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三國之我的祖父是曹操 >第415章 最難纏的對手
    如曹秀想的一般。

    趙雲的作用就是這麼簡單。

    簡單到讓人覺得趙雲就是個可愛的傻小子。

    不過黎城重不重要,曹秀已經不關心了。

    樓船的技術已經快到了徐州,到時候水兵建立,黎城的位置對於水軍無關痛癢。

    並且!

    曹秀現在需要的不是與荊州開戰,而是如何將自己的製造的東西全都拿出來放在戰場上。

    單單是斬馬客就夠了?

    遠遠不夠。

    想要天下快速平定,橫掃天下,只能有一個辦法。

    那就是像秦始皇一樣,有一支當世無法被超越的軍隊。

    不過曹秀也不是那種很好說話的人,讓趙雲住在這裏住了足足三天。

    這三天,曹秀專門讓周倉跟他學了一套槍法。

    既然想要組件兵馬,那曹秀肯定是想量產足夠強的士兵,而不是一羣烏合之衆。

    趙雲也知道自己不教走不了,無奈之下,只能將自己最引以爲傲的一套槍法教給了周倉。

    周倉本是不會槍法的,學成之後可高興了一段日子。

    只不過……興奮的時間並不長,在他某一次耍給農生看了之後,農生一句話讓他氣的掰斷了兩個蠟白杆的槍。

    “這全都是江南最常見的槍法基本練習,只不過被趙雲重新組建成了一套新的而已。”

    關於這一點,農生也沒有說這套槍法沒用。

    他給出的解釋是:“趙子龍槍法超羣,什麼槍法在他的眼中都如同孩童舞刀弄槍一樣,沒有任何的實戰作用,只有最基本的才最有用,所以……這套槍法你還是可以使用的,只要你能跟他一樣使用六十三斤的亮銀槍。”

    六十三斤。

    在戰場之上,這哪兒算作是兵器,簡直就算是一個累贅。

    一個普通士兵拿起來掄幾下就氣喘吁吁了,還能作戰?

    做夢!

    倒是曹秀,對此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好,叮囑周倉記好這套槍法,日後還是要教授給槍兵的。

    在他看來,槍兵並不都是天賦異稟的奇才,他過於巧妙地槍法並不能夠讓他們有實戰能力。

    相反,這種最基本的槍法纔是最有用的。

    ……

    會稽郡。

    太守府。

    孫權端坐於太師椅上,面露愁容。

    江東水師的強悍並不全是因爲樓船的技術問題。

    他們所有的樓船的技術確實比曹軍先進,但真正強悍的還是水師士兵本來的強悍。

    他們精通水性,並且對船的運作了解甚多。

    說句最簡單的。

    水軍發生戰鬥後,划槳的人若是死傷,江東水師的士兵可以很快的補上去,多數人都是明白該如何操作樓船的。

    而荊州、冀州、涼州等其他州的兵馬就算是有樓船也沒用,他們的士兵做不到這一點。

    因此,只要在水面上發生戰鬥,掌舵的及划槳的人被解決,樓船就變成了一個無法行走的牢籠,等待這些士兵的只有死亡而已。

    “她現在在幹什麼?”

    沉默中,孫權又嘆了口氣,輕聲詢問:“之前說的與劉備聯姻的事情,辦得如何了?”

    “魯大人已經準備妥當,日子定在三個月之後。”

    陸遜沉聲迴應。

    聯姻不是目的,目的是藉此出兵荊州,趁機攻打荊州。

    “只是。”

    孫權剛要點頭,陸遜極小聲的說道:“大小姐好像並不願意,現在還在發脾氣。”

    “發脾氣?她還好意思發脾氣?一千多人全都葬送在涼州,都是因爲她自己偷跑出去,鬧出這麼大的亂子,她還有什麼話要說的!?”

    孫權咬着牙,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

    孫尚香此番做法確實將他氣的不清,讓孫尚香將功補過已經是最大的恩典,畢竟他還要向下面的人交代的。

    ……

    鄴城。

    某一處宅院外。

    曹秀與秦艽兩人站在門外。

    秦艽指了指正門,說道:“就是這兒,她說她相中了這兒的宅院,你不給買,她就一直住在你的房間裏。”

    “五百金啊,這房子是鍍金的嗎?唉……好吧,給她買了,我都沒給蓉兒買過這樣的宅院。”

    曹秀擰着眉頭,極不情願的答應了。

    這宅院不是買給郭蓉的,也不是買個蘇昕的,而是買給……蔡文姬的。

    蔡文姬是真的聰明,拿捏起曹秀,讓曹秀根本發不出來半點兒脾氣。

    首先是她有曹操的賜名,名義上來說已經是郭蓉隨嫁的人,完全是可以服侍曹秀的。

    換了旁人如此,曹秀大可以將對方趕出去。

    但是蔡文姬不行。

    蔡文姬可是大家之後,真要是碰她兩下,說不準會引來多少人的報復。

    其次,蔡文姬喫準了曹秀不願意讓自己服侍他,更看透了曹秀是個心軟的人,每當曹秀好心勸說,她第一時間就是沐浴更衣,準備服侍曹秀。

    這段時間,曹秀每天都跟蘇昕擠在一張牀上。

    他一個少公子不可能大搖大擺地跟着農生他們擠在一起,只能擠在蘇昕小小的牀上。

    蘇昕倒是高興了,可憐了曹秀每天晚上都要被蘇昕發癔症給踹醒。

    “我受夠了,花錢免災,就這兒了。”

    又看了眼正門,曹秀一狠心,回去拿錢。

    梧桐院。

    蘇昕與郭蓉直勾勾地盯着在院內刺繡的蔡文姬,相視一眼,同時皺起眉頭。

    “她在刺繡嗎?我也會,爲什麼曹秀要把她留在這裏。”

    “不知道,少公子說什麼惹不起,非要將她留在這裏.”

    “曹秀之前不是說解決了嗎?”

    之前郭蓉是不反對蔡文姬的,但是現在看來,她總覺得蔡文姬就是一個巨大的陰謀,在自己身邊就感覺不自在,好像自己一會兒不盯着,曹秀就會被她給矇騙拐跑。

    “要不你過去問問?”

    郭蓉看了眼蘇昕,後者連連搖頭,捂着臉假裝看不見。

    “你們在看什麼?”

    正在這時,蔡文姬的叫喊聲傳來。

    兩人就貓着腰躲在迴廊,與蔡文姬相距的距離並不遠。

    蔡文姬笑着招招手:“沒事的話,過來坐坐。”

    “怕什麼!過去就過去。”

    反正被發現了,郭蓉也就不怕了,拉着蘇昕,大大咧咧的來到她身旁坐下。

    “怕我搶走了少公子?”

    郭蓉剛坐下,蔡文姬就笑着詢問。

    此話一出,郭蓉面紅耳赤,昂着頭,撅着嘴,滿不在乎的說道:“又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喜歡你拿走就是了!”

    “你既然能跟蘇昕分享,爲什麼不能跟我分享?”

    蔡文姬笑着詢問,說罷,她又笑了起來,自問自答道:“我猜,是年紀問題吧。你放心,我不會搶走少公子的,少公子可是很喜歡你們兩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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