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VS切原赤也,七球定勝負,比賽開始。”

    哨聲吹響,被讓了發球權的切原露出了囂張的笑容:“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居然敢騙我?!

    “哎?”在場唯二對仁王切原‘愛恨糾葛’一頭霧水的丸井桑原面面相覷。

    柳好心的爲他們講述了前因後果。

    丸井/桑原:“不愧是你,仁王雅治。”

    場上,由切原打出的網球,不斷朝仁王的手肘,膝蓋,腳踝甚至臉上彈去。

    “噗哩。”暴力網球?

    面對不斷進攻的黃綠色小球,還想得到少年更多數據的仁王選擇了防禦。帶着負重的他,靈巧的躲開了所有攻擊,並一一化解了網球上被施與的一切旋轉。

    這使得切原感受到了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憋屈。

    再次接到毫無旋轉的直球后,黑髮少年大聲的喊道:“你就這麼點能耐嗎?”

    仁王勾起了脣角,沒有受到半分影響,繼續打着毫無變化的,堪稱基礎中的基礎的直球,並因此得分。

    哎?

    在沒能接到網球的下一秒,切原疑惑的動了動握着球拍的右手。

    剛剛好像有一瞬間,麻了一下?

    這時,站在底線打算髮球的仁王突然出聲。

    “喂,切原君是吧。”

    “幹嘛。”當即被轉移了注意力的黑髮少年兇巴巴的回道。

    “要不要試試,怎麼破解這招。”

    說着,仁王拋球揮拍,黃綠色的小球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拋物線,落到了切原的腳邊。

    不會彈起的網球。

    是剛剛看到的那個!

    切原猛地擡頭:“這種網球...”

    “到目前爲止,立海大還沒有人能夠回擊哦。”狐狸笑眯眯的拋下誘餌,“要不要試着破解一下?”

    此話一出,最先有反應的,不是場上的切原,反倒是場下觀賽的立海大衆。

    “零式,部長也不能回擊嗎?”

    聽到部員們的疑問,幸村認真的思索一番:“零式削球,我的反應力足夠在它落地前接到,至於發球。”

    r/>基於發球必須與地面接觸一次的網球規則,這種純粹依靠反應力的方法是不可行的,那麼,就只有...

    “我大概會在雅治發出第二個零式前,直接用YIPS,從源頭上進行封鎖吧。”

    風光霽月的幸村部長,微笑着說出了這樣的話。

    “哈...”

    怎麼說呢,這種解決方法,確實是部長的風格。

    “再說,除了我,弦一郎和蓮二應該也能成功回擊吧。”幸村將目光投向了身邊的好友們。

    “啊。”沒有反駁幸村的真田點頭表示肯定,大部分心神則放在場上的比賽上。

    仁王這傢伙,怎麼又變強了這麼多。

    “我能夠回擊零式削球的概率在90%以上。”站在一旁,聽完對話全程的柳微微頷首。

    至於發球,他暫時沒有什麼好辦法。

    “哎?什麼什麼,發生了什麼,今天的練習賽不是取消了嗎?”這時,結束了‘看板郎’任務,卻遲遲沒有人接班的毛利徑直從招新點回到了網球場,“還有小文太,招新任務該輪到你坐鎮啦。”

    “可是我好想看完這場比賽。”丸井將請求的目光放到了能掌握他們生殺大權的幸村身上。

    “沒事,我相信其餘部員能夠順利地完成招新工作。”

    “好耶!”

    丸井舉起雙手,歡呼一聲。

    “但是話又說回來,小仁王怎麼開始和別人比賽了。”

    還是一個不認識的傢伙。

    是外校的嗎?

    ——由於是上學第一天,因此剛剛得到立海大校服的切原少年還是身穿私服,站在了球場上。

    “毛利前輩居然不知道?”丸井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三年生·家和仁王丸井桑原反向,完全不可能一起上下學·不知道校門口事件的毛利:“我該知道什麼嗎?”

    “是這樣的...”

    也是想起了毛利獲取信息的種種不便,丸井簡短的講述了來龍去脈。

    “零式啊...”瞭解了前因後果之餘,毛利也代入自己,在腦中模擬一番後,說道,“雖然沒有嘗試過,但如果單純拼反應力的話,我想我還是沒有問題的。”

    有着毛利所有資料的柳表示了肯定:“毛利前輩的身體天賦完全可以輕鬆回擊。”

    “嘿嘿。”有人肯定就很開心的毛利摸了摸後腦勺。

    場上,再次丟掉一球的切原發出了不甘心的喊叫:“爲什麼總是差一點!”

    明明差一點就能接到了!

    “噗哩。”仁王勾着脣角,在心裏答道。

    當然是精神力的作用。

    此時的切原,只有幸村和仁王這兩個精神力網球使用者/始作俑者,能夠窺探到他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已經被完全控制了啊。

    幸村微微眯起了眼睛,饒有興致的看着場上似乎仍然打得有來有回的比賽。

    雅治還想玩兒一會兒嗎?

    再次漏掉一球后,今天之前從未接觸過精神力網球的切原咬着牙,將不正常的身體狀況歸結爲比賽前沒有好好熱身的後果。

    可惡,手腳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不聽使喚。

    場下,立海大各正選則談起了這名新生的網球風格。

    “網球風格,有點像關西那邊的路子。”

    “像是暴力網球,但又沒有到能夠判定是暴力網球的程度。”

    “閹割版?”

    “你以爲在玩電遊嗎?不過,確實挺像的。”

    “...”

    就在衆人低聲談論之時,玩兒的十分愉快的仁王揮動了最後一拍,網球與網面接觸後,在它給予的動能下,以超高的速度朝對面半場飛去。

    在切原還沒反應過來的瞬間,網球擦着黑髮少年的臉頰,落到了他身後的地上,並與地面產生了摩擦,發出‘滋滋’的聲響。

    “嗶——GAME,仁王,7-0.”

    比賽結束。

    玩鬧一般的過程,屠殺一般的結局。

    聽到裁判發表比分的切原瞪大了眼睛,不顧仍然火辣辣的臉頰,向後看去。

    完全沒有剛纔威勢的網球,正活潑靈動的在場地上小跳移動着。

    我,就這樣輸了?

    還是一分未得...

    場外,時刻關注着這場比賽的幸村評價道:“很有靈氣的打球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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