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君子嶽大掌門 >第二百六十七章 拖延
    林平之咬牙不語,直到鄭大浩打完王氏兄弟,準備打斷他們的腿時。

    林平之才大聲叫道:“鄭師兄,小弟舅舅們已被懲罰掌嘴了二十,想來他們是知道錯了,不敢再度冒犯我廣寧氣宗。接下來斷腿之罰,小弟願替兩位舅舅受罰。來打斷小弟的腿吧。”

    鄭大浩恥笑道:“你倒是孝順,可惜對我廣寧氣宗卻不怎麼忠心。只是你只有兩條腿,卻抵不得四條腿。怎麼辦?”

    林平之咬牙道:“先欠師兄兩條腿,等小弟傷好後,再給你打折一次。”

    鄭大浩冷笑一聲,說道:“好,這可是你說的。”

    正說話間,又有兩名廣寧氣宗弟子擒來王家駒、王家俊兩兄弟。

    不等林平之求饒,鄭大浩反手刀鞘四連擊,就將兩人的小腿擊斷,兩人這才後知後覺的慘叫起來。

    林平之又是一陣膽寒,鄭大浩出手果斷、狠辣,倒有些不敢對面他了,更不敢再度求饒。

    鄭大浩舉起刀鞘,正準備對林平之行刑,突聞遠遠的一聲怒吼,“廣寧氣宗,你們欺我金刀門太甚,老夫定與你們沒完。”

    只見一個七十來歲,鬚髮戟張,滿面血紅,顎下一叢長長白鬚的高大老者狂奔而來。

    外圍的廣寧氣宗弟子大叫,“什麼人?站住?”

    有兩名弟子當即迎了上去,長劍出鞘,一式“長虹貫日”“荊門欲渡”,欲逼停老者。

    不想老者腳步不停,只右手一揮,兩枚鵝蛋大小的金膽瞬間飛出,正中長劍劍尖。

    “叮”的一聲,兩名弟子虎口一痛,長劍脫手飛來。

    兩弟子大驚,正欲變掌防守,老者已然近身,一雙大掌左右虛拍,看似輕巧,兩名弟子卻如遭雷擊,被拍飛三丈之外。

    一旁的廣寧氣宗弟子大怒,紛紛長劍出鞘。

    劍光如電,氣如虹,佈下了數個四象劍陣,劍招犀利,劍氣縱橫,十六柄長劍,硬生生阻截住了老者的突進。

    老者左突右進不得,氣勢不由回落了許多。

    看着包圍嚴密的劍陣,不由暗自心驚。

    這廣寧氣宗弟子的身手竟如此扎手,這兩個混球是如何打探的消息?

    幸好老夫還沒有與廣寧氣宗撕破臉來。當下提掌防護已身,強壓下心中的憤恨,張口喝問道:

    “老夫金刀門王元霸,乃是貴派弟子林平之的外公。貴派日前前來洛陽時,老夫還曾遣小兒至客棧邀請令師‘君子劍’嶽先生,前來鄙府小住。只是令師身體有恙,才未能成行。我金刀門向來與人爲善,與貴派更是有親無怨。不知我金刀門何處得罪了貴派?竟惹得貴派興師動衆,前來爲難本門?”

    梁發、施戴子上前察看了一下那兩名倒地的弟子,發現王元霸只是以剛勁將二人拍飛,受了些輕傷,閉氣暈過去了,並無大事,這才鬆了口氣。

    梁發直起身子,說道:“原來是金刀門王門主,小子梁發,與廣寧氣宗諸位賢師兄弟中排行第三。王門主此問卻是有些奇了,本派弟子近日在洛陽城中游玩,從來沒有得罪過金刀門,更未與當地武林中人生怨。反而是金刀門,無故上本派居處打傷了我派大師兄,還將我大師兄、史師弟擒到王府,並嚴刑拷打,更將我大師兄的腿打斷了。”

    “適才我師兄弟幾人上門請教原委,金刀門竟然傾巢而出,不但辱罵本師,還以**十人圍攻我方區區十人。只是我方師兄弟們技高一籌,才僥倖得勝。小子倒想問一問王門主,我大師兄何罪?史師弟何罪?若是王門主不給我廣寧氣宗一個交待,就不要怪我廣寧氣宗得理不饒人了。”

    王元霸心中一驚,看着兩個滿臉紅腫,口齒鬆動的兒子,心中不由大憤。

    這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真是白長了這麼多年的歲數,腦子都長到狗身上去了,行事還如此的毛燥。

    王元霸不用多問原由,便能猜知兩兄弟絕對是因《辟邪劍譜》之事,而提前與廣寧氣宗的弟子幹上了。

    虧自己這幾日在暗中上下奔走,邀請了不少江湖同道,耆老前輩出面。

    欲借勢強壓廣寧氣宗,不想卻全被這兩個混球給破壞了。

    王元霸心道:今日之事,必須先認栽了。等過上幾日聚齊了人手,再找他廣寧氣宗晦氣不遲。

    當下笑盈盈的說道:“原來是梁世兄,此事倒是本門不對在先,還請諸位賢世兄見諒。諸位賢世兄此番已然把我金刀門上下打了個遍,腿骨都打折了不少,想來也算是出了這口惡氣了。不知此事能否就此了結,相互罷手如何?”

    梁發回頭與幾個親傳師弟們商議了一會,王元霸既已服輸,此番也算是大漲了本派的聲威,沒有必要與金刀門結下死仇來,正欲答應下來。

    高根明忽道:“三師兄,四師兄,諸位師弟,這金刀門爲何擒了大師兄,還不是因爲那什麼《辟邪劍譜》一事。雖然不知大師兄到底拿沒拿,但大師兄的劍法突然變厲害了,卻是不爭的事實。若是這金刀門一口咬定大師兄拿了,以大師兄的性子,就連師父都不願告訴,更別提與這金刀門辨解了。到時金刀門若是以此來爲難本門,本門在無可辨解之下;除了把大師兄交給他們之外,就只有替大師兄扛下奪取《辟邪劍法》之罪責來……”

    陶鈞不由憤懣的說道:“大師兄也真是的,就一句話的事,偏偏要爲他人守諾。平白的讓本門替他當此莫名的罪責來。我廣寧氣宗從此頭上ding着一個奪人劍譜的強盜罪名,還如何能在黃山一地重新立派。就是師父,在他人眼中怕是也變成了陰險小人,僞……想想就讓人生氣。”

    梁發也diǎn頭贊同道:“不錯,一個門派能在江湖中立足,最重要的就是名望。若是本派因此背上了,奪取他人武功祕籍的惡名後,那麼本派數百年來的清譽就將毀於一旦,即使重新立派,也將成爲黑/道門派了。餘滄海好歹還有爲子報仇的藉口,可我廣寧氣宗又有什麼藉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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