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宋首席御醫 >第八十七章 師孃你瘦了
    宮宴上的這場波折,儘管表面上看起來,石韋只是損失了些錢財而已,但實際上卻並不只這些。

    作爲平南有功之臣,石韋原本是風頭正盛,但給趙光義這般一鬧,天子也不得不在公開場合對他進行了訓責,這顯然並非什麼光彩之事。

    而石韋又是二殿下的親信,如此一來,他遭受打壓,就等於德昭也被打壓。

    這場彈劾風波的結果,趙光義顯然是勝了一籌。

    此事之後,石韋愈加感覺到趙光義勢力之大,若再長久的縱使其發展下去,後果豈堪設想。

    石韋記得曾經的歷史上,趙匡胤就是在平定南唐後不久駕崩。

    至於斧聲燭影之類的傳聞,雖然不足爲信,但事實的確是趙光義依靠着其經營多年的權勢,輕而易舉的奪取了皇位。

    眼下德昭依然沒有被封爲太子,趙光義的權勢仍舊在擴大,而趙匡胤離歷史上逝世的日期也已不遠,危險在越來越近,石韋豈能坐以待斃。

    從宮中回往府裏的路上,石韋一直在琢磨着對付趙光義的方法,只是冥思苦想半天,卻始終沒什麼好辦法。

    不知不覺已是回府。

    回到家中時天色已晚,衆家眷們早已睡下,唯有師孃樊佩蘭還在給他守着門。

    見得石韋回來,樊佩蘭便將早就備下的解酒湯端來,關懷道:“瞧你那一身的酒氣,定是喝了不少醉,趕緊把這解酒湯吃了吧。”

    “還是師孃對我最好。”

    師孃的貼心,讓石韋感到寬慰不少,遂將那解酒湯一飲而盡。

    樊佩蘭心思細膩,看得出石韋懷有心事,便問道:“遠志,看你神情似乎不太好,莫非今日宮宴時發生了什麼不暢快的事麼?”

    此間亦無外人,石韋便將晉王彈劾自己之事,向師孃說了一遍。

    “那個晉王也真是的,人家都說無官不貪,他自己家中恐怕還不知藏了多少賄賂呢,卻還有臉來告遠志你。”樊佩蘭替石韋打抱不平。

    石韋嘆道:“師孃有所不知,那晉王這麼做,表面上針對的是我,其實卻是在針對二殿下。”

    “二殿下?”樊佩蘭面露不解,奇道:“二殿下是天子的嫡長子,將來不是要做皇帝的麼,晉王就不怕得罪了將來的皇帝,日後沒有好果子喫麼。”

    樊佩蘭婦道人家,顯然想得沒那麼深。

    石韋也不便將這等政治之事與她多說,便道:“罷了,這些不快的事不提也罷。師孃,明兒你就把府中錢財拿出個千把貫來,派人送往戶部便是了。”

    石韋所收的賄賂,何止千萬,這千餘貫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所謂的上繳,也只不過是走個形式而已,石韋可沒蠢到把所有的錢財統統都上繳給國家,不然的話,自己這一大家人喝西北風去啊。

    樊佩蘭嘆道:“好吧,我明天一早就差人去辦。”

    石韋最是樂觀,向來不會因公事而煩了私人生活。

    這時和師孃的一番閒聊後,心情暢快不少,方纔那些頭疼之事便也暫時忘了。

    “師孃,我許久未歸,你瘦了。”

    先前初回之時,石韋忙着交待公務,又忙着安排表姐她們的事,現下是難得抽出時間來與師孃單獨相處。

    此時細看,方纔發現師孃的臉龐確實瘦了不少。

    樊佩蘭卻笑道:“我喫得好,穿得好,哪裏瘦了。”

    “怎麼沒有瘦,你瞧這腰都比先前摸着明顯少了許多肉。”石韋說着,便是不懷好意的將手伸入師孃的腰間。

    隔着薄薄的衣衫,他輕輕的撫揉着師孃柔弱無骨的腰枝。

    樊佩蘭臉畔頓生羞意,嗔道:“你這壞小子,做什麼趁機動手動腳。”

    她言辭雖怨,但眉色間卻流露着幾分淺笑。

    樊佩蘭試圖推開石韋的手,但石韋卻臂上一用力,順勢便樊佩蘭拉着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感受着師孃的重量,石韋笑眯眯道:“師孃的身子果然比以往輕了許多,莫不是想我想到茶飯不思,所以才瘦了呢。”

    石韋舉止不雅,言語挑逗,分明已有戲弄之意。

    樊佩蘭淺笑含羞,扭着腰身想要掙脫起來,嘴上又埋怨道:“你快鬆開我,家裏又多了許多人,若給她們瞧見羞也羞死。”

    “怕什麼,我與師孃許久未見,這般親近一下又有何不可。”

    說笑之際,腹下那頂帳篷悄然已撐起,如初生的牛犢一般,尖角不安份的抵向那丘瓣幽隙,而他的一隻手也熟練的伸入樊佩蘭的上衫中,隔着抹胸揉撫起那豐腴的雪峯。

    樊佩蘭面紅如潮,漸入意亂情迷,雖然雙手還半推半就着,但那哼哼唧唧的呻吟聲,卻顯示着她內心的飢渴難耐。

    “師孃,今晚就從了徒兒吧。”

