於是,忽然拍手道:“我懂了,他這是準備轉投它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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