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宋首席御醫 >第一百七十六章 唯一依靠(求訂閱)
    念及於此,石韋馬上拱手道:“臣觀陛下氣色,冒昧的問一句,陛下是否近來感到身體欠佳?”

    趙匡胤又咳了一陣,方纔道:“倒是被你說對了,朕近來總是覺得身子有些乏力,這四肢也有些發麻。石愛卿你回來的正是時候,正好爲朕診視診視。”

    石韋不敢馬虎,當即爲趙匡胤診了一番脈相,又對他的身體做了一個檢查。

    漸漸的,石韋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

    趙匡胤見他神色凝重,不由得也緊張起來,問道:“石愛卿,看你這樣子,莫非朕是得了什麼大病不成?”

    石韋道:“陛下,臣想問問,陛下最近是否經常頭痛,而且手足尖部也時常會感到痛疼。”

    “正是如此。”趙匡胤一奇,連連點頭。

    石韋閉目沉思了片刻,睜開眼來很鄭重的說道:“如果臣診斷無誤的話,臣想陛下乃是染上了砒霜慢性中毒之症。”

    “砒霜中毒!”

    趙匡胤一聲驚呼,刀削似的面容,立時變得無比震驚。

    他的眉頭跟着深深皺起,似乎面臨着一件極爲嚴重的事情。

    石韋也立時感到了周圍的氣氛變得肅然起來。

    皇帝中毒,本身就是一件極爲嚴峻之事。

    似皇帝這般,飲食之物皆會經過嚴格的試毒,層層把關方纔能送到他的嘴裏邊。

    而今趙匡胤卻身中砒霜之毒。這自然令他懷疑到有人想謀害於他。而且這個的手段還極爲厲害,竟然能夠瞞過層層的把關。

    存在着這樣一個想要置他於死地的人,如何能不叫趙匡胤感到震驚。

    “你們都下去吧。”趙匡胤拂袖一喝,將衆侍婢宦官們屏退。

    御書房中,只餘下他君臣二人。

    趙匡胤一臉嚴肅道:“石愛卿,你可斷定朕是砒霜中毒嗎?你要知道,這件事可是非同小可。”

    石韋對自己的醫術擁有十足的信心,當即正色道:“事關陛下龍體,臣焉敢妄下診斷。”

    啪!

    趙匡胤猛一拍案,怒罵道:“不知是哪個狗膽包天的雜種。竟然敢毒害於朕,若是給朕查出,必誅其九族不可。”

    天子一怒,獵獵的殺氣滾滾而出。直令石韋感到一寒。

    石韋忙道:“陛下息怒,此大逆不道之徒,雖誅九族亦不足惜,但眼下最要緊的,卻是先給陛下解毒纔是。”

    趙匡胤的氣這才消了一些,問他以何藥解毒。

    這砒霜雖是劇毒,但所幸發現的早,並未致無藥可救的地步,只需多服綠豆湯,慢慢的便可將毒性消除。

    石韋遂開了道方子。以綠豆湯爲主,又附以其他幾味解毒之藥。

    趙匡胤念着自己性命,當即便傳旨去操辦。

    接着石韋又道:“一般而言,砒霜中毒皆是從飲食入口,如今雖未查明下毒的手段,但飲食上的防範不可不嚴,陛下今後用膳之前,還請以銀針相試,若針色未顯黑色,然後纔可服用。”

    銀針試毒在不少武俠片和古裝片裏都有。其實倒不是因爲砒霜和銀能發生反應。

    真正的原因,乃是因爲古代的化學技術落後,生產出來的砒霜往往純度不高,會摻雜着少量的硫和硫化物。

    而這些含硫的雜質和銀接觸之後,很容易就發生化學反應。生成一層黑色的硫化銀。

    故而這銀針試毒,實際上是隻是試出食物中含有硫雜質。而一般的食物中,基本不會含硫,既有硫的存在,便可以此來推斷出砒霜的純在。

    趙匡胤深以爲然,本是想將御膳房的那班人統統都下獄徹查,但石韋卻勸說在未有證據之前,不可打草驚蛇,以免讓下毒的逆賊有所提防。

    趙匡胤想想也對,便將此事全權交給了石韋,令他暗中去調查自己這砒霜中毒的來源。

    石韋領得旨意,//最快文字更新無彈窗無廣告//便從禁軍中調了熊青葉等一些得力的心腹,將御膳房查了個遍,又將那些平素伺候天子飲食的太監們也仔細盤查。

    結果卻是沒有發現半點砒霜的痕跡,那些伺候天子飲食的太監們,也沒什麼可疑之處。

    整整忙乎了一天,石韋都是徒勞無功,只有明日繼續調查。

    當夜已是華燈高掛,石韋總算才從皇宮回到了他在洛陽的府邸。

    此時一府的女眷,早已等得他是心急火燎。

    先前她們聞知石韋今日要回來,早早的便準備下酒宴爲他接風洗塵,這時苦等一夜不見石韋回府,均以爲他是半路又出了什麼差池,自然是個個忐忑不安,生怕他再橫生出什麼枝節來。

