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宋首席御醫 >第二百零四章 別壞了身子
    樊佩蘭僵在那裏,怔怔的看着石韋的身子,那般驚詫的眼色,彷彿從未曾見過一樣。

    丁香又何嘗不是,她的表情甚至比樊佩蘭還要難爲情,儼然一副未經人事的純情少女之狀。

    這兩個跟石韋共赴過巫山的女人,無論換作是其中哪一個,單獨面對石韋這番模樣時,都不會心存驚羞。

    但是當她們同時面對赤條條的石韋時,第三者的存在,卻讓她都感到了尷尬。

    “你們怎麼了……”

    暈乎的石韋喃喃的問道,不經意間向下瞥了一眼,卻纔驚覺自己正處於門戶大開的狀態。

    原來如此,怪不得她們一個個的驚羞成那樣。

    或許是出於酒精的緣故,石韋非但沒有急着遮掩自己,反而是泰然的衝着她二人笑了一笑。

    “啊——”

    那兩個女人從僵怔中驚醒,不約而同的尖叫着將身子轉了過去。

    樊佩蘭更是慌張的斥道:“遠志,你怎的也不穿衣物,這成何體統,還不快蓋上被子。”

    “這有什麼不成體統的,正所謂君子坦蕩蕩嘛。”石韋不以爲然的說着他的歪理。

    樊佩蘭臉色已紅得如晚霞一般,她咬着紅脣嗔道:“什麼君子坦蕩蕩,你再胡來,師孃可要生氣了。”

    聽她語氣,似乎真有點被逼急了的樣子,石韋這才只好把被子蓋上。

    “我蓋好了,你們可以轉過來了。”石韋道。

    樊佩蘭不敢轉身。卻向丁香:“丁香,你看看他真的蓋上了麼?”

    丁香轉過頭去,瞧見石韋已縮進了被窩裏,卻纔鬆了一口氣。“公子爺他已經在被窩裏了,夫人你安心轉過來吧。”

    她說完之後卻又覺得不對勁,心想樊夫人爲什麼要叫我先看呢,好似我不怕看到公子爺身子似的。

    她想了一想,卻纔猛然省悟,樊佩蘭那話的潛臺詞則是,你丁香跟公子爺已有了肌膚之親,看一看自也沒什麼不方便的。

    念及於此。丁香本就潮紅的臉畔,立時又添幾分羞紅。

    樊佩蘭緩緩的轉過身來,緊緊眯起的眼睛,一點點的睜開。待到眼縫中瞧見石韋縮在被窩裏,正以一種戲虐似的笑臉看着自己時,方纔長鬆了一口氣。

    她將那醒酒湯端給了他,沒好氣的埋怨道:“你都這麼大個人了,怎的還耍這酒瘋。這要傳將出去了多難聽。”

    “是是,師孃教訓得是。”石韋點頭認錯。

    樊佩蘭的表情這才轉陰爲晴,露出了些許滿意的笑意。

    見得石韋伸出光着胳膊來取湯,樊佩蘭忙又從他手中接過。“你沒穿衣服,小心凍着。還是師孃來餵你吧。”

    “嘿嘿,還是師孃對我好。”石韋又嘻笑起來。

    樊佩蘭白了他一眼。示意丁香在此,休得再戲言。

    石韋不敢再吱聲,只乖乖的張嘴喝湯。

    旁邊丁香見狀,便恐再多逗留一刻,給夫人瞧出什麼破綻來,趁機就藉口告退。

    房門吱呀呀的反掩上,這諾大的房間,只餘下了他和師孃二人。

    樊佩蘭坐在旁邊,一勺一勺細心的喂他,就像是在喂自己的孩子一樣。

    石韋雖然剛剛經歷了一場翻雲覆雨,但他精於中醫房中之術,平素保養得極好,這個年齡正是精力旺盛之時,故是瞧着師孃那豔麗的容顏,心中方纔熄下去的火苗,漸漸又滋生起來。

    樊佩蘭覺察了他那直勾勾的眼神,便笑嗔道:“你看什麼看呢。”

    “師孃你這麼美,還不讓我多看幾眼麼。”石韋邪笑道。

    “剛還說不胡言亂語,現在卻又犯了,怎的不長記性啊。”

    樊佩蘭埋怨之際,眉色間過閃爍着幾分悅色,顯然石韋那富有戲弄的讚美,卻撓得她心中受用。

    “丁香又不在了,師孃你還矜持什麼呢……”

    石韋不懷好意的笑着,一隻手從被窩裏伸出來,悄無聲息的就摸到了樊佩蘭的身後,隔着衣衫溫柔的撫揉起她那略顯豐腴的蠻腰。

    樊佩蘭扭了扭腰枝,嬌怨道:“別亂動,好好喝湯。”

    石韋卻哪裏聽她的,嘴裏吸溜着湯水,手掌卻愈加的肆意,一會竄往她那酥峯,一會又遊向那翹臀。

    樊佩蘭臉畔浮涌着暈色,嬌羞的哼呻着,邊是忍受着他的挑逗,邊是勉強的喂他喝湯。

    好容易將一碗醒酒湯飲盡,樊佩蘭長吐了口氣,“醒酒湯也喝了,你早點休息吧,我走了。”

