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三國之我的祖父是曹操 >第450章 聖醫署學子
    “你是什麼時候學會醫術的?”

    夜色茫茫,曹秀將蘇昕抱在懷中,小聲詢問。

    小妮子小臉煞白,將腦袋抵在曹秀的胸口上,小聲回道:“聖醫署建立的時候我學的。”

    祝公道的傷勢被她治好了,這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

    就連天天跟蘇昕在一起的郭蓉都不知道蘇昕還會治療刀劍傷。

    要知道蘇昕之前可是大字不識一個的。

    “什麼時候學會認字的?”

    “以前奉孝先生教我的。”

    “誰給你開後門,讓你偷學的刀劍傷的治療?”

    “士元先生讓我去的,他每天晚上都不關門,讓我進出聖醫署。”

    接連問了好一會兒,曹秀終於明白之前聖醫署建立的時候爲什麼總是見不到蘇昕的身影,原來是在偷學醫術。

    事實證明,聖醫署還是有必要建立的。

    至少大家從蘇昕的身上看到了成果。

    “我不想說話。”

    說着說着,蘇昕將臉埋到曹秀的懷中,極小聲的嘟囔了一句。

    儘管她會療傷,可她到底是頭一次真正的看到這樣的傷口,縫合傷口的時候她沒有任何反應,在祝公道被送下去休息之後,小妮子可是趴在外面吐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

    曹秀這邊的詢問結束了。

    另一邊,郭蓉的問話還沒有結束。

    “爲什麼教她不教我!”

    書房內。

    郭嘉面對女兒的質問,笑道:“你知道蘇昕之前爲什麼每天上午都在睡覺嗎?”

    郭蓉搖搖頭:“我不知道,我不在乎。”

    “她一個字都不認識,每天晚上在我這裏學認字,等到聖醫署沒人了又去點燈火偷學醫術,日復一日,你……能堅持多久?”

    “我……”

    “這些年,你偷學的東西不比你哥哥少,可你從未鑽研過,你會的遠比蘇昕多,你只是很少思考。”

    郭嘉打開身後的一個小木盒,從裏面取出來一個小本子。

    很破舊的本子,上面記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他將本子遞給郭蓉:“這是蘇昕來問過我的所有字,這些你都會,但你從來都沒有關注過。”

    是夜,郭蓉沒有回房睡覺。

    在曹秀去找她的時候,她已經趴在書房的書案上睡着了,在她面前擺放着的就是兩本兵書。

    ……

    天波易謝,寸暑難留。

    湖城的建立速度之快遠遠超過了曹秀的預估。

    三個月的時間,湖城完全變了一個模樣。

    城內的四大家族也在曹秀的默許之下成爲了幽州數一數二的家族,掌握了與鮮卑、羌胡、高句麗等異族之地之間來往的貿易,每日手中的進賬都變成了一個無意義的數字。

    當然。

    曹秀並未讓他們一家獨大,而是在這期間將司馬懿叫來湖城,讓司馬懿從商業方面壓制這些財富過多的大家族。

    湖城在蒸蒸日上的同時,曹秀也沒有閒着。

    與郭蓉蘇昕的婚禮,他提前舉辦了。

    沒有想象中的那些大操大辦,而是在曹秀的要求下,只是叫來了兩家人一同吃了飯而已。

    “時間過得太快了。”

    是日,連綿細雨不絕,曹秀緊了緊身上的大氅,長嘆一聲:“轉眼間已經在湖城呆了半年了。”

    “魏王對府兵制十分贊同,現在已經開始實施,相信再過不久,大魏的實力一定可以橫掃天下。”

    龐統提着一壺酒笑着迴應:“聖醫署的下一批學子馬上就能夠學成,到時他們來到湖城,此戰必勝!”

    “聽你這說的,心情不錯啊,是不是周倉學得很好?”

    “笨的厲害。”

    龐統淡然輕笑:“倒是少夫人,偷學的很快,我已經沒有多少能夠教給她的了。”

    在曹秀得知蘇昕是在龐統的默許下偷學到的醫術後,曹秀專門拜訪了一趟龐統。

    龐統是不願意收徒的,更不可能收個女人爲徒。

    可他實在架不住蘇昕那股子委屈可憐的神情,無奈之下,龐統爲了不打破自己立下的規矩,直接把周倉叫了過去,收他爲徒,然後每天授課的時候打開大門,讓蘇昕定時定點的過來旁聽。

    自欺欺人……他還是有一手的。

    “看來還得重新找個師傅啊!蓉兒要不要也來偷學一下?”

    曹秀大笑起來。

    龐統挑了下眉頭,苦笑道:“免了,我不及奉孝先生,大夫人若是跟我學,只怕是越學越難。”

    兩人相視一笑,不再提及這些事情。

    如龐統所說無二,沒過幾天的時間,聖醫署的學子被虎豹騎親自護送到了湖城。

    “一共三百二十一人,刀劍傷一百人,鈍器傷五十人,箭傷八十人……”

    護送他們的人還是曹洪,來到湖城後,他當中宣佈了這些學子各自的能力與作用。

    “賞!”

    曹秀坐在馬上,看着三百餘身着華服的學子,皺眉道:“把他們的衣服全都扒下來再賞。”

    “這是何意!”

    話音未落,一名學子率先站出來抱不平:“我等進學如此之久,爲的就是這一身衣衫,少公子此番做法實在讓我等心寒。”

    “戰場上,你們穿上這樣的衣服,就是在告訴別人,你們就是聖醫署出來的學子,先殺你們!並且……戰場不是你們家,穿什麼都可以,扒了。”

    曹秀掃了眼剩下的學子,指了指帶頭的這個,淡然道:“自此以後,他爲你們聖醫營的濟世將軍,統管你們所有人。”

    那學子也沒想到自己還能撈到個將軍之位,臉色一變,剛升起的怒火瞬間消散。

    可他正準備行禮的時候,曹秀又說道:“該罰還是要罰,目無君主,免去死罪,自己去兵營領軍棍一百。”

    說罷,曹秀駕馬離去。

    這些學子多數爲寒門子弟,喫不上飯才送到聖醫署來學習的,只有少部分是富家子弟,比如這個帶頭的,他就是富家子弟,來聖醫署只不過是爲了以後仕途上能走的更快更穩。

    可惜,在曹秀眼中,這些富家子弟與寒門子弟一樣,沒什麼不同的。

    當晚,這羣自以爲能夠在戰場上治病救人的聖醫署學子見識到了什麼叫做軍棍,也知道了什麼叫做軍法不容情。

    作爲出頭鳥的這名學子只撐到了二十軍棍便昏迷不醒,但執行的人是許褚,根本不予理會,一百軍棍打完,學子只剩下半口氣,是剩餘的學子一夜未眠纔將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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