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宋首席御醫 >第四十一章 難道要喫軟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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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

    殺豬刀掠過,帶出一水的肉沫子,那馬勃悶哼了一聲,粉白的脖間頓時裂開了道裂。

    緊接着,大股大股的鮮血從那縫隙中洶涌而出,而馬勃雙目則圓睜,眼珠子幾乎要爆裂出一般。

    水賊嘍羅們鬆了手,馬勃撲嗵倒地,雙手死命的捂着脖子,試圖阻止鮮血的噴涌。

    無濟於事。

    鮮血不斷的從他的指縫間溢出,很快,鮮血堵住了喉嚨,從他的口中,鼻中涌出。

    窒息加上飛速的失血,致使馬勃的臉色迅速的從白變紫,須臾之後,他的身子抽了幾抽,睜着一對眼珠子便再不能動彈。

    看着那馬勃橫死在眼前,石韋心中長鬆了口氣,總算是除掉了一個難纏的禍患,心中是說不出的痛快。

    至於那殺人的孫二孃,她彷彿看戲一般,饒有興趣的欣賞着馬勃的死相,她甚至還舉起刀來,將刀子上面的血舔了幾舔,儼然從中感受到了無比的快感。

    孫二孃的這般舉動,不禁讓石韋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石韋儘量保持着平靜,欣然笑道:“孫當家的果然是痛快人,你這病就包在我身上了,不過此處也沒什麼藥可用,不若孫當家的與我回一趟當塗醫館,我到那裏再細細的爲孫當家的診治。”

    孫二孃手一揮,將刀子狠狠的插在了桌子上。

    她手指戳着石韋的胸膛,笑眯眯道:“小郎君,姐姐是粗人沒錯,可姐姐我可不蠢,我跟着你去當塗,那不是自投羅網麼。”

    這騷娘們兒倒也謹慎,看來是不太好糊弄。

    石韋遂是呵呵一笑:“孫當家的說笑了,你若是不放心,我留在這裏給你治病也沒問題,不過我話要說在前頭,病一治好,孫當家你就當放我離去。”

    眼下石韋其實並不擔心自己的安危,經過方纔那一番驚心動魄,他已料定這孫二孃害怕自己身後的那座大靠山,否則先不會光憑自己能爲他治病,便肯一刀宰了馬勃。

    孫二孃繞着他轉了幾周,亮晶晶的眼珠在他身上溜溜的轉來轉去,忽然間抿嘴一笑:“小郎君,你可是個寶,老孃我怎甘心把你拱手放走呢。”

    “孫當家的,你這什麼意思?”看着那張風騷的臉,石韋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

    孫二孃一屁股竟是坐在了他的腿上,大肥臀狠狠的壓着他雙腿中間那物,勾着他的脖子道:“老孃要把你這寶貝留下來,做老孃我的壓寨夫君。”、

    “什麼?”

    石韋實大喫一驚,一躍而起,將那孫二孃一把給推了開。

    孫二孃似乎早料到他會有此表現,卻也不以爲怪,扭着腰枝又貼上前來,笑盈盈道:“你背後有那樣一座靠山,老孃若是放了你走,到時候你請了官兵來報復,老孃這條命還不是得交待了。所以呀,只有把你留在身邊,老孃和弟兄們才過得安生。”

    這騷娘們兒果然有些小聰明,也知道把石韋放走不保險,她又瞧着這小郎君,既精通醫術,又長得俊俏,可比她手底下這幫水賊要看着順眼。

    孫二孃也正當虎狼歲月,這心思一轉,便想出了把這小白臉收了做壓寨夫君的法子。

    石韋可就鬱悶了,心想自己放着大好前程不要,留在這裏任你這老孃們兒“蹂躪”,我冤不冤。

    石韋當下臉色一沉:“孫當家的,你開什麼玩笑。”

    他那口氣中,暗含着幾分不屑,似乎在說你一個女賊,也配公子我做你夫君,簡直是癡心妄想。

    孫二孃那堆滿笑的臉龐,因是石韋這麼一句,陡然間拉了下來,嘴角一翹:“老孃肯嫁給你,那是你的福份,你問問老孃這幫弟兄,有多少想喫老孃的葷腥,老孃都不稀罕呢,你可別敬酒不喫喫罰酒。”

    若說這孫二孃,姿色倒也有幾分,騷也夠騷,平素閒時玩玩也無妨,可讓石韋娶她,那卻萬萬不能。

    “福份?哼。”石韋冷笑一聲,“孫當家的這福份,只怕石某可消受不起,孫當家的還是留給你的這幫兄弟吧。”

    石韋此言,已是明擺着拒絕,這下可惹惱了孫二孃。

    她眉色一沉,衝着手下喝道:“來呀,把這不識擡舉的小白臉給我關起來。”

    幾名嘍羅立時上前,將石韋重新架了起來。

    石韋喝道:“孫當家的,你的耳癢之病莫非不想治了嗎!”

