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當大家聽到孫奕說的話的時候,大家都是一愣。
甚至有人已經開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這個孫奕,他到底在說什麼。
做什麼。
什麼三千兩。
這是什麼意思。
而觀禮臺上的幾人也各自反應不一。
謝琴是直接呆愣住了。
剛剛他還覺得這個少年與衆不同。
不論是責任感還是對人對事的態度,不同於那些圓滑之輩。
確實是一個很好的苗子。
可現在,,,現在這個年輕人到底在想什麼。
苗賓的目光卻忽然出現了一抹亮色。
這個孫奕,當真是年輕衝動。
被激將,竟然就不管不顧了。
苗賓作爲明理堂的常務副院正。
格局還是有的。
他在乎的不是孫奕開出的金額。
而是孫奕只要說出了這個話。
那麼,他就已經算是答應了今天的決鬥了。
有了他的態度,那麼師陽夏也不能輕易的否定這次決鬥的意義了。
而至於具體的金額。
那不過是一種藉口和條件而已。
做大事的人,最爲關心的還是問題的根本。
而孫奕答應了決鬥,那就是問題的關鍵。
至於說什麼條件,那還不是拉鋸扯鋸的事情。
師陽夏則是完全愣住了。
他醞釀了半天。
其實是已經準備好了。
要暫停今天的這場決鬥。
一方面,明理堂不論發生什麼事情。
他這個院正都脫離不了責任。
作爲明理堂的,名義上的當家人。
在他在任的期間,這個律者堂裏發生的任何事情,他都脫不了干係。
因此,如果這個決鬥太不公平。
最後無疑會成爲他自己的污點。
有了這個污點。
那麼會完全不利於,他最後在明濤學院的晉升。
而且今天齊鎮也在,自己如果不能停止這場鬧劇。
那麼自己在明濤學院,可以說是來了一個開門黑了。
另一方面,剛剛師陽夏也感覺到了,左黎明對自己的輕視。
他師陽夏不過是莫求未來去了而已。
可他還沒有死。
這個時候,就敢輕視他。
這是如何都不能忍得。
左黎明敢這麼做,那麼自己就要讓他的謀劃落空。
這是毋庸置疑的。
也是因此,剛剛經過不斷的鋪墊。
師陽夏已經準備好了,如何的停止這次沒有意義的爭鬥。
可孫奕如今說的話,卻徹底的超出了他的預期。
師陽夏不僅暗自着急。
這到底是怎麼了?
這個孫奕,雖然年紀不大,可看着也不像是什麼愣頭青啊。
那個叫做左岸的青年,明顯就是在那裏挑事情啊。
可你孫奕至於嗎。
人家給你個套,你就往裏鑽不成。
當真是混賬東西。
至於那個三千兩的條件,師陽夏卻完全沒放在心上。
自然不會在意這些。
這些層面的人,已經不再看重這些了。
他們看重的,是事情的走向和影響。
就連齊鎮的目光,也是由最開始的激賞,轉爲了一種玩味的味道。
一時間,整個觀禮臺上的氛圍,都變得十分奇怪起來。
幾個大人物都看着孫奕,似乎十分有趣一般。
可他們雖然不在乎這些錢,左岸卻在乎啊。
他買兇殺孫奕,也不過花了一百兩。
現在孫奕一開口,就隨便說出了三千兩。
這讓他如何能忍。
索性已經開口了。
那麼左岸也就不再在乎別人的教訓了。
他現在只想弄清楚。
這個孫奕的腦回路,到底是怎麼回事。
於是,左岸激動的開口說道:
“孫奕,你,你說什麼。
三千兩?
伱在做夢不成!”
左岸實在是太激動了,以至於他的語句都開始不連貫了起來。
而看到這一幕,謝琴忽然也開口說道:
“呵呵,這麼說,我確實也感興趣了。
那麼,孫奕,你可否給老夫講講,爲何你開出的條件是三千兩。
你是怎麼算出的這三千兩的。”
謝琴今天的心態還是比較輕鬆的。
不論是明理堂的暗流洶涌。
還是齊鎮的這次突然到訪。
不論哪一樣,可都跟他這個高高在上的律者協會會長,完全沒有關係。
也自然,不論今天這裏發生了什麼。
他謝琴都可以超然物外。
如果發生了什麼意外,那麼上有齊鎮這麼個四星律師頂着。
下有明理堂的一干管理在位。
有鑑於此,他自然樂的看戲了。
也是左岸的剛剛提醒,所以謝琴現在還真的是開始感興趣起來了。
這個孫奕,是怎麼開口想出來的,說出這些金額的。
不多,不少,竟然是三千兩。
這個小傢伙,還真是有趣啊。
面對左岸的語無倫次,孫奕可以不在乎。
不過謝琴的問題,孫奕還是要答覆的。
也幸好,孫奕早就準備好了答案。
只見孫奕不慌不忙的開口說道:
“回答謝會長的問題。
我孫奕今年不過一十九歲。
按照我現在的年紀算,再活個四五十年都沒有文圖。
不過我也不欺負左律者了。
我就按照,我還可能在明理堂工作五年計算好了。
現在,我每個月的月銀是五兩。
那麼一年,我的月銀也就是六十兩。
那麼再過五年,也就是三百兩。
天地良心,我這麼算,可是給足了左律者優惠了。
我是按照我現在的收入計算的。
而還只算了五年。
任誰都不能說我欺負了他吧。
他既然想剝奪我的收入,那麼就應該按照我的收入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