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她只是不捨得扼殺一個小生命,並不是真的要屈服於他,還口口聲聲要和他撇清關係……

    想到這,榮景年眉頭皺了皺,站起了身,挺拔的身影走到顧一瑤面前,銳利的目光盯緊她一臉渴望自由的樣子,隨之,薄脣輕啓,凌厲的開了口:

    “顧一瑤,你似乎忘了,當初我帶你來這裏之前說過的話!”

    他銳利的鷹眸就像一雙散發着鋒芒的利刃,盯的顧一瑤心裏一陣發憷,有些不安的道:“你指的是什麼?你之前說過什麼我不記得了。”

    “哦?不記得了?”榮景年劍眉一挑,饒是有些不滿,這個女人居然對他說過的那麼重要的事都沒放在心上,可見有多沒把他放在眼裏?

    榮景年愈發冷厲的鷹眸眯了迷,腳步又向前抵進幾分,將心有不安的顧一瑤逼退到牆角里,

    “你有話說話別靠近我!”顧一瑤退無可退的一刻,伸手憤然的推了一把繼續逼近她的男人,手腕,卻被男人有力的大手一把鎖住。

    “好!既然你忘了,”榮景年雙手緊緊攥住顧一瑤兩隻細弱的手腕,不由她半分掙脫的盯着她又燃起怒意的眸子。

    然後一字一頓,清清楚楚的向她重複了一遍半個月前他帶她來A市那晚跟她說過的話:

    “我說過,我要給我的孩子,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來到這個世界上,所以,我要跟你結婚!”

    “這不可能!我是不會跟你結婚的……”

    “那晚我還說過,不管你願不願意,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顧一瑤抗拒的聲音剛響起,就被榮景年霸道的言語打斷,“所以,顧一瑤,你要的自由,我給不了!”.七

    榮景年不容違背的話語中滿是霸道與堅決,也許,在他帶這個女人從江城來到A市的那晚,他不過只是因爲她當時的抵抗而一時賭氣才說了那些話。

    可就在剛剛,他看到顧一瑤那般想要逃離他的世界跟他撇清關係的時候,他突然下定了這個決心,他要娶這個女人爲妻,不管她願不願意!

    而顧一瑤自然是不願接受這段荒唐的婚姻,對婚姻,她一直堅定要找到真愛才能心甘情願把自己嫁出去。

    尤其是眼前這個男人,他不過是在把她看成另一個女人的情況下才跟她發生了那一夜,這更讓她不能接受的抗衡道:

    “榮景年,就爲了這個孩子你要娶我?你不覺得這是對你自己的不負責,對婚姻的不尊重麼?還有,上次你也說了,你對我根本不感興趣……”

    “興趣是可以培養的,只要我想!”榮景年打斷她的話,言語間,原本冷漠的目光突然變得灼熱了起來,隨之,將顧一瑤始終在抗拒的雙腕扣在了她身後的牆壁上,寬闊的胸膛壓近她。

    “榮景年你要幹什麼?你放開我……”男人壓近的身軀令顧一瑤更加不安的激烈抗拒,怎奈她越是掙扎抵抗,榮景年有力的雙手越是將她禁錮的更牢不可破。

    “其實,你的身材還是不錯的,尤其那天晚上惹火的模樣,還是挺撩人的……”

    “榮景年你這個混蛋,給我閉嘴……唔!”

    就像他說過的,他榮景年想要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只要他想,就算是強取豪奪,也勢必得到!

    “唔……唔……”而顧一瑤始終都在抗拒,就算榮景年不是強暴了她只是認錯了人,就算是她誤闖他的世界招惹他在先,終究,他們之間只是一場錯誤的交集,所以她不想要這個錯誤繼續下去,可怎奈這個男人渾身散發出的霸道和侵略氣息,卻讓她用盡全力也抵抗不了。

    而她的脣,就像嬌豔的玫瑰,鮮紅欲滴又散發着玫瑰般的芬芳,令榮景年吻下去就不想再放開,只想要的更多更多。

    “啪!”卻在榮景年剋制住自己,把顧一瑤鬆開的一刻,臉頰猛地落下了一個清脆的耳光,是顧一瑤,打了他!

    “你這個強盜!”顧一瑤收回剛甩出去的巴掌,通紅的雙眼中滿是羞憤之色的瞪着榮景年。

    只見榮景年原本冷俊無暇的臉上落下了一抹鮮紅的掌印,而方纔還熾熱如火的深眸轉眼已寒冷如霜。

    活到現在二十八年來,這是他榮景年遭遇過的人生第一個巴掌,竟是來至一個女人的手!

    榮景年拳頭攥緊,額頭的青筋鼓起,覆滿寒霜的鷹眸也緊緊盯着顧一瑤。

    那極具冰冷與危險的目光令顧一瑤脊背一陣發涼,她滿心不安,以爲這個男人會還手把這巴掌打回來,可是,一秒、兩秒、三秒……

    時間在一片死寂與冰冷的空氣中度過,足足十幾秒後,她仍是沒有等到榮景年還手,卻聽到了他咬牙切齒決定的話語:

    “顧一瑤,你這輩子,都別想逃出我榮景年的手掌心,三天後,我們舉行婚禮!”

    落下這句不容置疑的話,榮景年就陰着臉轉身走出了房間。

    “砰!”的一聲房門巨響,令顧一瑤心頭一顫,鋪滿不可思議的眸子望向被男人憤怒摔上的房門,她到現在都不敢相信,這個榮景年,是真的要跟她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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