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個男人嗎?長得帥又怎麼樣?
還不是得和於知那賤人混在一塊!
……
消失了兩三天的王冬陽終於出現了。
他一回來發現自己的課桌被盛延給霸佔了不說,連書都被盛延給扔垃圾桶了,當場氣瘋。
王冬陽氣不過,怒氣衝衝地走過來找盛延算賬,“盛延,你他媽扔我書是幾個意思?”
盛延扯起脣角淡淡地笑了聲,一開口就嘲諷:“垃圾怎麼又自己跑回來了?”
王冬陽被說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完全掛不住了,“盛延,你他媽罵誰是垃圾呢?”
盛延看着王冬陽這麼氣急敗壞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誰承認了誰就是唄。”
反正他也沒指名道姓地罵人。
王冬陽氣憤地想要暴打盛延一頓,可是在這衆目睽睽之下,他又不好意思直接動手。
於是,他便想着拿盛延的書來發泄,盛延桌面上的那沓書都被他給掃到了地上。
盛延凝着他的眼神逐漸冰冷,猶如無盡的深淵夾帶着致命的冰雪。
“你想死?”盛延不緊不慢地掀脣,吐出了這麼一句冰冷刺骨的話。
王冬陽下意識打了一個哆嗦,不由地後退了兩步,但氣勢上他不樂意輸給盛延,依舊硬着頭皮放狠話:“盛延,我看你他媽纔是不想活了,誰允許你動我東西的?”
盛延冷呵,氣笑了,“那你他媽動我的課桌椅,算什麼?”
王冬陽心虛了一下子,眼神飄忽地掃了眼周圍:“你憑什麼說我動了你的課桌椅,證據呢?”
“行,既然你說這課桌椅是你的,那麼……”盛延拖着散漫的語調,頓了一下,“我砸了。”
伴隨着盛延的話音落下,只見他從抽屜裏抽出了一根鋼管,對着那張課桌桌面猛地一砸。
原本平整的桌面瞬間凹陷了一片,形成了一個明顯的坑窪。
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被盛延這騷操作給嚇着了。
有幾個膽小的女生甚至害怕地躲得遠遠的,不敢靠近這邊絲毫。
王冬陽的面色十分難看,陰沉得可怕,身子也都僵硬起來了。
盛延手裏的那根鋼管,把桌子砸了以後,都沒有一點兒變形。
可見那根鋼管有多麼的堅硬緊實。
這要是砸到他身上的話,那他豈不是要沒命了?
王冬陽越想越害怕,腿軟得壓根不敢動了,他就怕自己會在盛延面前跌倒下來。
盛延砸完桌子,微揚着下巴笑道:“怎麼,你不是說這是你的課桌椅嗎?還不過來拖走?”
少年的語氣囂張又肆意,彷彿睥睨衆生的神明,只不過這大概是個黑心腸的。
王冬陽艱難地吞了口唾沫,在腦海裏權衡過利弊後,還是屈服了。
盛延不是他能招惹的人!
王冬陽哆哆嗦嗦地走上前,憋紅着臉硬是把那張盛延不要的爛桌子給拖走了。
盛延輕呵,把自己的東西扔到旁邊蔣時洲的桌面上,“幫我看着點兒,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