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着那些個下人都的離開了。
可以說,他們真的是走的十分乾脆。
一點的都不拖泥帶水。
一點的都不磨磨唧唧。
按理說,他們這一出現。
怎麼地,都應該是有將近十章左右的劇情跟着。
可讓人意外的卻是。
他們的離開,竟然是如此的乾乾淨淨。
到像是十分的灑脫。
那是真的讓人意外了不少。
而伴隨着他們的離開。
這裏的氛圍,那也是明顯的安靜了一點。
很明顯的就讓人覺得。
衆人彷彿都是心裏一塊石頭落了地。
甚至這麼多人心裏的石頭落地。
竟然讓人都有一種錯覺。
那就是都能聽到咕咚的一聲。
就差這一塊石頭,真的落地激起地上的塵土。
只是,這塊石頭,到底不是真的落到了地上。
也不會真的在地上激起什麼塵土。
可這種氛圍,以及這種改變。
確實任何人都可以感覺到的。
畢竟,這些人離開這裏。
衆人的臉色,那都是肉眼可見的好了起來。
更是讓大家的心思。
都活泛了許多。
畢竟,剛剛的時候。
這些人都還在這裏。
這裏這麼多人,尤其是還有姑爺家的人。
雖然說,大家馬上可能就十分熟悉了。
說是變成一家人,那都是不爲過的。
但現在,說到底,也還是兩家人。
這一點,衆人就是不說。
那也都是心裏十分清楚的。
雖然村子裏的人,一年到頭,看着的不過是這巴掌大的一片天。
可論起來那活泛的心思。
以及對於面子的喜愛。
那卻都是最爲看重的。
而既然看重自己的臉面。
那麼只要那些人沒有走開。
大家就都不敢太過與張揚。
或者自由多少。
而只要不是自己人。
那麼人多多少少,都是要留一下面子的。
尤其是要給自己留一些面子的。
總不能真的讓人看的低了一點。
因爲如果真的讓人看低了。
那麼丟的可不是僅僅是自己的面子。
更是關乎到了姑娘孃家的面子。
畢竟,姑娘的孃家,那就是白村長。
不給別人面子,那麼還能不給這個白村長面子嗎。
不給白村長面子,那是什麼意思。
那是不想在這裏混了嗎。
村裏多少人,那都是指望這白村長喫飯呢。
這要是貿然不給人家面子。
那估計平穩的好日子,就都是要到頭了呢。
能想到這一點,那麼誰可能去觸什麼眉頭。
更何況,沒看到這個鄭婆子一大早就跑到了這裏。
眼巴巴的在這裏等着姑爺家的來人呢。
難道,鄭婆子真的是那麼喜歡,在這裏碰到這些人嗎。
那完全是做夢呢。
真正的目的,還不是爲了討好這個白村長。
畢竟,這個白村長,怎麼說也是村子裏最有面子的人。
所以,給姑爺家隊伍的面子。
那麼就是給白姑娘面子。
也就是給這個白村長面子。
所以,說到底,鄭婆子還是在買白村長的好。
這就是她這麼一天。
反覆蹦躂的理由。
這點事情,連一個老婆子都能看破。
那麼其他人,還能不知道嗎。
所以,別看剛剛大家都在這裏湊熱鬧。
可說到底,大家還是繃着的。
都是沒敢太過於表現出自己的好奇。
更是不敢隨便蹦躂。
也就是鄭婆子這種自來熟的。
纔可以湊上去好好的要表現些什麼。
而至於其他的,大家也都是不太敢說話。
畢竟,大家都有臉。
都怕丟人。
而現在看着人走了。
如何能夠不放鬆。
如何能夠不暴露本性。
“所以,剛剛說的那些都是真的是嗎。
這些。。。蠟燭真的都是稀罕物不成。”
到底還是有人不太相信。
真的也是不太理解。
這些看上去明明怎麼看都是平平無奇的蠟燭。
怎麼就說的那麼神奇了。
別看鄉下人,見識有限。
可說到底,越是這樣的人。
很多見識也是根深蒂固。
更是不可能別人說什麼,大家就信什麼。
大家都有眼睛。
也是都有腦子。
什麼該相信。
什麼不應該相信。
那都是有自己判斷的。
所以,雖然剛剛明明有人說清楚了。
這些蠟燭的不同凡響的地方。
可是大家還是不太相信。
這麼個髒兮兮的蠟燭。
真的就是有這麼多作用。
而且還有這麼多的神奇之處。
大家如何能不懷疑。
而衆人也就是這麼想着,掩蓋不住,就直接說了出來。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
剛剛人家姑爺家的人。
不都是說清楚了嗎。
人家都那麼說了。
你們還想什麼呢。
這有什麼可奇怪的。
就咱們姑爺家的背景。
那麼說不得,人家認識修士也是應該的。
自然,人家能弄出這樣的東西。
那有什麼奇怪的。”
說這話的是個四十多的婆娘。
而且說着話的時候。
她的整個臉,都是一片自豪的。
更是整個人,都是一副你們什麼都不知道。
只有我一個人看破了事實的表情。
當真把自己弄得,像極了一隻鬥志昂揚的錦雞一般。
這倒是十分有趣了。
很顯然,這個姐妹平時在村口以及洗衣服的地方。
也不是太閒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