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尚雖然在自顧自的說着話。
可其實,他對於自己的這些猜測。
那也是真的是有別的考慮的。
其實,他也知道,自己的這些話。
可能別人都不一定會認同。
但他還是說了。
就如同他一開始就覺得。
只要自己想到的事情。
那麼就應該是這樣的說出來。
其實蒙尚對於自己的判斷。
那是一直以來,都有着一些自信的。
其實,這也是他能夠逐步在這羣山匪中。
得到自己地位的原因。
就是因爲,蒙尚的這種對於自己判斷的迷之自信。
卻真的在過去的歲月中。
幫助他一次次的躲過了許多的危險。
當然,這種感覺。
蒙尚卻沒有跟別人多說。
因爲蒙尚也是知道的。
過去,他曾經跟別人也是說過這樣的事情的。
只是,別人大多都不會相信或者理解的。
再就例如現在的安來。
雖然,安來已經聽到了蒙尚的判斷。
但說真的,他還是有點不太認同蒙尚的意見。
什麼意思。
就是因爲捏斷了人家的脖子。
人家可以重新站起來。
所以,就說人家其實早就已經是死人了。
再站起來,也不過是正常而已。
因爲人家已經死了。
那麼自然,就不能再死兩次。
所以,就算被捏斷了脖子。
那麼再站起來,又有什麼奇怪的。
同樣的邏輯,再往下說。
就是因爲夜裏,人家不出門。
沒有什麼動靜傳出來。
所以,就說人家不正常。
說什麼人家是已經死了的。
這個道理,安來更是嗤之以鼻了。
什麼意思。
哦,人家晚上都睡覺了。
那麼又能弄出什麼動靜。、
而因爲人家睡覺了。
所以弄不出聲音來。
那麼,這又有什麼重要的。
怎麼這個蒙尚就說什麼人家都不正常了。
“可是老六,你這話就說不得不對了。
誰家晚上不睡覺啊。
不過是晚上沒有動靜而已。
可那又怎麼了。
這難道也會讓你覺得。
他們不行了嗎。
你這。
。
你這讓我怎麼說你啊。
你這,也是太敢瞎想了吧。”
安來這個脾氣,也真的不是沒由來的。
實在是他的腦子有的時候,可能真的想的沒有別人多。
但這並不是意味着,他喜歡被人當傻子戲耍。
尤其是現在這個時候。
這裏的人,明明白白的都是正常的人。
也都是在正常的生活的。
這都是再正常都不過的事情了。
怎麼,到了蒙尚的嘴裏。
這就成了什麼全都不是活人了。
這不是活人,又能是什麼。
這不是想太多,又是什麼。
自然,安來就有些煩躁了起來了。
但蒙尚卻完全不會被他這兩句話,真的就會被他的態度給嚇到什麼。
這也自然是兩人都在一起多久了。
合作了這麼久,什麼人是什麼脾氣。
自然也是早就心中有數了。
可蒙尚還是繼續說道:
“不是,二哥。
你好好想想。
這裏奇怪的事情,難道不值得深思嗎。”
蒙尚這麼說着。
卻就發現,安來正一臉懷疑的看着蒙尚。
那個表情,就似乎是在說“呵呵,你編啊,你好好編啊。我看你能夠編出什麼瞎話來”。
可蒙尚卻似乎完全沒有看到安來的表情的。
只聽蒙尚繼續說道:
“不是,二哥,你想啊。
昨天的那個夜晚,其實我就覺得很奇怪了。
明明不過就是一個夜晚而已。
可現在卻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你沒發現昨天晚上,那是直接好像足足有幾天那麼久嗎。”
安來明明剛剛還十分的不服氣。
想要看看,這個蒙尚到底要編一些個什麼東西。
可蒙尚的這個話一出口。
安來也是愣住了。
不論他多不認同蒙尚說的話。
可其實蒙尚說的道理。
他還是真的有感覺的。
昨天的那個夜晚。
那是真的長啊。
其實,安來中途都是,實在忍不住了。
中途,甚至他也是睡了一覺的。
可不成想,他都是已經睡了一覺了。
可看那晚上的月亮。
似乎他也不過纔剛剛閉眼而已。
當時那個時候。
安來其實真的是暗自已經嚇得不得了了。
不過,安來也是真的知道。
這種事情,真的不是他擅長的。
所以,看着老大不說話。
安來也是真的在忍耐了。
那是真的一句話都不敢多說的啊。
因爲他也是完全搞不清情況。
蒙尚其實也不是在等着安來的反應。
他說了這些,一方面是跟安來說說話。
可其實,另一方面,那也是再給自己打打氣,梳理一下自己的思路。
所以,不等安來的進一步反應傳過來。
蒙尚就繼續說道:
“雖然晚上,人都是習慣睡覺的。
但二哥,咱們也都是村子裏出來的。
你也是知道的。
村子裏的人,過夜,真的會睡得那麼早嗎。”
雖然,古語有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可其實,那不過是說說罷了。
真正能這麼做到的。
其實也是不多的。
實在不是別的道理。
就是因爲,那是真的睡不着啊。
所以,就算是村子裏一到晚上,沒有什麼娛樂。
可真的睡覺的人,卻都不會是太早的。
甚至可以說,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那也完全不是虛的。
所以,真的像昨天晚上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