    當石韋邁入府中時,整個家彷彿是炸了窩的鳥巢,一衆女眷們又是喜歡,又是流淚的,如衆星拱月一般的將他圍了起來。

    她們這個問石韋身子有無恙,那個又問石韋餓了沒,有人傷感石韋瘦了,又有人激動得連話也說不出來,只顧着流淚了。

    石韋逐一安慰着她們,雖然被她們唧唧喳喳的吵得耳朵生痛,但心裏卻是暖暖的,心說還是回家好啊。

    於是石韋便被她們簇擁着入席,連嘴都不用張一下,熊青黛喂他一口菜,潘紫蘇送他一口酒,師孃樊佩蘭爲他奉上一碗湯,表姐於桂姐則遞上幾顆果子。

    石韋在一家美眷的伺候下,舒舒服服的吃了一頓團圓飯。

    儘管從南到北,從北到南的,幾千風塵僕僕,經過了那麼多的驚險波折,這時能夠左擁右抱,享受這齊人之福,石韋便積蓄在心的那些陰霾,也就隨之煙銷雲煙了。

    不知不覺已是喝到夜深,石韋在丁香的服侍下,美美的洗了個熱水澡,洗去一身的疲憊,這纔回往自己房中休息。

    酒足飯飽,躺在家裏軟軟的牀上,石韋直感到舒服得連骨頭都要散了架子。

    鐺鐺鐺。

    外面傳來敲門聲。

    “誰呀?”半醉半醒的石韋隨口問了一聲。

    “是我,遠志你睡了沒有?”是師孃樊佩蘭的聲音。

    石韋從牀上爬將起來,搖晃到門口,吱呀一聲將門拉開。

    樊佩蘭正端着一碗熱湯站在門外,看她裝束跟方纔一起喫酒時有些不一樣,似乎是換了身鮮亮的衣裳,臉上還略施了些脂粉。

    “師孃,這麼晚了你還沒睡呀。”

    聞着她身上那淡淡的芬芳,石韋心神頓時一蕩,嘴角便不由自主的流露出幾分邪笑。

    “師孃給你熬了些醒酒湯。”樊佩蘭笑盈盈的端着碗走了進來。

    石韋反手將門掩上。

    樊佩蘭俯身將碗放在了桌上,她俯身之際,那飽滿的翹臀正對向石韋,只攪得石韋心中又是一蕩。

    他便嚥了口唾沫,趁着師孃背身之際,幾步上前,從後面輕輕的將樊佩蘭摟住。

    樊佩蘭身子一震,臉畔紅暈頓生,低低笑道:“湯都快涼了,你趕快趁熱喝了吧。”

    “師孃,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可曾有想我嗎?”

    他說話之際,雙手已不安份的在樊佩蘭的身上游走起來。

    樊佩蘭酥癢難耐,一聲哼呻脫口而出,卻又轉過身來將他輕輕推開,羞着反問道:“你是師孃唯一的依靠,你說師孃能不想你嗎?”

    看着她那羞澀的樣子,石韋心火悄然,欲再動手腳時,樊佩蘭卻趕緊將那湯端了面前,將他二人隔了開來。

    “先喝了湯吧,喝了湯師孃再陪你說話。”樊佩蘭笑着勸道。

    聽師孃那語氣,似乎有所暗示,石韋便也不着急,接過碗來一飲而盡。

    醒酒湯石韋也喝過不少,但這一碗下肚時,他卻覺得味道有些怪怪的。

    他咂巴了幾下,喃喃道:“這醒酒湯怎麼味道怪怪的,有點草藥的味道。”

    “我是在湯里加點補身的滋補藥而已。”樊佩蘭說着從懷中抽出絹帕來,輕輕的爲他擦拭嘴角的湯漬。

    石韋看着嬌豔動人的師孃,低眉向下瞅去,幾日不見,卻發現她那玉峯更加的挺拔,想來是服了自己所開的滋補之方,不知不覺已有成效。

    心火撩人,石韋抓起師孃的手,一把便將她拉坐在了腿上。

    樊佩蘭輕哼一聲,半推半就的坐倒下來,那沉甸甸的丘臀往他腿上一砸,極是有質感。

    “師孃,這些天我不在,可累你抄持這個家了。”石韋吐着氣,於她耳邊輕聲道。

    樊佩蘭淺淺笑着,低低說道:“師孃一點都不累,你一個人又要養家,又要爲國事操勞,還差點沒了性命,你纔是真正的累。”

    那多佳人中,最最體貼石韋的,還要數是師孃,她這一番話,只聽得石韋心中暖暖的。

    感動之下,他輕輕的在師孃耳畔一吻,柔聲道:“那麼多女人中,還是師孃你對我最好。”

    “你雖有那許多紅顏知己,可是和你一起同甘共苦,從當塗一路走到現在的,卻只有師孃一個,師孃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

    樊佩蘭羞紅悄生,臉也越來越熱,那份熱度令石韋覺得胸中烈火中燒,竟有些難以把持的徵兆。

    石韋縱遊花叢,自問也是掌控自如的人,可是今日才和師孃調了幾下情,便有些精神亢奮,難以忍耐的衝動,這讓他不禁對自己的表現有些奇怪。

    忽然間,他意識到了什麼,忙問道:“師孃,你在那醒酒湯中到底放了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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