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絕大部分的人在第一次看到這個不修邊幅的邋遢學長之時,心裏的第一反應都會將其劃爲那智商平均線以下的存在。
不過當周立新開始在日後真真正正地與這個瘋瘋癲癲的傢伙有過一番接觸之後,纔開始明白什麼叫做那敗絮在外金玉。
就如同周立新是以那全校第一的成績考入這所大學一樣,這個其貌不揚的爆炸頭居然也是以同等優越的條件下進入這所學校。
但是話又說回來,這兩人同是以‘狀元’的身份進入的這所學校,但其本質的差距可謂是雲泥之別。
對於自己的評價,周立新最多也不過是認爲自己的記憶力較爲的突出,加上那具有一定的學習能力的普通人。
但是這個做起事來讓人有些摸不着頭腦的傢伙,卻讓周立新深深切切地感受到了什麼是‘天才’的含義。
文化全能這個客觀事實先暫且不提,光是那超乎其神的動手實驗能力,都已經讓不少從師二三十年的老教授們感到深深地折服。
就連周立新還先前曾稍稍地引以爲傲的強化記憶力,都在張濤那幾乎在三個月就學會一們語言的驚人現實之下,給通通秒的連那一絲絲的渣滓都不剩。
龍生九子,各不相同。
同時‘狀元’,卻又天壤之別。
在真正地開始有所瞭解了這個自己所認識的第一個‘朋友’之後,周立新才明白了什麼叫做超人般地存在。
雖然周圍的一些‘好心’的夥伴們,對於周立新這個所結交的狐朋狗友而感到一些善意的勸解。
但在都在周立新那有些沉悶且又陰鬱的氣質之下,最終都紛紛地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不過正所謂金無足赤人無完人,周立新相信那天才和瘋子往往都也只是那一線之隔。
而很不巧,周立新這個瘋瘋癲癲的學長卻剛好橫跨了這其中的兩端。
如果只是這樣安安穩穩地去讀完這四年的大學,莫說還能有那其他的什麼成就,光是憑藉着這種超乎常人般地智慧,周立新相信這個傢伙去擠上那所謂的社會上層也僅僅只是時間上的事情。
但是這個大腦有些奇怪的傢伙,似乎從一開始就沒有那麼打算去這樣普普通通地度過屬於自己的大學時間。
在一邊連連發表了那多篇國際雜誌上的學術論文,獲得了那大量的鮮花和讚譽之後,這個瘋子一邊又開始偷偷摸摸地做出那些有些見不得人的實驗勾當。
雖然張濤一直都沒有對周立新說出當初自己爲什麼要來的這個地方的打算,像他這樣幾乎是處於那考試絕對高分的傢伙,完全沒有必要去選擇這所甚至還有些普通的大學。
但就在這個瘋學長那一來二次有些那不可理喻般地行爲過後,周立新才終於瞭解了一個事實。
原來這個傢伙看上的就是這些罕見的實驗儀器和材料罷了。
用那‘科學怪人’去稱呼這個有些不可理喻的傢伙,周立新感覺不到那絲毫的不妥之處。
一次又一次地去肆意私自地去使用那些珍貴的儀器,終於開始讓原本愛才心切的校方開始變得忍不可忍,終於在那一次又一次的忍耐之後,終於在那迫於各方壓力之下給了張濤一個留下查看的最後警告。
如果這個瘋瘋癲癲地傢伙只要稍稍地忍耐一下自己的衝動,平安地過完這最後一年的大學時間,那自然都會是雙方皆大歡喜的結局。
然而…
當張濤開始從各方得知了,這個濱海大學因爲地理上的環境優勢又得到了一批嶄新的實驗材料之後,這個傢伙卻又忍不住地再一次伸出了自己的黑手。
將近那數百萬的實驗材料和那精密的儀器,在張濤那偷偷摸摸潛入的一番無用的實驗之後,都通通變成了那毫無價值的一通廢物。
此時這個時候,天氣也纔剛剛地開始變冷,周立新也只不過入學了那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開除學籍’。
當看到校門口那通告版白紙黑字的通告之時,周立新那平靜的表情下卻沒有那一絲一毫的波動。
畢竟,在這個神祕兮兮的學長那動身的前一刻,曾經告知了自己這個那唯一的目標。
不管怎麼說,隨着那實驗室日益加強的安保措施之下,周立新都不會認爲這個傢伙有那能瞞天過海的本事。
就算這個傢伙擁有着那一個天才般的大腦,但現在的本質也只不過是個一無所有的學生而已。
“需要我來幫忙嗎?”
當得知了張濤那彷彿簡直不可理喻般地目的之後,周立新曾無比平靜般地當面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語。
不是客套,因爲周立新知道在這個傢伙面前沒有任何的狀態。
只是那簡簡單單地一個想法,一個感到整天無聊之人的一個無聊舉措。
彷彿不出意料般地,張濤當場便笑嘻嘻地拒絕了周立新那一番好心般地提議。
“雖然,我有過想要一起去連手打算。”
爆炸頭的張濤當時在嬉皮笑臉般地說道:
“但是,現在還沒有去到那個應有的時呢。”
然而,現在的周立新也纔不到入學滿一個月的時間,就算是有那想到幫忙的打算,人生地不熟的他也沒有多少的實際作用。
確實如同眼前的這個瘋子所言,當時的情況就算有着周立新的存在,結果也不會去發生那絲毫的改變。
在那幾乎不可控制的重重巡邏人員之下,正在實驗室的張濤很快便被安保們給抓了一個現行。
然而張濤卻是那彷彿大勢已成般,默默地在那一片無用地廢墟之中等待着對方的到來。
原來,事情已成他一開始就沒有逃走打算。
這樣的傢伙…真的還有人能控制的住他嗎?
望着那個面前多年未見的學長,周立新頓時在心中泛起地嘀咕。
當時的情況,張濤雖然在身上彷彿自討沒趣般地沾上了那一個‘開除’的污點,但由於這個聰明的傢伙也已經在學術界上擁有了那相當的知名度。
所以早在這個傢伙還遠未畢業之時,就已經獲得了那不少的大型企業邀請函,自然也是沒有那絲毫想要去求職的煩惱。
這麼一稍稍地聯想起來,周立新自然會認爲張濤之所以現在能待在自己的面前,肯定也是與這個傢伙當初離校時的選擇有關。
只是…
‘當時我也纔不過是大一剛剛開始…’
周立新在心中默默地計算着所經過了那些時間。
‘到現在也纔不過那兩年的功夫,這個傢伙就已經…做到那站長的位置了?’
如果只是那一般企業的結構和模式,周立新想必也不會有那絲毫的喫驚可言。
畢竟這個傢伙那驚爲天人般地聰明頭腦,自然會有那更多令人意想不到的發展機遇。
但是…
周立新目前這個所在地,可不是那些普普通通的地方。
光是那地下四五百米的精妙設計,便已經可以讓那地球上幾乎所有的建築大師給通通地折服其中。
只是這種彷彿那天方夜譚般地奇思妙想,就不是那一般人去可以那理解的存在。
像這樣那個那樣結構精密,而且至少領先當今科技二十年的神祕基地,不用想肯定就是一項耗子異常巨大的雄偉工程。
光是憑藉着張濤那剛剛離校那不到兩年的時間裏,周立新相信是百分之百做不出這樣地步的。
只有在那更爲久遠的時間裏開始動工,纔能有那一點點可以將其趕上的可能。
難道…
看着那個久違多時的‘瘋子’學長,周立新的心中似乎頓時開始有了更加一個大膽的假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