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採涵卻動用了林家的不少人脈,甚至不惜出賣了林家的不少利益,這纔有了今日的朱雀製藥集團啊?”那個記者笑眯眯地說道。
“身爲媒體記者,你要爲自己的言行負責。”張勇敢黑着臉道。
“這個問題是網民一直關心的啊,我也只是代替網友來問問。”那個媒體記者纔不會上張勇敢的當呢?
“你們媒體不是一直喜歡捕風捉影嗎?”張勇敢冷哼道。
“可是林採涵爲什麼一直不迴應?她是不敢還是確有其事呢?”那個記者笑眯眯地說道。
張勇敢看着那個記者的眼神滿是驚怒之色。
這句話問地很誅心啊。
“林總是懶得回答。”張勇敢淡淡道,“她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更重要的事情?是忙着洗清身上的嫌疑還是給各大媒體做公關呢?”另外一個記者開口說道,“昨天我收到了一個自稱你們朱雀公司高管的電話,對方告訴我只要我不報道朱雀公司的負面新聞,就給我三十萬。”
“你也接到朱雀公司的公關電話了?”一個女記者佯裝驚訝地說道,“我是今天早上六點鐘接到的,不過可惜的是人家就給我二十萬。”
“朱雀公司真是財大氣粗啊。”
“朱雀公司有這個錢爲什麼不能多給員工補助呢?否則也就不會有今天來鬧事的事情了。”
“品性不行的人做出的產品會不會偷工減料?”
“是啊,譚老別把自己的人品也搭進去了。”
那些記者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
張勇敢的的額頭都在冒汗。
他發現自己無論怎麼回答,這羣記者總能把話題帶偏。
交鋒了幾次之後張勇敢借口去廁所就逃回了辦公室中。
當他看到林採涵勞神在在地喝茶之後苦笑着說道,“林總,你怎麼還有閒心喝茶啊?”
“好戲快要開場了。”林採涵笑着說道。
“好戲?”張勇敢不解地說道。
“我已經讓宋開慧收集宋毅他們的黑資料了,中午十二點朱雀集團會召開發佈會。”
“可是那羣記者會把話題帶偏啊。”張勇敢苦惱地說道。
“他們說他們的,你說你的啊。”林採涵笑着說道,“爲什麼他們問你,你就要回答呢?”
張勇敢一怔。
林採涵說的很有道理啊。
爲什麼自己要被那羣記者牽着走呢?
“中午召開發佈會的時候記得報警。”
“報警?”
“沒錯,造謠生事,背後收錢,難道不犯法嗎?”
“可是這牽扯的人有些多啊。”
“每個人都要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
中午十二點的時候張勇敢代表公司召開了新聞發佈會。
“今天召開發佈會主要是爲了解決早上員工聚衆鬧事的事情。”張勇敢掃視了全場一眼之後淡淡說道,“我們先說宋毅。”張勇敢的話音落下他背後的屏幕就出現了宋毅的一些資料。
這些資料詳細地記載着宋毅在公司的貪墨情況,以及各種數據。
“這些資料我們已經送上去了,至於是不是誣陷,警察會找你談的。”張勇敢說到這裏屏幕上出現了一個女子的資料。
正是早上的那個濃妝豔抹的女子胡豔麗。
“胡豔麗,你之前說你的孩子還在嗷嗷待哺。”張勇敢說着屏幕就出現了早上胡豔麗跟記者訴說的畫面。
“可是據我所知你現在都沒有結婚,我們去民政局查詢你都沒有結婚,那麼請問你的孩子是哪裏來的?”張勇敢說着眸光落在了胡豔麗的身上。
胡豔麗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這如何反駁?
“你說你跪在林總的面前哀求不要辭退你,不巧的是我們這裏有你離職前的視頻。”張勇敢說着屏幕上的畫面變成了胡豔麗朝着林採涵咆哮的畫面。
“就憑老孃我的相貌,哪家公司我去不得,你以爲我稀罕你的朱雀公司?”畫面上胡豔麗的五官都有些扭曲,“記住,不是你辭退我,是老孃辭了你。”
看到這個畫面之後哪怕再傻都清楚這是有人策劃抹黑朱雀公司了。
“哪怕這樣林總還是給了你n+2的工資,胡豔麗,我就想問你公司哪點對不住你?”張勇敢厲聲質問道。
就在這時一箇中年站了起來,他如同一個精神病一般,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笑着笑着就哭了起來。
“屈國源,你笑什麼?”張勇敢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你們朱雀公司真厲害啊,黑的都能說成白的。”屈國源紅着眼睛看着張勇敢,“張勇敢,你敢摸着你的心臟說這些視頻都是真的嗎?”
“如何不敢?”張勇敢毫不猶豫地說道。
“哈哈哈。”屈國源老淚縱橫道,“我知道現在無論我說什麼你們都不會相信了,既然這樣我就以死明志。”話音落下屈國源從懷中掏出了一柄寒光粼粼的匕首朝着自己的心口狠狠地刺去。
全場都懵逼了。
無論是記者這方還是朱雀公司這邊。
屈國源怎麼自殺了?
“快救人。”屈國源忙喊道。
幾個保安連忙衝了過去。
“都不許過來。”屈國源拿着匕首指着那幾個保安。
那幾個保安都是普通的保安,沒有擒拿格鬥的經驗,因此誰也不敢貿然上前。
屈國源隨即看向了張勇敢紅着眼睛道,“張勇敢,我現在就問你一句話,你說那些顛倒黑白的話,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張勇敢手足都冰涼起來。
他知道這個時候無論他說什麼都沒用了。
對方用了這麼一招,無論自己拿出的證據有多真,網友都不會相信。
要是冤屈不大的話,如何會以死明志?
“夠了。”就在這時林採涵寒着臉從幕後來到了前臺。
記者頓時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的朝着林採涵衝了過去。
“林採涵,對於這件事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明天晚上八點鐘,還是在這裏,我會給大家一個交待。”撂下這句話之後林採涵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