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這個屋子裏。
怎麼是這個樣子的啊。
這。
。要不我們走吧。”
看着四周的環境。
皮志學只覺得自己的腿肚子,簡直都在突突的直跳。
腦海裏更是有一個聲音。
一直在說。
快。
快走啊。
這裏太危險了。
這裏好危險的。
快,走啊。
不要管我。
快走啊。
皮志學也不知道這個聲音到底是從哪裏來的。
只是覺得,似乎是從自己的腦海裏發出來的。
更是靈魂中。
似乎也有一個女子在大聲的叫喚着。
皮志學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
更不知道這個女子到底是真是假。
其實,在他的立場看來。
這個聲音,似乎還有那麼一絲絲的耳熟。
說真的,竟然有點像自己的孃親。
不過可算,皮志學還有最後的一絲理智。
知道這些都是假的。
知道自己在這裏。
那是不可能聽到什麼來自孃親的呼喚的。
這才能夠平穩住心神。
讓自己不至於自己原地腿軟。
“四哥,咱們進來這裏,是不是有點找。
。
不痛快啊。”
到底,皮志學還是沒有好意思說什麼找死。
實在是因爲這個地方。
真的太過於危險了許多。
要是說自己來找死。
那麼說不得。
自己可能就真的死在這裏了。
所以,如果可以。
皮志學那是極力要避免這個死的字眼的。
可他現在也確實有些後悔了。
後悔自己怎麼這麼聽這個江七的話了。
明明自己在心裏,也是一萬遍的說過了。
自己打死也不要跟着他了。
更是說明白了。
要讓他先去趟趟路線。
自己纔會跟着他。
可皮志學也沒想明白的是。
自己怎麼就,愣是跟着一起進來這裏了。
這,真的是腦子有病啊。
剛剛,皮志學和江七就在外面的窗戶下。
說真的,也就想要監視下這個屋子。
看看裏面是不是有什麼隱祕或者意外。
而他們也確實聽到了一些消息。
這個屋子就是白家小姐所謂的閨房了。
其實也是真的奇怪。
這麼大的一個後院。
這麼大的一個正房。
竟然是一個丫頭在這裏住。
也不知道這家的女主人去哪裏了。
這個白小姐沒有孃的嗎。
只是這個詭異,如果在平時,皮志學和江七本來應該是能注意到的。
畢竟,他們對於閨房什麼的。
也不能算是陌生了。
畢竟是山匪,業務多一點怎麼了。
還不能沒事采采花什麼的啊。
可現在,此時此刻的這裏。
看着這個屋子門面貼着的兩個喜字。
很自然的。
他們就覺得,這裏就應該是那個什麼白小姐的閨房了。
而更加奇怪的是。
他們在外面等了這麼半天。
卻聽着屋裏,也不過說了幾句話而已。
有一個似乎老媽子的人物。
對着白小姐,那可是相當的殷勤和奉承啊。
更是喜笑顏開的說。
這個新衣服如何。
可以姑爺努力置辦的云云。
更是說了。
這衣服如此的好看。
如果姑娘穿了。
那麼必然也是如何的光彩照人。
只是,讓所有人的奇怪。或者說是放心不下的卻是。
這個老婆子說完了這個話。
這個屋子裏竟然就沒有了聲音。
這不禁讓皮志學和江七面面相覷了起來。
這特麼的是什麼情況。
要說女子對於新衣服。
那麼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喜歡的。
這個兩人都是明白的。
每次,他們去看各自相好的時候。
不要說買什麼新衣了。
就是幫着扯兩尺的粗布。
都購着那些個婆娘,心花怒放着半天了。
更別說,如果真的去幫她們去買什麼成衣了。
畢竟,成衣的價格,還是更高的。
只是,成衣如果不能定製。
尺寸多多少少,也還是會不合適。
可說到底。
哪個姑娘或者小媳婦,見到了新衣服。
那不是眼睛發亮的。
而現在,這個白姑娘倒是好。
你們不是有什麼新衣嗎。
你這到底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啊。
你這是激動還是如何啊。
怎麼一點聲音什麼的都沒有呢。
這不禁不讓江七和皮志學心裏發毛啊。
這個姑娘,怕別是有別的事情吧。
這麼半天。
他們可真的只聽到了那個老婆子的聲音。
那個什麼白姑娘,那是連聲音都沒有呢。
很快,一種可能。
或者說,一種猜想,就在皮志學和江七之間,傳播了開來。
不會吧。
不會吧。
不會是真的吧。
這個白姑娘,會不會其實壓根就不在啊。
而這個院子裏面的這個婆娘。
甚至是,或者說整個白家。
都是在演着一出大戲。
那就是這麼一個要嫁人的姑娘。
其實壓根都不在這裏。
要真的是這樣。
要真的是這樣。
雖然他們也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可這確實是一個值得去深入瞭解的事情了。
而如果這個白小姐,如果真的不在這裏。
那麼這裏就算有什麼危險。
估計也是不大的吧。
不僅是皮志學,就連江七,也幾乎是在思考了一會兒後,也就想明白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