    孫二孃冷哼一聲:“我這耳朵反正也痛得許久,也不在乎這幾天,小郎君,做還是不做我的壓寨夫君,你好好的給老孃想想清楚吧。”

    說罷,他手一揮,幾名嘍羅便將石韋架走,去往後院,直接關進了一間柴房。

    啪!

    柴門被關上,石韋上前狠揣一腳,卻發現已被上了鎖,用力的撞了幾下無濟於事,只好作罷。

    “騷娘們兒,想讓老子娶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石韋對着那大門吐了一口口水,心裏邊着實憋了一口氣。

    他正自惱火時,身後冷不丁的傳來一聲:“兄弟。”

    石韋嚇了一跳,猛然轉身,方纔發現牆角的陰影中,竟是坐了一個身衫襤褸年輕男子。

    石韋吐了口氣,沒好氣道:“兄臺,你冷不丁的吱這麼一聲,想嚇死人嗎。”

    那男子從陰影裏挪出了幾分,拱了拱手:“我也是剛剛被驚醒,驚擾之處,還望兄臺見諒。”

    這男人倒也彬彬有禮,看他那身裝束,雖然破爛,但材質卻不錯,一般人家自是穿不起的。

    石韋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便道:“在下石韋,不知兄臺尊姓大名。”

    “我姓潘。”那男子只道了自己姓,卻並未報名。

    石韋拱手道:“原來是潘兄,怎麼,潘兄莫不成也是被這幫水賊綁來的嗎?”

    那位潘公子嘆了一聲,向石韋大訴了一番口水。

    原來這位潘公子乃是半月之前,出門遠遊之時,不幸被這幫水賊所綁。

    水賊們見他穿着華貴,知他身家了得,便想逼問出他家住何處,好下貼子狠狠勒索一筆,只是這潘公子死也不肯透露出己全名,更不肯說出自己家世背景,水賊們無奈之下,只好將他先關在這裏。

    石韋聽罷,不禁奇道:“這幫賊人只是求財而已,潘兄告訴他們家世又如何,破些財逃出這鬼地方,我看值得。”

    那潘公子又是一嘆:“石兄有所不知,我父親在官場上得罪過不少人,我只怕這些賊人知道我家世,拿了我給父親的仇家,藉此來要脅我父親,所以我才死也不肯透露。”

    看來這位潘公子還是個孝順之輩。

    石韋忽然笑道:“潘兄,你與我說了這些事,你就不怕我是那些賊人冒充,故意來騙你口風的嗎?”

    “這……”

    那潘公子頓時一呆,上上下下打量了石韋一番,卻是憨憨一笑,搖頭道:“我看石兄面善,不像是那做賊的人。”

    原來是個老實的呆子。

    “唉……”石韋搖頭一嘆,一屁股坐在了他旁邊,

    這潘公子湊近了幾分,問道:“石韋,你是怎麼被抓到這裏來的?”

    他與這姓潘的也算是同病相憐,反正眼下被困也無事可做,於是便將前因後果與他講了一遍。

    當然,其中關於他如何整死那馬勃,這等不方便透露之事,石韋自用別話瞞了過去。

    當聽到孫二孃竟要逼石韋做壓寨夫君時,這位潘公子不禁哈哈大笑起來,“那女賊人我看倒也有幾分姿色,石兄你娶了她又如何,總好過被關在這裏受苦。”

    石韋白了他一眼,“那騷娘們兒可是殺人不眨眼,若被她逼婚成了,我石韋這輩子豈不受人恥笑。”

    潘公子卻道:“你若是答應了她,或許她還能放鬆警惕,說不準你便能瞅空逃了,若換作是我,我定先敷衍答應了她再說。”

    聽得此言,石韋眼眸頓時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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