    烈火焚身的石韋,大膽的提出了更進一步的要求。

    樊佩蘭柳眉緊蹙,雙閉緊閉,嬌羞無限。

    但那羞怯之中,卻又隱現着幾分愧色,她只低低哼道:“遠志,好徒兒,師孃也想……可是……我是你的師孃啊……”

    樊佩蘭的心中還有一絲所謂的理智,明明已渴望已久,這時到了緊要關頭,卻又有些猶豫害怕起來。

    女人家的就是這般,石韋作爲一個男人,卻豈能這般婆婆麻麻。

    眼看着這層窗戶紙就要捅破,石韋哪裏還有猶豫,當下便將師孃抱了起來,一路向着師孃的房間走去。

    “遠志,你要做什麼?”樊佩蘭緊摟着他的脖子,縮在他的懷中低低的問道。

    石韋喘着氣道:“師孃你苦了這麼多年,今晚徒兒要好好伺候師孃,讓師孃再能享受做女人的快活。”

    正所謂小別勝新婚,樊佩蘭原就對石韋暗生情愫,而今一別就是一年,那份思念正是與日俱增。

    而今當此夜深人靜,良辰美景之時,深藏的情意便如決堤之水一般傾泄而出。

    此時的樊佩蘭也顧不得許多,只想着與徒兒融爲一體,共赴那巫山,其餘什麼的,都已拋之腦海。

    她便不再言語,只縮在石韋懷裏,忐忑卻又滿懷期待的等着那一刻的來到。

    穿過沿廊,方一穿過院子的門洞,卻正與迎面而來的一人撞上。

    那秉燭夜行之人嚇了一跳,尖叫一聲,手中的蠟燭險些脫手而落。

    石韋也嚇了一跳,擡頭看時,卻纔認出那人正是潘紫蘇。

    “遠志,夫人,你們……”

    潘紫蘇看着石韋懷抱着樊佩蘭的樣子,喫驚的不知該說什麼。

    懷中的樊佩蘭從恍惚中驚醒,偷眼瞟見潘紫蘇那般驚疑的樣子,不禁心中大爲窘羞,她只覺無地自容,羞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當下她也不敢吱聲,只將頭縮向石韋懷裏,手指狠狠掐着石韋的肉,暗示他趕緊想辦法擺脫這一出尷尬。

    “啊——”

    石韋給樊佩蘭掐得生疼,忍不住痛叫出聲。

    他這一肉痛之下,反倒是有了主意,於是,本是尷尬的表情,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他忙道:“紫蘇,你來得正好,快去幫我弄點涼水來,師孃她剛纔暈倒了,我正要抱她回〖房〗中去。”

    潘紫蘇一怔,疑心立解,忙是奔往廚房那邊去。

    石韋則佯裝焦急,抱着裝暈的樊佩蘭去往了她的〖房〗中。

    當進得〖房〗中時,樊佩蘭才長鬆一口氣,唏噓道:“虧得你方纔機靈,若不然真是沒臉見人了。”

    經過這一番的“虛驚”樊佩蘭剩下的只有緊張,哪裏還有半分情意迷離。

    石韋卻有點不甘心,一雙“魔爪”又伸向樊佩蘭,壞笑道:“師孃你怕什麼,早晚還不是得讓她們知道,不如就今天挑明算了。”

    樊佩蘭卻很乾脆的將他手擋開,很決然道:“萬萬不行,師孃還沒那個心理準備,你就容師孃再緩緩。”

    說話間,腳步聲響起,樊佩蘭趕緊躺回牀上,裝作是昏昏沉沉的樣子。

    轉眼時,潘紫蘇已端着一盆水走了進來。

    到了這個時候,石韋也沒辦法,只好將戲再演下去。

    於是他便用涼水給樊佩蘭擦了擦臉上的汗,又裝模作樣的把了一番脈。

    “遠志,夫人她身子怎樣,莫不是得了什麼病吧。”潘紫蘇關切的問道。

    石韋鬆開手來,說道:“師孃她身子沒什麼大礙,想來是這幾天有些操勞,再加上天有點熱,稍微有些中暑罷了,休息一晚應該就沒什麼事了。”

    潘紫蘇這才鬆了口氣。

    幽幽轉醒的樊佩蘭,只恐石韋當着紫蘇的面做出什麼“越軌”之事來,便強裝笑顏道:“我沒事,就是有些困了,你們且回去休息吧,我睡一覺就好了。”

    師孃這是在下逐客令。

    石韋心中暗歎,潘紫蘇卻拉着他道:“那咱們就出去吧,別打擾了夫人休息。”

    “那師孃你就好好休息吧,我改天再來照顧師孃。”石韋留下一句“另有含義”的話,方纔跟潘紫蘇一起退出了房外。

    房門關上,諾大的〖房〗中終於安靜下來。

    直到此時,樊佩蘭的侷促之心才漸漸的平伏下來。

    回想起方纔堂中的那一番“意亂情迷”樊佩蘭忽然又有幾分遺憾。

    腦海中漸漸想起那驚心動魄的畫面,不知不覺中,樊佩蘭的手已悄悄的伸入了衣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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