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過是剛剛思考。
不過是剛剛說出了幾個自己的看法和想法。
這麼快就造成了兩次這裏詭異的安靜的情況。
甚至可以說,幾乎周倫一思考。
人家看着他,就是覺得要發笑了。
只要周倫一想到什麼。
那麼幾乎就是跟這裏的情況不符合的。
這種觸雷的速度。
簡直就是可以說,比江湖中的小白。
還要小白。
看到周倫這樣驚異的幾次喫瓜。
那簡直就是是個人。
都會覺得。
這裏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的問題。
還是說,周倫的水準。。
難道是已經發生了什麼問題嗎。
就是楊毅和一旁的馮達。
在看到這一幕幕的時候。
也是心中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那就是這個周倫。
簡直跟平時的周倫。
完全就不像一個人一般。
甚至可是說。
自己等人在這裏的這段期間。
那簡直都是一個笑話一般。
當弄明白這一點。
周倫如何能不覺得。
自己有了那麼一種。
奇怪的違和感。
要知道,不論是在以前。
還是在其他的地方。
由於周倫一直都是有一種詭異的直覺感。
可以說,他只要有什麼決斷。
這些決斷,都是可以在很多地方。
有着神鬼莫測的準確度。
再加上週倫本人也是相當的低調。
所以,如果是在以前的地方。
或者是以前的環境當中。
周倫在想任何事情。
或者是在人羣中問出什麼問題的時候。
那往往都是一語中的。
而他的這種特殊性。
也是使得別人對於他的態度。
更加的看重了幾分。
這些都是可以說。
一下子就提高了周倫在這些地方的地位和價值。
不僅周倫的想法,得到這些人的重視。
而且他的意見。
也是會引起衆人的深深思考。
可以說,以往的這些時候。
那幾乎都是周倫一個人的表演秀了。
也正是通過這種方式。
周倫總能潛移默化的。
強調自己在一個地方的位置。
不然,楊毅和馮達這兩個江湖的漢子。
也不可能那麼乖巧的就聽着周倫的話。
甚至連默認周倫老大的位置。
都是十分的默契的。
簡直已經是刻在了骨頭裏了。
可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
或者說,也不知道今天這是怎麼了。
周倫今天說的很多話。
竟然就像是一個醉漢一般。
經常是不瞭解情況的時候。
他就已經默默的開始說話了。
這無疑是導致了。
他幾乎一說出自己的想法。
更是格格不入的。
本來,周倫已經是確定了。
這裏的這些修士。
應該是那些心裏都是有些柔弱地方的人。
都是那些沒有太多江湖經驗的人。
所以,只要是方法得當。
只要是能夠軟硬兼施。
那麼到時候,就算是實現自己的目標。
或者是抱上什麼大腿的時候。
那都是完全沒有意外的。
可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聽到榮谷說的話。
周倫竟然一瞬間就有了一種怪異的感覺。
那就是,這兩個修士。
難道真的是那麼剛的嗎。
對的,周倫的感覺就是如此。
按照榮谷的說法。
那兩個修士。
在說出那些話的時候。
幾乎是沒有給自己和別人留下任何的餘地啊。
視線不由的看向了。
榮谷剛剛指示的,那地上一條細細的長線。
說實話,這條長線真的是完全不能引人注意的。
這條線並不是太長。
甚至可以說,就是在三個房子中。
靠着左側的一個房子的門口。
地上有了那麼一條細細的長線。
長度也不過六七米而已。
淡淡的,似乎也不是很深。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
這樣的一條細線。
卻就是這樣一直都是十分明顯的。
更是可以說。
只要想要去看。
那就是完全可以看得清楚的。
如果僅僅是單單的看到這條細線。
周倫其實也不會覺得有什麼。
畢竟,如果給自己工具。
自己也是可以用刀子。
在地上弄上這麼一條細線。
可很快,周倫就注意到了這條細線的不同。
因爲,這條細線,竟然十分的筆直。
筆直筆直的。
甚至都有了一種奇怪的美感。
要知道,如果單單是武夫的話。
弄出這麼一條細線。
那也是有點不同容易的。
如果是單純的用刀子在地上。
弄出這樣的細線。
那麼也是要中途去再次用力的。
而只要是中途去用力什麼的。
那麼這條線,也就不可能是這麼的筆直了。
這幾乎就是一個很難完成的任務。
可底線的細線,確實如此的真實。
一看就不是一般的手段。
看到這樣一點。
周倫很快就接受了。
榮谷剛剛說的那些話。
那就說明,這條細線可能是真的。
真的是住在那個屋子裏面的兩個修士所弄出來的東西。
不然,也解釋不了。
這裏的這條線。
到底是怎麼弄出來的。
而那個屋子的門窗也全部是緊閉的。
完全看不出,那個屋子裏。
到底是個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