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宋首席御醫 >第六十七章 無恥的爹
    纖纖嬌體,盡收眼底。

    陸玉竹便如那含苞待放的huā蕾,嬌羞無限,欲拒還休的靜待着石韋採摘。

    石韋卻反而沒有那般猴急,他退後一步,饒有興致的欣賞着眼前這美人的全貌。

    他的目光灼辣如火,肆無忌憚的在陸玉竹的身上游蕩,貪萎而無束,似乎連她身上最細微的一根毛髮都不肯錯過。

    含情脈脈的陸玉竹,給他這般肆意的眼神看得越發嬌羞,只低垂着頭,雙臂縮在胸前,似乎想要略略遮掩幾分。

    她越是嬌羞,石韋點越看得可人,心潮亦澎湃漸起。

    “你就打算一直這般瞧下去麼?”過得片刻,難爲情的陸玉竹低低的道了一聲。

    石韋眼福已飽,腹下之物早已蓄勢待發。

    當下他哈農一笑,便將陸玉竹整個人抱起,幾步往牀榻而去。

    雲雨頓生,霜霜之音隨之而起。

    此煎,候在門外邊的陸玄明,正自豎耳貼着窗門細聽內中聲響。

    先前半晌都不見什麼動靜,陸玄明越發忐佔不安。

    當初他做出這叮,決定時,不知huā了多少脣舌,對女兒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最終生生的用下跪來相脅,卻纔逼得女兒不得不答應做這等不恥之事。

    這叮,時候,耳聽得內裏無聲,陸玄明自然就急了,生怕女兒臨時反悔,拒絕服侍那位石上使。

    若是這般,不但自己的翻身之計破滅,而且還得罪了石韋,只怕將來更會招來殺身之禍。

    ”我說陸大人,你爲了自己的仕途,竟然把女兒刻光了獻給石大人,這和事你都能做得出來,我真是佩服得緊呀。”

    在外侍立的熊青葉看到陸玄明一禹猴急火燎的樣子,便忍不住出言相諷。

    先前當塗之時,正是陸玄明的一道命令,害得他險些被斬首,若非石韋出手相助,只怕早巳身首異處。

    而今看到這仇家在前,熊青葉焉能不記起舊仇。

    陸玄明面露慚色,卻強顏歡笑,訕訕道:“石上使乃貴人,莫說是區區一個女兒,就算是把我身家性命獻上,那也是應當的。”

    陸玄明連這話都能說出口,熊青葉知他已經厚顏到極點,再難聽的譏諷對其都沒什麼用,於是只能搖頭脊笑。

    陸玄明上下打量了一番熊青葉,見他氣度似有不同,便拱手道:“對了“上的還未請教軍爺尊姓大名。”

    熊看葉斜瞪他一眼,脊脊道:“在下熊青葉,怎麼陸大人難道不記得我了嗎?”

    陸玄明一愣,暗暗唸叨着這個名字,一時卻又想不起來。

    熊青脊笑道:“陸大人當真好忘性,我就是當年的那個汪幫幫主,我可是差點被陸大人砍了腦袋的,怎麼才過這許久,陸大人就不記得我這個曾經的階下之囚了嗎?”

    陸玄明神色陡然一變當塗汪幫那件事他豈能忘記,正是那樁案子將石韋牽連出來,最終導致自己被貶官,落得這般地步。

    陸玄明自然也料不到,當年那個自己吱會一聲就能人頭落地的渣幫惡霸,而今竟也成了大宋的禁軍軍官。

    這還真是冤家路窄。

    陸玄明明顯覺察到了熊青葉潛在的怒意,忙是按定心神,陪笑道:“原來是熊壯士,當年我也是被那劉御醫所惑,差點釀戍大錯,熊壯士大人有大量,還望莫要與小的一般見識才是。”

    熊青葉脊笑不語。

    那般陰脊的笑容,只令陸玄明感到一陣惡寒。

    就在陸玄明心裏發慌之時,他的耳朵突然一動,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動靜。

    於是他趕緊將耳朵再度貼到門窗那時,屏住呼吸細細傾聽。

    頃煎間,他原本惶然的臉上,便浮現出得意之色。

    他聽到了女人的嬌喘聲。

    那般聲音,作爲一卉,男人,陸玄明再熟悉不過。

    那是女人享受魚水之歡的靡靡之音。

    陸玄明的腦海裏很快浮現出一個場面,自己那一絲不遮的女兒,正被同樣不遮一物的石韋騎胯在身上,肆意的耕犁,緊咬的嘴脣間,不時的發出那“痛苦”的呻吟。

    想到這畫面時,陸玄明忽然又感到幾分難過。

    只是,那難過只是一瞬間而巳,旋即他臉上便已盡是得意之笑。

    陸玄明手指着門那邊,笑嘻嘻:“熊壯士,現下咱們都是自家人了,那般舊事何必再提。”

