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景年你在說什麼?”

    見走過來的榮景年對她好朋友的父親如此充滿敵意的樣子,顧一瑤臉上滿是尷尬,林總也對榮景年的無禮態度表現出不悅,

    “你就是A市榮世通集團的那個榮景年?年輕人,雖說你家世雄厚,但看來教養還不夠!”

    “呵呵~我有沒有教養就不勞林總來指點了,但林總碰了我的東西,這代價,希望林總真的能付得起!”

    危險的話語間,榮景年長臂一勾,就將顧一瑤的纖纖細腰一把摟進了自己的臂彎裏,順勢還從西服裏取出手帕給顧一瑤後腰的位置擦了擦。

    好像那裏剛纔被什麼骯髒的東西碰過一樣。

    如此明顯的侮辱之舉,氣的林總更是面紅耳赤:

    “放肆,榮景年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想提醒下林總,上一次碰過我女朋友手的那個人,現在那隻手已經徹底廢掉了!”

    “榮景年你到底要幹什麼?”

    聽出榮景年在危險的警告林總,顧一瑤這才皺着眉頭壓低聲跟他解釋了句:

    “林總是我好朋友的父親,我們剛剛只是在聊我的朋友。”

    “林叔,對不起,是他誤會了,真的很抱歉,您不要生氣,改日我登門給您道歉!”轉過頭來,顧一瑤又對臉色發青的林總充滿歉意的勸了一番。

    而林總雖然生氣榮景年的無禮態度,但也知道他不是好惹的人物,便只能氣呼呼的轉身走出了舞池。

    “榮景年,你簡直就是神經病,不可理喻!”顧一瑤回過頭罵了他一句也要轉身走開,可那隻大手卻一把摟緊了她的小蠻腰。

    “一瑤,我剛剛並不知道那個老男人是你朋友的父親,還以爲又有人要跟我搶你呢,我也是太緊張你了纔會那樣的,別生氣了好麼?”

    榮景年緊緊摟住顧一瑤試圖掙脫的腰身,在她耳邊溫聲的哄着。

    他熾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際和頸間,令得顧一瑤耳根和臉頰不自覺的灼紅起來,卻不會再讓自己輕易淪陷,便伸手用力抵着他壓近的胸膛,

    “榮景年你放開我,你要是再不放手小心我不客氣!”

    “那麼,你想對我怎麼不客氣呢?”榮景年撩起嘴角,邪魅的笑意霸道又溫柔,似乎不論她要對他做什麼他都不會在意。

    顧一瑤感受着他扣在她腰間的大手,正遊弋在她裸露的大半個光滑的背脊上,散發着灼熱溫度的薄脣也越發湊近想要吻她。

    可想起上一次親熱的時候他丟下她去找別的女人,顧一瑤耿耿於懷下更不能再由他爲所欲爲。

    而且舞池裏還有那麼多人紛紛側目在看着他們,顧一瑤更是又羞又惱,怒火衝上心頭,於是她一狠心,擡手就甩出了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顧一瑤的巴掌落在了榮景年邪魅的俊顏上。

    雖然她刻意控制了些力道,這巴掌打得不算狠,但在這樣的環境下,榮景年又是那樣令人矚目的尊貴身份,毫無疑問,這巴掌很快引來了舞池和晚宴中很多人的訝異目光。

    榮景年亦是有些愣住,雖然性子潑辣的顧一瑤已經不是第一次掌摑他的臉,可他還是沒想到,她會在這衆目睽睽之下如此不顧他的顏面。

    顧一瑤則狠下心冷然說:“你不是要看我怎麼對你不客氣麼?現在你知道了吧?榮景年,我說過別再招惹我,否則我一定會讓你更難堪,我顧一瑤說到做到!”

    顧一瑤決絕的話落,用力推開榮景年轉身就直接跑出了晚宴。

    不遠處,今晚陪同夜凌琛一起出席晚宴的佳音也看到了舞池裏的一幕,轉頭對身邊直皺眉的夜凌琛道:“凌琛,我去看看一瑤!”

    “嗯,去吧!”

    看着佳音大步去追跑出晚宴的顧一瑤,夜凌琛無奈的搖了搖頭,也舉步要去安慰下榮景年。

    這對冤家,還真是不讓人省心……

    ~

    同一個夜晚,

    安妍原本和嚴昊博安排好了,今晚讓嚴昊博組織一次家庭聚會。

    兩家父母是多年的鄰居也是好朋友,所以安妍請嚴昊博幫的忙,就是讓嚴昊博找個理由請她爸媽和嚴昊博爸媽在一起喫個飯。

    安妍心裏想着,雖然爸爸之前賭博有錯,但媽媽對爸爸還是有感情的,爸爸也一直想和媽媽復婚,就找些機會好好撮合下爸媽。

    今天正好是嚴昊博父母的結婚紀念日,就算安母賭氣不想看到自己丈夫,但也不好不給朋友面子,安母便也隨着安妍一起來了飯店。

    結果他們一行人一直在飯店包廂裏等安妍的父親等了兩個小時,也遲遲沒等到安父去,最後大家簡單吃了頓飯就不歡而散了。

    “媽您別生氣,我想爸爸今天晚上沒去肯定是有什麼特殊情況給耽擱了的。”

    回到家裏,安妍見母親因她父親爽約氣的夠嗆,她一邊安慰母親一邊不斷給父親打電話,其實她更擔心父親會不會出了什麼事?

    畢竟父親一直都想跟母親復婚的,不應該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噹噹噹……”

    而就在安妍心懷擔憂之際,房門突然響了起來,聽到敲門聲,安妍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父親,是不是父親姍姍來遲想要跟媽媽解釋了?

    這樣想着,安妍立即起身快速走到門口拉開了門,結果她看到的卻並不是父親,而是幾個長得凶神惡煞的男人,爲首掛着金鍊子的禿頭男看到她就問:

    “你是安順東的家裏人麼?”

    “我是他女兒,你們是誰?”安妍鎮定的問道,已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下一刻便聽那個男人財大氣粗的口吻告訴她:

    “你爸爸賭博在我那借了一百萬,現在人找不到了,要麼你們交出人,要麼,替他把錢還了!”.七

    “什麼?他又去賭博了?還欠了一百萬?”這個錯愕的聲音來至安妍的母親,聽到門外來人告訴的事,安母整個人更不好了。

    “媽!”安妍轉身看到母親捂着胸口倒在沙發裏,她連忙跑了過去,“媽您怎麼了?是不是心臟病發作了?您別動,我去給您拿救心丸!”

    安妍慌忙說着跑進母親房間拿了救心丸喂進母親嘴裏,而門外那個一臉蠻橫的禿頭男子又在那不依不饒的嚷嚷着:

    “別墨跡,有錢還錢,沒錢交人,惹惱了老子沒你們好果子喫!”

    “嚷什麼嚷,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這時候,嚴昊博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他推開擋在門口的幾個人,先走進屋子對一臉擔憂之色的安妍安撫道:

    “妍妍別怕,有我在,他們不敢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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