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三國之我的祖父是曹操 >第124章 意在仲達
    其實曹秀一直在想一個問題,那就是司馬懿爲什麼會選擇放棄曹操這條捷徑,而選擇了輔佐曹丕。

    難道曹丕看上去比較容易掌控麼?

    事實證明,曹丕主政期間,司馬懿並沒有如魚得水,儘管他可以算得上曹丕的救命恩人。

    那到底是什麼樣的原因,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曹操的招攬,反而最終投在了曹丕的門下?

    一開始,曹秀以爲司馬懿心懷大志,對於當人走狗這種活兒,他幹不來,也不想幹。

    可當他經歷過官渡一戰,經歷過今天一事,他忽的意識到自己之前的猜測有點問題。

    倘若只是因爲胸懷大志,司馬懿完全可以像他曹秀一樣,用無雙的智謀來扭轉曹操對他的看法,從而對他委以重任,藉此來達到他想要達到的目的。

    當然,曹操生性多疑,走這條路或許諸多波折,但也總好過投效曹丕,硬生生等了幾十年才上位吧?

    司馬懿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當真如他所言,閒散慣了?已然沒有所求了?

    而司馬懿真正怕的又是什麼?

    當真如他所言,懼內?有心無力?

    都不是。

    曹秀看着眼前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司馬懿,心中忽的有一個大膽的想法,若是殺了司馬懿,那豈非再也不用擔心了?

    可這個念頭剛剛萌生,便被他掐滅在了萌芽之中。

    司馬懿還不能死,至少在對付諸葛亮之前,司馬懿必須要留着。

    於是他天真的笑道:“既然如此,那還請仲達兄再幫曹秀做件事,可以嗎?”

    “仲達何敢勞少公子一個“請”字,少公子但有吩咐,司馬仲達絕無怨言。”

    司馬懿雖不願成爲曹秀的門人,但卻願意繼續幫曹秀賣酒幹活兒,這倒也算是對於曹秀門人的一種認可。

    只不過他的這種門人,與郭嘉,許攸這種門人有着巨大的差別。

    畢竟他只負責幫曹秀賣賣酒,乾乾活兒,其他住如權謀之類的事,他一概不沾。

    “劉表派人來買酒,劉璋也多次派人來向祖父請求賜酒,想來我們的酒已經有了些許名聲,要不你走一趟?”

    曹秀打算讓司馬懿去劉表與劉璋那兒一趟。

    郭嘉與許攸皆是不解,賣酒這點小事,何須司馬懿親自去?

    而司馬懿聞聲也是顯得極爲爲難的道:“剛剛小的才說了,在下新娶了一門媳婦......家中之事......頗爲不便......”

    “不需要你多長時間,兩個月即可,你將酒送到劉表劉璋處,便可返回,如何?”

    “事成之後,酒錢我分你一半。”

    現在的曹秀可謂真正的腰纏萬貫,若不是因爲官渡之戰前夕他還花費了一筆鉅款,只怕現在的他更加富有。

    畢竟依靠着新酒和新茶,他賺錢的速度遠遠超過了曹操每年收納的稅賦。

    即便是曹操見了,那也是相當眼饞的。

    所以對於這筆小錢,曹秀實在不怎麼在意。

    司馬懿聞聲只離開兩個月,當即也沒有再推辭,當即答應了下來。

    他對曹秀,也可謂十分了解。

    “事不宜遲,你下去安排吧,此事儘快辦妥,待你回來以後,我親自在杏花樓爲你設宴接風洗塵!”

    對於做買賣,曹秀一向比較認真,所以沒有再拖拉,當即讓司馬懿前去安排。

    司馬懿聞聲也不好再多說什麼,隨即告辭而去。

    待得他走後,曹秀原本從從容容的臉龐瞬間陰冷了下來。

    一旁的郭嘉與許攸見狀,忙問道:“少公子?怎麼了?”

    只聽曹秀道:“你們不覺得司馬懿這個人,藏得有點深麼?”

    此言一出,郭嘉與許攸皆是點頭。

    “少公子,在下不知此人到底有何能耐,竟能讓少公子如此青睞。”

    “可此人目中無人,說話多半都是敷衍之語,可實在叫人難以忍受。”

    不錯,司馬懿剛纔說的那些話,基本上都是敷衍曹秀的,沒有一句落在實處。

    若不是曹秀安排他去賣酒,只怕他仍舊如此。

    郭嘉聞言恍然道:“少公子此舉,乃是爲了試探他?”

    曹秀點頭道:“當初衣帶詔事件之時,我曾與他說過,他大可以跟劉備學學。”

    “當時他惶恐極了,急於向我表明心意,說什麼一臣不事二主。”

    “可諸位發現沒有,我們返回許都也有幾日了,但他卻從未向我稟報過這許都城內的任何事。”

    今天這個局,其實是曹秀專門爲司馬懿而設。

    藉着曹操封賞之事,試探司馬懿是不是真的願意爲他效力。

    然而從今日司馬懿的表現來看,他似乎仍舊沒有下定決心爲曹秀效力,儘管曹秀在官渡一戰之中所起到的作用有目共睹。

    “倘若是因爲這許都城內本就無事發生呢?”

    許攸雖然不喜司馬懿,但是他講道理,萬一這城中本就無事發生,曹秀的這種懷疑豈非大錯特錯了?

    可誰知接下來郭嘉的一句話,卻讓許攸詫異不已。

    “倘若他司馬懿真心爲少公子效力,無論這城中有無大事發生,他都該在少公子回到許都的第一時間向少公子稟奏,這是他作爲一個門客的職責所在。”

    “更別提在我們離開許都這段時間內,許都城內發生了不少事,可他司馬懿隻字未提,即便是今日問及如此尖銳問題,他司馬懿也是左右而顧其他,不予正面迴應。”

    “由此可見,此人對少公子,並未真心效力。”

    郭嘉也是剛剛纔反應過來今日之局乃是專爲司馬懿而設。

    他一直沒太搞明白曹秀今日將司馬懿叫來的原因,畢竟曹操封賞曹秀這件事,司馬懿從頭到尾都未曾參與,叫他來的意義何在?

    但他聽到曹秀剛纔所言,他頓時領悟了。

    司馬懿這個人心機太深,他就站在你面前,你卻看不透他,就好似隔着一層弄弄的霧靄,所能見者,不外乎模糊一片。

    而這樣的人,留在曹秀身邊,曹秀豈能不疑?

    所以他才讓司馬懿離開許都前去劉表,劉璋處賣酒,一來是試探司馬懿是否忠心,二來也是想看看這個司馬懿到底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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