    熊青葉豎耳一聽,很快也察覺到了內中的聲響。

    他立時便明白了這姓陸的意思,顯然這小子以爲自家女兒已經是石大人的人,從此他便沾上了石大人的光,所以纔敢自稱一句”自家人”。

    看着陸玄明那畫小人得志的嘴臉,熊青葉當真恨不得一拳打爆他的牙,只是未得石韋之命,他又豈敢擅作主張。

    ”好說好說。”熊青葉暫壓下了心中的怒火,隨口敷衍了幾句。

    那陸玄明越發春風得意,盅是又貼了討去,喜不自勝的偷聽着自己女兒和別家作樂。

    內室之中,石韋自然不知外邊的議論。

    此時的他,已是大汗淋漓,如一頭髮怒的雄獅一般,肆意的吞噬着身下的獵物。

    至於陸玉竹,則早巳****,半暈半醒。

    初嘗人事的她,萬料一到石韋竟如此之雄健,折騰了她這許久,卻始終不肯泄身。

    她那柔弱無骨的身子,匍匐在早巳浸溼的牀上,承受着一次又次的撞擊,那細長的指甲更忍不住抓撓着牀板,只將那檀木板撕出數條深深的痕跡。

    終於,在經受過最強烈一波驚濤駭浪之後,洪峯方纔泄盡。

    長嘯一聲後的石韋,全身無力的伏在了她的背上,過得許久卻依然是粗喘如牛。

    陸玉竹何嘗不是嬌喘連連,她便如那泄洪區一樣,被他折騰的“體無完膚“注身上下到處是各和各樣的印跡。

    暢快之後,石韋睏意頓生,仰面朝天躺倒在牀上,不多時便響起了輕微的舞聲。

    陸玉竹從迷離中漸漸清醒過來,看到石韋巳然睡去,便是小心翼翼的爲他蓋好了被子。

    而後,她便貓着身子,輕手輕腳的下了地去。

    她便隔着門“上聲的叫人送來幾件女人的衣服來穿。

    穿戴好衣衫,重新梳理過烏髮,對鏡梳妝了半天,直到恢復到端莊的儀態,看不出些許端倪時,她方纔鬆了口氣。

    輕輕的在石韋臉上一吻,她帶着幾分羞澀,卻又滿足的淺笑離開了內室。

    深吸過一口氣後,陸玉竹輕輕的推開了門。

    門外候立的幾人,他們的目光齊刷刷的掃向來。

    她立時便從那些人的目光中覺察到了異樣,她這纔想起,方纔雖隔了一道門,但自己那般聲嘶力竭的喘息之聲,外面這些人又豈能不聞。

    如此說來,他們顯然已知道自己洲纔在裏邊做了什麼羞恥之事。

    一想到這些,陸玉竹頓時面露窘色,低頭不敢正視衆人目光。

    旁人用如此異樣的眼光看自己女兒,那陸玄明卻注然不介意,反倒是急切的問道:“玉兒,你怎的不好好的伺候石上使,出來做甚?”

    ”石上使已經睡下了。”陸玉竹低低迴答。

    陸玄明面露不悅,便勸道:“石上使就算睡下了,你也不該出來呀,正當在旁伺候,萬一石上使口渴想喝個水的,卻無人端遞怎麼辦,聽爹的話,快回去。”

    陸玄明當着衆人的面把女兒訓了一回,竟然動起手來想要把她推往屋裏。

    此時,圍觀的熊青葉等人,不禁都是面露鄙夷之色。

    那鄙夷的眼光,直如針一般,深深的刺痛着陸玉竹的心。

    想着父親厚顏無恥,竟將尚未婚嫁的自己,逼着獻於他人,陸玉竹本已是十分的委屈。

    而今自己都已經做了該做的事,父親竟然還不肯罷休,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只將自己如娼故一般指使。

    委屈得的陸玉竹,不禁惱羞成怒,厲聲喝道:“爹爹,夠了!女兒已經沒了廉恥,你難道當真要把女兒逼死不成?”

    陸玉竹這般一喝,只將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那陸玄明也是一臉驚怔,呆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陸玉竹大步而出,將阻擋在前的父親一把推開,提着裙角便飛奔而去。

    陸玄明尷尬的被甩在後面,好一會纔回過神來,訕訕的向左右人笑了笑,便想進內室中去。

    熊青葉卻閃身擋在了他面前,脊脊道:“陸大人,令千金方纔不是已經說了麼,石大人巳經安睡,我勸你就別去打擾大人休息,免得自討沒趣。”

    陸玄明想想也是,遂只得拱手笑道:“那小的就先告退了,麻煩熊軍爺向石大人轉告一聲,就說我改天再來拜會。”

    又點頭農腰一氣之後,陸玄明卻纔離去工陸玄明前腳州走,半掩的房門吱呀一聲開了,石韋身披着一件衣袍,一臉愜意的走了出來。

    熊青葉一怔,忙道:“那位陸小姐說大人巳經睡下,怎麼大人這又是……”

    話未盡,石韋巳搖手道:“我又不是豬,說睡就能睡下,我是不想那姓陸的再來煩我,所以才裝睡的。”

    熊青葉書然大悟。

    沉吟了片麾,他終究難掩心中的狐疑,便是道:“大人,恕小的冒昧,那陸玄明與大人可是有仇在身,難道大人真的因爲一個女人,便就此不計較了嗎?”

    ”那位陸小姐是個好姑娘,我自不會跟她一般計較,至於那個陸玄明嘛,將來之事,將來再說。”

    石韋的笑容中,暗含幾分玄機。

    熊青葉頓時領會,緊皺的眉頭,方始松展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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