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嶸:“她以前治療心理疾病的時候,壓力大到導致她偷偷躲在房間裏自殺,可是這一次……她是夢遊了!”
於嶸認爲,於知現在的情況很不對勁兒,甚至是比以前她封閉了自己內心世界還要嚴重。
難道真的是因爲基因的問題?
於嶸和傅少書不約而同地相對視了一眼。
傅少書率先發話:“要不……我們明天帶她去一趟醫院,再看一下心理醫生吧。”
於嶸想了想,以目前的情況來說,就只能先這樣子了:“嗯。”
次日清晨。
於知從睡夢中醒來,困得連眼皮都不願意撐開,身體也很疲憊。
她感覺自己昨晚上沒有休息好,腦子昏沉沉的,像是生病了一樣。
於知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以爲自己又發燒了,可這一摸並沒有發燙。
傅少書敲了敲門,沒聽見裏面有迴應的聲音,便開門走了進去。
一進門,他就看見了還窩在被子裏的於知,“知寶,怎麼還不起牀?”
於知聽出了是傅少書的聲音,但卻沒有注意到他對她的稱呼變了。
“唔,怎麼了?”一般來說,只要她想睡懶覺,是不會有人來催她起牀的。
傅少書明話直說:“知寶,趕緊起牀,十點鐘我和老狐狸會帶你去一趟醫院。”
怎麼又要去醫院啊?
於知下意識想拒絕,腦袋躲進了被子裏,死也不願意冒出來:“我……可以不去嗎?”
小姑娘問這話的時候,氣勢很弱,嗓音也很軟糯。
傅少書耐心哄着她:“不可以,知寶,你昨晚上夢遊了,你對這事兒有印象嗎?”
夢、夢遊?
她頭一次聽到別人這麼說,腦子有那麼一瞬間是徹底放空的。
於知可算是探了個小腦袋出來:“我……爲什麼,會夢遊啊?”
傅少書站在牀邊,居高臨下地與她對視着:“不知道,所以我們得帶你去醫院,重新做一次心理治療。”
於知知道他們是爲了她好,所以她不想讓他們擔心她,便同意了,“好……好吧。”
傅少書嗯了一聲,彎下身子,幫於知把被子給掀開了,嚇得於知臉都紅了。
她……她穿的是睡裙啊!
傅少書意識到自己這個行爲的不妥,急忙轉過身子,從旁邊的椅子那裏拿了於知的外套過來,隨手丟給了她。
於知紅着臉把外套兜到身上,兩條白嫩的小細腿在牀邊晃了一下。
傅少書餘光瞥見於知的鞋子在旁邊,便伸着大長腿,給她踢近了些距離。
於知穿好了鞋子,扯了扯傅少書的風衣衣角:“幹、乾爹,你先下樓吧,我等會兒就下去。”
傅少書動了動脣,緩緩吐出一個字:“好。”
等傅少書離開了臥室以後,於知終於緩過了剛纔臉紅的那股勁兒。
草草洗漱了一下,於知換好衣服,便下樓了。
樓下。
於嶸和傅少書都在喫早餐,旁邊還有一份粥,冒着熱氣,看樣子是剛盛出來不久的。
傅少書招呼着於知過來坐下喫早餐。
喫早餐其間,於知一直在心裏默默地琢磨着,自己爲什麼會夢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