    她說着就要起身而去,石韋哪裏捨得,一把便將她拉倒在牀上,被子一掀,便要把她往裏邊拉。

    “你幹什麼啊~~”樊佩蘭推拒着,嬌聲抱怨道。

    石韋笑眯眯道:“良辰苦短,難得今日得空,我當然是要爲師孃鞠躬盡粹,報答師孃你這幾日的操勞了。”

    說話間,他那赤條條的身子便“無恥”的貼了上去。

    樊佩蘭趁着他手腕一鬆之際,機敏的便從他的“魔爪”下溜了出來,欲待抓時,樊佩蘭人已跳下了牀。

    石韋原還以爲師孃久旱,同樣也渴望着甘露,方纔的推拒只是佯作矜持而已,卻沒想到她竟然是來真的。

    “師孃,你何苦委屈自己呢,這裏又沒外人。”石韋無奈的苦笑道。

    樊佩蘭攏着被他扯亂的頭髮,哼道:“你方纔跟丁香廝混過,現下又來招惹師孃,就不怕自己的身體喫不消麼。”

    聽得這話,石韋的神色頓時一愣。

    樊佩蘭跟着又嘆道:“師孃是沒什麼見識,但也不是蠢人,你和丁香那小妮子方纔做的好事,真以爲能瞞過師孃麼。”

    原來剛纔那事,竟然被師孃看穿,難不成她剛纔又躲在門外,偷偷瞧了這場春光大戲不成?

    不可能的,自己這一次爲了怕被師孃瞧見,沒像平時那樣運用渾身解數打一場持久戰,而是速戰速決,師孃又如何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做好醒酒湯回來呢。

    石韋不信,便佯作茫然道:“師孃,你說什麼呢,我和丁香做什麼好事了。”

    樊佩蘭白了他一眼,“方纔丁香那小妮子的臉色一看就不正常,還有你,她就算是給你寬衣,也絕不會把你寬成赤條條的,還有啊,我一進門就聞到一股濃濃的味道,你……”

    樊佩蘭欲待再言時,忽然間閉上了嘴巴,臉畔掠過幾分羞恥之色。

    “一股濃濃的味道……嘿嘿……”

    石韋知道樊佩蘭爲何忽生羞意了,看着師孃那羞恥的樣子,石韋便咧嘴邪笑起來。

    “你慢慢笑吧,不理你了。”樊佩蘭被她戲弄得有些尷尬,轉身就欲走。

    石韋裹着被子往牀邊一竄,趕緊伸手將她扯住,笑眯眯道:“師孃別生氣嘛,當初我和丁香的事,還不是你一手撮和的麼。其實我也不想瞞師孃你,是丁香那小妮子覺得害臊,所以才假裝沒事的。”

    他這一番話把樊佩蘭哄的就笑了。

    “行了,師孃又不怪你,趕緊躺下吧,小心涼到。”

    樊佩蘭心疼他,將他按回到牀上,小心翼翼的將被子給他按嚴實了。

    她手撫着他的臉龐,低眉笑嘆道:“師孃已是你的人,在你面前哪裏還用得着矜持,我是想你剛剛纔折騰了一氣,若再折騰,只怕會損了你的身子。”

    原來她竟想得這般周到,寧願自己忍着,也要爲石韋的身體着想。

    石韋心頭一熱,臉上頓時流露出感動之色。

    “待下次的時候,師孃再好好的伺候你,現下也不早了,你就好好睡吧。”

    說罷,樊佩蘭低頭在他脣上深深一吻,然後便帶着滿足的笑意,起身離去。

    石韋有些不捨的目送着師孃離去,回味着嘴脣留有的餘溫,心懷着暖意,不知不覺中進入了夢鄉。

    …………………………………………

    次日天明,石韋起得一大早,以複診爲藉口,進宮求見皇后娘娘。

    那宋皇后聽聞石韋主動前來,還以爲石韋是想通了,主動來表殷勤,忙是宣石韋入內。

    “石愛卿且稍坐片刻,本宮稍稍梳理一下就出來。”紗簾的那一頭,宋皇后說道。

    石韋肅立於外,暗中向紗簾那邊望去。

    卻見那宋皇后正端坐在鏡前,幾名宮女正爲她梳洗打扮。

    石韋依稀辨得出,此時的宋皇后只着了件白色的抹胸,香肩玉頸皆赤露着,而不遠處的錦牀上也亂得塌糊塗,看樣子昨晚天子是來西宮臨幸過的。

    雖然隔着一層紗簾,但宋皇后那纖臂外露的樣子,卻更有一種朦朦朧朧的美感,令石韋不由多瞥了幾眼。

    折騰了一盞茶的功夫,宋皇后方纔梳洗完畢,穿着一件紅色的襖子出了來。

    石韋忙起身相迎。

    宋皇后擺手笑道:“石愛卿跟本宮不必拘禮,快坐吧。”

    爲了表示親近,宋皇后特意允他移坐近前,彼此間相隔不過一步之遙,石韋甚至能夠清楚的看到宋皇后發間殘留的水珠,更不用說嗅到她身上的脂粉香氣。

    “石愛卿大清早來見本宮,可是有什麼事嗎?”宋皇后笑問道。

    “是這樣的,微臣……”

    “哎喲——”

    石韋正待向皇后當面拒絕那樁親事時,宋皇后忽然捂着肚子痛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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